黄钰凯:回顾2015年中共玩热的十大文字游戏
<div>后极权社会极权的“发条已经松动”,独裁者把好听的话已经说尽,把坏事已经干绝,在语言霸权上的创新能力已经力不从心了,于是他们改变语言风格,放弃官话、套话、鬼话、屁话、车轱辘话,利用网话、俗话和接地气的话来玩文字游戏,继续愚民。中共的模板化语言早就污染了中文的纯洁性,导致“正能量”的语言资源正在枯竭,但它的文字游戏仍然具有独裁国家的共同特征。第三帝国时代,德语遭到严重的污染和腐蚀。谎言专家戈培尔能把纳粹行将失败说成是“失去了的胜利”;将他们的困兽犹斗说成是“全民总体战”,将溃败说成是“战略转移”。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伯尔在《法兰克福讲座》中痛批这种话语霸权:“哪个帝国主义离开过语言帝国主义,离开过自己语言的扩张和对被统治者语言的打压?”回顾2015年中共玩热的十大文字游戏,可以看到中共是怎样用语言霸权和扩张来拉远民众与真相的距离。</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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