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2年,我18岁,那一年我在浙江美术学院附中上学,是生平第一次参加选举。
学院教务处老师牵着我们到戒备森严的投票处去投票,我欣慰自己已长大成人,因为红色的“选民榜”上我看到了自已的名字。
接着被推进了投票行列,排队走到划票台,拿到了选票,穿制服的工作人员塞给我一支笔,指着让我在等额选候选人名字下划勾,我故作茫然,转过身就把自已的名字写进选票,把票塞进票箱。三天后,教导主任喊我到办公室,训斥我搞恶作剧是破坏选举。
自此之后,每到选举的年份我总把选票撕掉,我不愿被人牵着鼻子投下这“庄严”的一票!
1993年,我和女儿严颖鸿早已加盟“城市部落”,成为北京圆明园画家村一员。那年春天,阴差阳错地被故乡父老推举成“民选的人大代表”,接着椒江(现台州)市“人大”来电北京,让我回乡参加两会被我拒绝,我不愿被人牵着鼻子作举手机器!
2001年,我落户北京回龙观“天慧园”小区,目睹警察、城管开道,政府、物业操纵选举“业主委员会”。我当即贴出了:我们“无权”选总统,我们“无权”选市长,但我们有权选举小区的“业主委员会”,抗议红色党委会的黑箱操作。我不愿被人牵着鼻子去做党国顺民!
2005年,国际笔会独立中文笔会换届选举,开始我没有大在意,一是,由于认识惯性;二是,常奔走天涯,无心关注;三是,电脑常遭党国黑客光顾被屏敞。至2005年10月14日才打开我homail信箱,一看积压信件达300多封。急忙给友人回复,参与联署推选笔会理事候选人,化了整整一天看完笔会资讯。进入参选状态,我觉得:笔会选举是我生平经历最透明、最公开、最民主的选举!我满怀信心参与,投好我有生以来最神圣、庄严的一票,我预祝选举成功!
我是个画家,我全家四人都从事绘画。(女严颖鸿毕业于浙江美术学院、中央美院助教班;子严一能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中央美院研究生),鉴于黄贝岭先生最近在“笔会筹资的讨论文章”上提到:“可以动员画家严正学捐画义卖筹钱。”所以我回应:表示可以无条件为笔会筹经费捐作品,还可以动员我的女儿和儿子捐画。
10.19.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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