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生工作室”的新生

马文都

 

 

   要说去年由刘京生和李卫平共同创办的“公维中心”就如同一个还在孕期的母婴遭强暴流产了,那今天的“京生工作室”就如同新生的襁褓婴儿诞生了。

    刘京生是我认识最早但在过去又是接触最少的朋友。可他的实干精神着实让我钦佩。记得那还是在魏京生创办民刊《探索》的日子,在我刻印完《探索》第二期准备去天津散发时,魏京生因要用车找到了刘京生,我见到刘京生时,他还是一名公交公司的司机。他很不善言表,但却能冒着极大风险去了天津散发《探索》,这在当时是常人不敢做的事啊,天津之行后我就再也没有见到他。

    又是很长时间过去了,才隐约听到一些他的消息,他组党了,也因此判了重刑。多少年的风雨兼程,他走过来了。

    出狱聚会时我又见到他,从他还是风华正茂时见到的第一面,到年过半百后见到的第二面,这个世界在变,人也在变,但我却觉得他那实干精神一点都没有变,还是那么不健谈,可还是那么实干!这次“公维中心”的实干又是出乎我的预料,他竟能把家里的全部积蓄拿出来支撑着“公维中心”的运作。这对于一个刚刚出狱后没有一点生活来源的他来说是要承担何等的风险啊。可他做了。“公维中心”流产后他也没有半点悔意。他跟我说:“值得”。

    “公维中心”流产后的一段时间,总觉得他很忙。前几天,他突然邀我去他新租住的家,位于香山脚下的一个两居室楼房。见面后他还是没有更多的话,更提不上给我空谈什么大道理,他只是平静的给我打开那台新买的电脑,直到这时我才知道,他又干出了一件走在他人前面的大事,自己创办了“京生工作室”。我真的有些不相信。我看着京生写的有关“京生工作室”的几篇文章,真的不敢相信那是出自他的手。后来我才知道,那每篇文章都是他用一整天的时间敲出来的,我知道他打字很慢。我问他:“怎么不找人帮你打?”,答:“现在工作室还没有钱,大家的日子过的都很紧,每天去为奔口食很辛苦,我不好求别人,等我有了点钱,我再请你们帮忙。再说,工作室成立还不知当局会不会又来查封,我不想给朋友找麻烦。”他总是这样,宁可自己吃苦也不愿给别人找麻烦。

    多好的一个人,多好的一件事。

    从他那里我才听说,赵昕也到了侯文卓那里,帮他搞那个已运作了两年的工作室。国内民运走到今天,可说是又到了一个转折点,路在何方?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据说,有人私下把国内民运分成了两大块,一块谓之“高层民运”;一块谓之“底层民运”。那么,高层就是阳春白雪了,自然底层民运就到了下里巴人。而更有甚者,竟说高层民运才是民运的主流。我刚写了一篇有关抗战的拙文,里面是中共划分的正面战场和敌后战场的对比。中共把八年抗战中自己找地儿游击去了的事实,粉饰成了是他打垮了日本帝国主义,取得了八年抗战的胜利。以史为证,以史为鉴。希望对持上面说法的诸君有所警示。

    民运人士本应无贵贱之分,名份之分,从事民运活动本不应有大小之比,关键是你能不能去办实事,真的为推进民主进程而努力了,真的为天下的百姓做实事了。这就是大事,这就是最大的名,这也是民运人最起码的一种精神。今天,京生做了一件实事,我们今天是不是就应为他鼓与呼?!

    愿以此文向他;向“京生工作室”表达我的一种美好的祝愿。

    2005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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