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转型与十字方针征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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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主浪潮新表述:抵抗极权及孤立主义
在现代民主的领域内,民主化浪潮不再是一种遥远的想像,而是在近十年的公民及平民运动中形成了其跨越极权与民主边界、超越国家与民族限制的实际图景。这也就是为什么,民主运动能够始终处于和反民主的政权形成长期角逐的原因,是在于一切非民主形态的权力结构,在本质上必然会以孤立主义的形象形成其统治手段。因此,从这个意义而言,孤立主义也是中共所要面对、并且是使其最后崩溃的必然根源,而这种处于外在空间中的社会性权力结构,它始终要面对的,即是来自民众民意对其产生并形成质疑和批判的现实处境,是一切专制型极权走向死亡的路线。与此同时,民主化浪潮对于中共而言,也意味着不得不接受另一种形态的属性,也就是它本身不具有直面外来抵抗的能力,如中共与印度,即使习近平迫不及待到了称自己为核心、统帅、领袖、世界之王,但在与印度的所谓军事对峙或与朝鲜的被动关系中,仍然无法避免只能接受屈辱、戏弄和敲诈的命运。
民主化意味着权力受到普遍质疑,从而逐渐丧失其统治的在社会、政治和法理上的合法意义。从世俗层面来看,合法性的来源即是当代世界普遍遵循的全民投票机制,习近平和中共权力的交替由于先天性地缺乏此一重要环节,因此必然要背负出卖大陆民众利益的罪名(也即卖国集团),这种事实从本质上就已经界定了中共的反人类形态。而作为事实对比,因参与香港旺角事件、后流亡台湾的李倩怡则指出了所谓大陆与香港一国两制的虚假本质,指出了对中共以党派侵入香港的绝对不信任。这种状况不仅是民主化浪潮的具体表现,也一并指出了以中共为极权之祸首的旧政治权力,在逻辑本质上的不合法性。由此,流亡超越了一般民主运动情景中的反对派情结,超越了对民主实践的社会性行为,而使反极权斗争上升为对民主内在本质的塑造和推进。并且不但如此,李倩怡拒绝香港检方的控诉,则意味着在民主化图景中向我们展示了一种新的反极权思维,作为自由的个体和作为人权主体,每一个个体都具有充分权力拒绝任何一种非法之法律手段的威胁,以在最大层面上体现民主精神中宪政的时代属性。对不合法的一切政权予以谢绝,拒绝接受来自极权的凌辱,即为当代世界中民主化浪潮的一个新表述。
自由主义是民主浪潮的当代形态
将自由主义理解为改良思维,或者将自由主义限定在全球化时代中处于消极状况的意识理论,在实际上,就已经构成了对民主化浪潮的误读,甚至在某种程度上,使得自由主义削弱了在社会场域中的的积极意义。这是因为,自由主义不仅是民主化的具体表现,是反极权、批判不公平的政治体系和消除社会阶层歧视的重要来源,也同时是推动社会性政治多样前进的重要力量构成。而不是相反,简单地将自由主义理解成一种保守立场,既无助于洞察在自由主义的内涵中所包含的现代民主立场,也一样难以理解自由主义所揭示的另一面,也即中共式的极权构成不仅不是社会意愿的共性表现,也非在全球资本主义的轨迹中资本性政治的存在。因为就实际而言,中共是反全球资本主义的吸血极权(一带一路即是明确反全球化和妄想回到中世纪的政治战略),尽管在一切政治领域内中共将自身伪装成和平主义者,但这丝毫改变不了其反自由、反民主及反市场经济的政治属性。这一点,已经通过向在大陆的外资企业派遣、建立党支部而得以验证。因此,要理解民主化浪潮在当代的社会形态,以及要理解民主化在社会公共空间内的立场和处境,则首先意味着,要将何谓自由主义进行理论上的反思,以不仅要澄清谬误,还要指出政治体制的逻辑是否在场和诚实,否则,民主化就会陷入极权的修辞陷阱,成为被中共吞噬的形态。
对自由立场的坚守
当代世界正处于秩序重建的新时期进程中,对于何谓现代民主的探讨也正处于一个高度上升的状况之中。尤其是对于大陆民众而言,虚假形式的民主已经明显地缺乏其存在的合理性,更不要说,以中共为标志的邪恶意识形态也早已因自由主义的萌发而形成崩溃之态。而愈是如此,极权也才会愈发热衷于以赤裸暴力对民众进行胁迫和谋害。李倩怡事件的同时,对占中三子进行专制式的粗暴拘押而使得民众普遍地陷入在香港自由的幻灭中,尽管这种幻灭早已开始。因此,从世界秩序的视野出发,经香港及台湾,回溯至大陆,一切民主化要素的形成即显现为处于变化的民主运动的过程中。也就是说,李倩怡以直接而坚决的方式,以主动流亡的反抗行动,不仅在人权领域内揭露出了中共反司法的真实面目,也通过其作为弱小个体的明确抉择,成为了对民主化进行阐述的当代实例,从而得以在沉没和迷乱中,澄清了大陆民主进程的段落中一个至关重要的理论元素:民主化是对自由立场的坚守;反之,自由主义绝不是对极权和一切反人类权力的改良、妥协和幻想。
因此,在民主化浪潮的世界格局中,不存在中共极权崩而不溃的问题,是在于自由主义不仅是对改良与革命的超越,也同时以其坚定而坚决的立场,使公共空间充溢着现代民主有关个体尊严的气息。它是对虚假民主的具体反抗,是个体与社会意愿进程相互促进之后产生的社会思潮。而香港的民主化浪潮和大陆民主运动之间所具有的密切而深刻的关联,就是民主化浪潮在东亚的现实折射,是对政治现实和社会处境充分理解之后,所必然形成的反极权社会运动。由此,在此层级上,讨论中共如何崩溃实际上不具有任何意义,是在于民主作为社会化的政治进程,其结果必然要以指向民主社会为其扩展的动力。而不是说,民主化的最后方向,仍然是妥协和接受奴役,或者仍然是在羞辱中生存,接受党的领导,鼓吹党的伟大。
秩序重建的根本原则
民主化浪潮的第二个特征即是在自由主义的当代立场之上,以反极权统治作为行动及思想标尺的基本体系,以期在当代社会的公共领域中缔造宪政的文明刻度,并以坚决而坦诚的姿态,赋予宪政在现代状况中新的涵义、定义和意义层次,以打破机会主义者及心怀不轨的妥协主义中所隐藏的政治逻辑的不诚实体系。这不仅意味着要将人权作为第一准则镌刻在现代民主的岩石中,也同时预示了在全球发展时代对一切貌似民主体系而实质仍然是极权或专制形态的统治秩序予以彻底反抗。何谓政治逻辑的不诚实,也即将极权阐述为威权,将暴政渲染为一般高压、以谋求在不正常的时空中配合极权盗取利益果实的政治修辞。这种状况,在一方面是要为特权集团进行掩饰,在另一面,却以逻辑欺骗的方式,为极权进行辩护。因此,民主化浪潮是要将政治逻辑的诚实作为其合理性的注释,而不是仍然要通过对非民主行为的鼓吹来获取民主的形象。这种区别和分离,即是民主化浪潮向前延伸的当代脉络,也更是秩序重建之所以成立的根本原则。
抵抗不公和权利压迫
精英主义的论调,是站在一个袖手旁观的位置上,以既得利益的心态,将民主化简单地理解为全球资本主义的分解,在实际上,却又同时故意忽视了,当下世界真正的危机并非是关于资本主义的冲突。甚而至于,也不再存在资本主义这一社会区别的现实前提,而是因精英所产生的社会孤立主义(所导致的整体社会的阶层固化),导致了民主看上去要比非民主更令人担忧。因此,要改变这种精英与极权、暴政合谋的世界秩序,改变非民主政治因素试图向全世界推销并批发反自由主义的邪恶战略,以抵抗来自各个层面的不公和利益压迫,则必然要遵循现代民主在此时代的基本原则,也即,民主化之所以成为世界浪潮,是在于民主化是一切正在或已经受到不公平对待的社会成员抵抗精英孤立主义的首要选择,更是揭穿政治黑洞,纠正因政治正确所导致的权力不公的当代实践。换句话说,李倩怡事件不仅是民主化浪潮中香港转型的重要标志,也一样构成了雨伞运动之后的社会视野之于民主的持续推动。流亡超越了反抗,以直接的行动,洞悉了香港既无法治也无自由更无人权惟有党患的真相,这一点,从占中三子被党国囚禁的现实中,就已经清清楚楚得到了说明。
回击强权暴政、缔造普世价值公理是民主化运动的共同意愿
民主化进程中的香港形态,从反抗到流亡,从不服从到公民抗命,这种种的一切,无不预示着雨伞运动之后有关民主运动的当代思潮,是民众为持续推动宪政社会而产生的现代性行动。包括以个体之躯揭穿一国两制的政治谎言。正如这也一样地反映、折射和呈现着大陆内地民众反抗运动的段落一样,在此时此刻,香港和大陆连成了一体,以共同的形态构成了亚洲领域内民主化运动的新涵义、新视野和新的民主思维。毫无疑问,这对于日渐堕落和腐朽、以重回毛时代的为方向的习家王朝而言,就是其溃败和消亡的表现,是现代民主身躯中自由思想对于强权暴政的彻底回击。
改良意识的消散成为了大陆民主化浪潮在当代形态中的重要一环,为民主转型提供了在社会领域内的广泛民意支持。这种积极因素的转变,不仅源自于在奉习为王的反文明进程中所暴露的、与中共所宣扬的共产革命截然相反的社会基础已经破产,也因为在众目睽睽之下,习近平公然谋害刘晓波所产生的令全世界彻底清醒的血腥暴力。正如同此种转变也一样来自于大陆维权运动,通过其自身的遭遇,所获取的在反极权的第一现场的事实真相。改良的反面未必是革命,但改良的反面一定不是在党的框架内所理解的民主。并且不但如此,也一定是以坚定的信心不再承认一个所谓的中共政权。因此,民主化的大陆浪潮,其当下世界的特征即是,民主化是大陆反极权运动对于现代民主的推动和发展,是对一党之下谋求多党竞选的澄清和剔除,而不是还要像个病人那样,再来讨论什么中共会不会突然走向民主的伪问题。
民主化不仅是基于对普遍人权缺乏保障和受到压制的状况中,所展开的在全球范围内的持续民主运动,它也预示着在现有的民主区域内进行含量更新和纠正的伟大的世界革命。并且,这场烈火也已在西方欧美世界形成积极影响,也就是在民主之身中迈向更具有未来属性的政治文明。而对于仍未脱身于极权与独裁的东方大陆而言,民主化首先意味着对个体自由的确认和争取,以在极细微的条件中仍然保持与庞大专制进行反抗的可能和手段。而这从来就不是什么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的较量,也不再是一场基于一般利益的世界冷战,而是通过对现代民主的确认和汲取,通过对普世价值公理的维护和遵循所缔造而成的、具有秩序的符合社会逻辑的自由之路,是积极的自由主义行动战胜怯懦,抛弃腐朽的改良焦虑和以党为旗的病态,以主动进取的情怀,投身民主化浪潮的现代性进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