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闻社 北京时间:2007年05月30日22时33分 发布 |
在十年防艾路途中,遇到了性病萌芽、蔓延、发展,以本人之见,性病的明天就是艾滋的今天。 我怀着悲愤的心情告知大家目前性病的惨状。在三四十年代,大家都知道“只见娘怀胎,不见儿走路”的说法,这是形容性病(“经典性病”:梅毒、淋病、软下疳、性病性淋巴肉芽肿和腹股沟肉芽肿)对人们危害的惨境。本人在五十年代初,曾经参加过封闭取消妓院对妓女的性病检查及治疗,其悲惨情况触目惊心。后来追访解放出来的从良女人,发现多数人患有妇科病,以不孕症为多,有的甚至生下了残疾儿! 新中国建立以后性病曾经一度得到制止,外电称“东方的奇迹”。近年来,暗娼(三陪女)猖獗,在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我任河南省第七届人大代表时期,曾在女子监狱和劳教厂对性犯罪的在押1185名女人的性病(按 1975年后的标准:增有尖锐湿疣、生殖器疱疹、非淋病性尿道炎等十多种病)进行检查。其性病感染率为92.7%,有的人患有三种以上的性病。她们卖淫不但伤风败俗,也成了传染性病的媒介,使性病蔓延日渐增多,而治疗环境又十分混乱,掩盖了性病的症状,甚至耐药,转为慢性,给传播蔓延造成有利的条件。特别是近年来过分宣传避孕套的作用,让三陪女胆子更大,她们不但不怕性病,连艾滋病也不怕了。如艾滋病感染者沈子丘在一家酒店入住后,就接到“服务小姐”的电话,他告诉小姐自己是艾滋病患者,小姐却以为他是在开玩笑,并说有艾滋病也不怕,有“套”儿。一夜之间,沈子丘接到了十几个骚扰电话,难道说三陪女真的不怕艾滋病吗?在防艾防性病的宣传工作中,过于强调性传播,过分夸大安全套的作用,发放安全套似乎成了防艾的主要法宝,也成了防性病的万能工具。狂热的安全套推广运动,使预防艾滋病的宣传教育活动出现了不应有的现象。如《北京青年报》2004年12月3日刊登了一题为《疯狂的安全套》的图文报道,描述了福州五一广场“艾滋病日”活动的情景。在分发31万只安全套的过程中,有秩序的排队领取迅即演变成混乱的争抢。而咨询台前却鲜有人光顾,取阅文字宣传材料的人也寥寥无几。为什么我们不能太相信避孕套,原因在于避孕套可能破裂、滑脱等,再加上有可能遇上乳胶质量差、厚度与弹性差、选择不当、反复使用等情况。艾滋病病毒较小则精子的2000分之1,很容易透过安全套的细小缝隙。男性艾滋病患者每毫升精液中含有1000万至1亿个艾滋病病毒,即使正确使用安全套,没有发生滑脱 、破裂,也有可能从安全套要部泄出少量精液接触女性外阴,使其感染艾滋病病毒。不论是妇性的阴道和外阴,还是男性的阴茎和会阴,只要有皮肤或黏膜的轻度擦伤,便可能受到感染,而这种轻微的控伤在性交时是经常发生的。艾滋病病毒感染,在每次性接触时都可能发生感染。性病的感染机率比艾滋病还高,岂不是用安全套作麻醉剂吗? 若如此继续下去,将来我国会有多少性病患者和致残者,特别是对后代子孙的危害——失去了劳动能力或死亡实在难以预料。其危害比艾滋病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近年来某些见利忘义的家伙们,以正规单位招工为幌子,诱骗农村(特别是贫困地区)的少女(一般是十五岁左右,最小的十三岁)辍学(以高小,初中生为多)以外出打工赚钱为名,坠入各种各样的淫窝,从事卖淫活动,变成“阴暗”的雏妓。我看到这些少女们身上刺有不堪目睹的字样,如“野玫瑰”、“小宝贝”等等,她们还受到性病的折磨,严重的伤害她们的身心健康,其前途令人不敢设想。如某县有一个行政村就有二十多名少女在外地从事这行工作“致富”。此情此景,已成了全国各地最大、最多,不公开的腐败行业,并非仅在河南存有这种现象。在国内某些有识之士为之关注、呼吁应予以制止。而国外记者也为之感慨。如2006年1月13日《环球时报》报道了一位德国媒体驻京记者的遭遇:在中国,他经常会收到色情短信,会收到性工作者的名片,住宾馆时会接到数不清的骚扰电话。手机上竟然还会出现半裸姑娘的照片。这位德国人不得不发出感叹,早些年他在北京读书时,到公园里散步的恋人还不可以手拉着手,如今,大学食堂的旁边就安放了避孕套自动售货机,大学生还在网站上津津乐道自己的“第一次”。若如此下去,性病不仅会严重地摧残女性的身心,还会削弱我们民族的健康,甚至使其毁灭!这与“血祸”引发的艾滋病没有多大区别,只是没有艾滋病那样会急风暴雨的显现,但性病种数众多,其感染率、发病率、伤残率不次于艾滋病,实在令人担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