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转型与培育公民社会”征文
在网络时代,任何个人的生活和社会行为,乃至大到国家和政府的一切政治与经济活动,几乎都离不开现代化的电子网络工具。我们所从事的在中国实现民主宪政的事业,电子网络工具更是应该掌握的极为有效的战斗武器。我们要充分运用这个武器来进行中国公民运动中民主知识的普及教育,组织中国大陆各阶层的同城小圈子,最终形成一个冲击中共一党专制的大圈子力量。用这个理论,来指导这种斗争的策略和具体运作方式,我们称之为中国公民运动的蜂窝新战略。
从目前中国大陆的发展形势来看,我们必须丢掉对中共抱有的任何政治改革的幻想,今天的中国大陆要经过一场政治革命,才能够过渡到民主宪政体制的社会。而政治革命,无非有流血和不流血的两种形式,我们中国民主党人,所坚持的理念是用和平非暴力的手段,来结束中共一党专制的政权,实现民主宪政的社会,这基本上是一种不流血或者少流血的社会变革形式。因此,用什么样的战略,采用什么样的现代化手段,来教育全中国社会各阶层的民众,争取在较短的时间内,同心协力,团结一致,付出最小的社会代价,达到实现中国社会变革的目标,是中国民主运动三十多年来需要突破的课题。这样,我们才能够摆脱当代的中国民主运动,每发展到十年左右的时候,就会被中共镇压下去恶性循环得状态。
一、建立同城公民圈子:这个策略的理论问题,已经有我们同城公民圈推广团队的主要负责人一平和斌麟先生,在他们所著的《变局策》一书中做了论述。它的具体内容,我在这里就不赘述了。他们在书中主要讲了如何建立公民圈子的理论和方法,以及在中国推动民主运动中如何发挥公民圈子团队的作用。我这里主要阐述应该怎样去理解公民圈子这种策略,并把它加以升华。
尽管,在中国大陆社会日常生活中发生的某一类维权事件时,同城的公民圈子团队能及时地参与了进去,并对这个事件的最后胜利发挥了决定性的作用。这个同城公民运动的圈子策略,还只是一种平面的思维,我们可以把它称为蜘蛛网策略。因为这种理论,只是放眼在社会的一个层面,去关注公民的维权抗争,并为这个目的去建立,有相同观点的同城公民圈子。
那么,当我们站在中国未来整个社会转型问题的高度上,来学习认识理解时,就必须要把这种同城公民圈子理论的内涵加深,同时提高到全社会的层面,自上而下地全面认识和理解。并把追求去建立单一的,政治诉求相同的公民同城小圈子,扩展为发展和渗透全社会的各类不同的朋友圈子。
这样,我们的思路才能开阔,同时在对中国大陆的专制社会进行的网络战中,建立同城公民圈子的策略才有可行性。
中共的政治理论认为,人类社会的结构是金字塔形的,在这种结构下的社会是最稳定的。而西方的政治理论认为,最稳定的人类社会的结构,应该是椭圆形的。中共认为的金字塔形社会结构,导致了生活在底层社会贫穷的民众占了绝大多数。由于生活在这种社会中的绝大多数人,连最基本吃穿住行的需求都得不到保证,所以这样的社会结构绝不会在一个较长的历史阶段保持稳定。而椭圆形的人类社会结构则是全社会绝大多数的人,大家共同在一定的富裕阶层里生活。因此,生活在这样的社会里的人们,不会无聊的去打乱自己的平静生活,去闹革命求翻身。这样一来,就基本保证了人类社会能在一个较长时间内保持稳定的发展。对于国家的管理者来讲,在一个大家认可的民主宪政的制度下,主要关注点有两个方面,一是去关注和监管那些少数极富的人,防止他们把自己富可敌国的财富,用来坑害国家的建设和发展;二是在面对那些少数贫穷的人时,要保证他们有基本的生活保障,并鼓励他们要努力向富裕阶层发展,就可以防止引起整个社会出现不稳定的动荡局面。
我们每个人都可以想象得出,管理一个民主的社会,比管理一个独裁专制政权的的付出成本要小得多。我们中国人都知道“不倒翁”就是椭圆的,而这种椭圆型结构的民主宪政社会,就是我们民运人士所要追求和建立的。
因此,海内外民运人士所研究的同城公民圈子策略,必须从蜘蛛网结构的平行层面,提升为蜂窝状结构立体成面,进行深入研究和发展,并用它作为指导我们通过网络去占领中国大陆整个社会的各个阶层。
在今后推动中国民主运动的进程中,经过国内民运人士不断的努力推动和发展,这种全方位立体的公民朋友圈子达到条件成熟的时候,才会有无数成熟的民主小马蜂,同时从蜂窝里站出来,目标一致,团结奋力,共同去刺杀那些捍卫专制的敌人害虫。届时,成熟的民主才有足够的力量,能一举冲破专制的所谓铜墙铁壁。在民主与专制的决战中,才会一战必胜,或者不战而胜。这种民主的冷兵器作战整体效果,远大于战争炮火的对人类社会的摧残。同时,这种整体全社会的公民民主运动,也符合当今现代社会政治变革的需求。
二、各类型培训活动。2012年春天,由一平、斌麟他们提出建立同城公民运动圈子的策略后,我和一平曾经有过几次共同的交流探讨。首先,我肯定一平、斌麟对如何推动民主运动的发展这个关键的问题抓得准,我当时就表示坚决地支持。同时,在思考这个问题时让我联想到,怎样才能把不同社会阶层,各个领域,全社会上下一个个小圈子的人群,发展壮大为有共同志向的战斗队伍,成为推翻中共专制社会的有生力量,去完成实现民主宪政的伟大事业,才是最重要的。
而这个问题,又是我们民运当前亟待解决的如何去推动中国民主运动的发展,迫切需要解决的课题。
回顾中国的民主运动近三十多年来,从民主墙时期至今的发展历程。通过总结历史的经验和教训,从中深深感悟到,在现代社会的政治运动中,必须面对当今社会的现实,认清现代民主运动的理念,结合公民社会政治的需要,并将其运动策略化,才能有效地推动中国的民主化运动。
我们把推动公民运动的策略,通过面授的培训和利用一切电子网络输送信息的手段,输送到中国大陆的各阶层中,并且充分扩展开来,像蜂窝一样的扩张占领,最后成为一个充满整个社会的大蜂窝,我们把这种公民运动蜂窝结构的斗争策略,称之为推动中国大陆民主运动发展的一种新策略。
2013年以来,如何发展小圈子团队和办好各类型的培训班,并把这两者能有机结合起来的问题,一直在我脑海里纠结。我的思路,曾一度仅局限在如何能让中国大陆的那些有志于从事民主运动的仁人志士,有机会出国到香港、台湾,或者去泰国、美国等。届时,我们可以请一些有关方面的专家,针对民主运动发展,我们需要培养建立的各种不同类型的小圈子团队,为他们举办短期的培训班。培训班结束后,让他们回到中国大陆发展同城小圈子团队。但在现实生活中,就中国大陆目前的局势来看,我们要实现这样的目标,应该谁是非常困难的。同时,中国大陆随时可以出国的人数很有限,而我们海外民运人士,也不具备能担负一切费用的经济能力,民运组织在经济上,可以得到的国际社会有关方面的支持也非常少。
从理论上来看,美国哈佛大学的吉恩.夏普教授撰写的《自我解放》一书中有论述:“(训练师的做法)表面上看起来这是一种非常有效的方法,可以帮助一大批人成为未来示威游行中诚挚的非暴力行动者。建立在这种模式的指导教学可能会对这个特殊的目的做出有用的贡献。不过,要达到近一步的目的,这个方法就高度令人怀疑”。
进入2014年后,笔者也开始在手机和iPad上使用微信跟中国大陆联系。经过一段时间的使用后,我感到这个软件在通信和联络上非常的方便。初始,我在微信上跟中国大陆得朋友们的对话时,非常谨慎小心,以免给他们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事实也是如此,每当我把海外敏感的文章在微信群组转发后,很短时间内就会被大陆网管删除,有时,我在语音上对政治问题有敏感尖锐的发言,用微信留言后,即刻会被中国大陆网管阻断。一些有政治观点敏感的文章,微信上也发不过去。这种海内外的网络较量,在今年的64纪念活动时达到了高峰。据盛雪说,我们海外民运组织,在举办今年的64活动世界网络纪念大会的时候,中国大陆官方动员了各地上万名网络专控人员,花了上千万的经费,从5月30日开至6月四日的期间,对海外民运的举办网络上的各项活动,进行严密防范和猛烈的攻击。
今年2月27日,中共中央网络安全和信息化领导小组成立后,习近平担任中央网络安全和信息化领导小组的负责人。在7月3日在北京召开的第一次会议上,他指出:“网络安全和信息化是事关国家安全和国家发展、事关广大人民群众工作生活的重大战略问题”;“没有网络安全,就没有国家安全;没有信息化,就没有现代化”。
中共非常惧怕电子网络这个传播信息的武器。这种看不见的网络战,对破坏中国大陆信息封锁的威力是巨大的。而我们在推动中国民主运动中,如何能充分运用这种武器,对于从事民主运动的人来说,掌握使用这个工具所付出的成本是最小的,而对于中共专制政权进行保卫防范的人来说,用来防止我们对中国大陆传播信息付出的代价,将是巨大的。
从2012年以来,纽约的民运人士通过网络上的聊天室与国内的人们互动,做了十几期《纽约茶叙》、《中国大陆形势激辩》等网络节目,在中国大陆的反响很大。进入2014年后,我们海外的民运人士,基本都学会了使用中国大陆微信这种网络工具。在民运活动中,通过对网络的这些通讯工具的使用,使我对一平、斌麟他们的同城公民圈子发展的策略,有了更进一步的认识。
三、中共全面占领网络阵地
网络微信的创始人名叫张小龙,系中国腾讯公司高级副总裁。2010年11月20日,腾讯微信正式立项,到2013年底,根据微信官方数据,不到4年时间,微信已积累了8亿用户,超过了欧洲总人口,其中月活跃账户达3.96亿。公众号数量超过了580万,日均增长 1.5万。加上使用其他通信软件的人数,在中国大陆超过了12个亿。微信的市场估值达640多亿美金。
2013年,中共称之为是政务的微信元年,中国政府开始全面占领微信的有限空间,截止至2013年12月31日,全国政务微信发展总量是3611家。2014年第一季度,微信使用增量就已达到了去年全年增量。中共政府,目前已有6000家政务微信入驻,来占领网络工具。其中,公安类政务微信更成为首个单项类使用突破1000的职能政务微信。中共政府正在用微信,把民生、商业、政务等领域连接在一起,构建起服务网络。而政务微信又是其中最重要的一环,中共称之为,指尖上树立起“威信”。
中共的公安系统、共青团、政府办公厅,已成为全国政务微信排名前三的职能部门。中共把微信政务的辐射圈,正在朝全国各地区辐射延伸。目前,中共政务微信已覆盖中国大陆34个省级行政区和港澳特别行政区,并引深到西北部各地县、乡镇一级政府。
2013年9月9日,最高人民法院召开新闻发布会,发布《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检察院关于办理利用信息网络实施诽谤等刑事案件适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解释》。这部司法解释于2013年9月10日起施行。
《解释》明确了适用公诉程序的条件,即“严重危害社会秩序和国家利益”的七种情形: 引发群体性事件的;引发公共秩序混乱的;引发民族宗教冲突的;诽谤多人造成恶劣影响的;损害国家形象,严重危害国家利益的;造成恶劣国际影响的;其他严重危害社会秩序和国家利益的。两高司法解释规定,利用信息网络诽谤他人,同一诽谤信息实际被点击、浏览次数达到5000次以上,或者被转发次数达到500次以上的,应当认定为刑法第246条第1款规定的“情节严重”,可构成诽谤罪。
2014年年8月7日,中国国家网络信息办公室又推出所谓“微信十条”的规定,引发各界对网络言论自由进一步收紧的忧虑。“微信十条”规定:“新闻单位、新闻网站开设的公众账号可以发布、转载时政类新闻、取得互联网新闻信息服务资质的非新闻单位开设的公众账号可以转载时政类新闻。其他公众账号未经批准不得发布、转载时政类新闻。”9日,新华网报道称,公安机关查处及拘留85名“网上编造传播谣言人员”。
《变局策》这本书传入中国大陆后,中共开始对阅读和传播这本书内容的人严历打压。中共当局在审判许志永、王功权所谓“发起新公民运动的案子时,把一平、斌麟写的《变局策》扯在一起,警察审问许志永时说:“李一平的《变局策》把你们所做的总结的很清楚,就是要颠覆社会主义制度,你不敢承认”。中共硬是把许志永、王功权的新公民运动和《变局策》拉扯到一起。
紧跟其后,在网上就出现了署名是观涛客的人,把他攻击一平和斌麟的文章,发到我们海内外民运人士几百人的信箱里,并刊登在《文学城》网站上。文章中讲:“湖北宜昌市开庭审理了刘家财煽动颠覆国家政权一案,此案的起诉书长达六页,其中最重要的指控就是刘家财受到流亡加拿大的民运分子李一平的鼓动,在宜昌等地组建所谓公民同城圈,并传播《变局策》”。
斌麟、一平、畹町等人撰写文章,对中国民主转型的战略与战术作了全面深刻的分析。斌麟还对这些人的攻击,给予有力的反击。在答笑蜀的文章时,斌麟再一次指出:穆尧的文章,谈到“新公民运动”与李一平及《小圈子策略》的关系,认为许志永王功权是涉及到李一平所倡导的“小圈子政治”,触及了中共的底线,故而招致打压。这完全是一种污蔑,中共打压他们的事件跟我们推广同城公民小圈子运动,没有必然关系。
如果说,中共硬要把国内的新公民运动和我们的《变局策》联系在一起,那也没有办法。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而且这也从另一个角度证明,《变局策》就是一把刺向中共专制的利剑,至于中国大陆的民众谁来使用它,以及如何使用它,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中共的这些违法的作为,只能证明《变局策》作为民运斗争新策略的重要性。
四、中国民主运动的努力方向
中国的民主运动需要经过一个较长的时期,而不是经过某一个事件,做一次的较量,就可以完成的。所以,我们要把《变局策》,作为推动民主运动的策略指导,同时把建立同城公民圈子,扩展为建立在全社会至上而下,不同阶层,不同领域的朋友圈子,这是重大的战略转变和提升。
朋友圈子的概念,是中国大陆全社会都认同的概念。在实际生活中,据英国专家邓巴研究,我们每个人实际掌握和经常联系的人,能力最强的也不会超过150人。所以,一个人的影响力,在实际社会生活中是非常有限的。只进入到电子网络世界,去发展你自己的朋友圈子,你的影响力才可能最大限度的发挥出来。
中国的传统文化,就非常注重这种朋友的圈子。历史上就有朋党、乡党之说,这实际上就是朋友圈子。当今中国大陆,上到中共的最高层领导,下到底层社会的民众,都形成了各自不同的朋友圈子。现代化的网络工具,又把维系这个圈子的功能最大的发挥了出来。如中共高层领导人的圈子,可以把最高的决策,在最短的时间内系相互沟通;同学圈子,把几十年不来往的人,通过微信又聚在了一起;有共同的爱好,追求的人,又组成了新的圈子等等。
而中共专制的这种社会体制结构,由于不能公开的表达社会成员的个人意愿,有对社会不满的人,只能在各自的朋友圈子中,相互间传播自己的意见,这更有利于扩大朋友圈子和加强朋友圈子成员之间的关系亲密度。民主是可以自由表达各自的观点,而专制则让你必须接受别人的观点,因而更容易形成朋友圈子的人群。
在对中共民运斗争的实际运作中,我们要集思广益,想办法加入中国大陆的全社会,至上而下地发展和渗透到各种不同的朋友圈子当中。平时,我们在自己的朋友圈子的对话交流时,都是中共政府允许的,朋友间日常工作和生活的话题,中共的网监自然不会封锁。那么,有一日到民主运动来临的关键时刻,出现某个事件需要我们及时参与时,只要用手指头一按,就把重要信息传播出去了。同时,我们也不需要,花费很大的人力和财力,让国内的同仁出国,冒着回去被逮捕打压的风险,来海外接受我们有关推动民主运动技巧的培训。现代化网络的工具发展,已经可以很容易的把我们想表达的民主理念,同中共斗争的方法,通过网络从海外输送到中国大陆。
同理而言,培训的问题就变得简单了。如《变局策》的书籍,可以制作成图片、幻灯;民主政治的观点可以写成经济术语;斗争实例可以编成儿童动画和微型电影;维权事件的实时报道,可以边拍摄边发送;台湾林教授等人,编译的推动民主运动系列教材,可以改编为,系列企业管理连环画册等。实际上,对这些网络工具的使用技巧,中国大陆的网民远远超过了我们海外民运人士,他们可以随便用一些电脑的变形语言,就能突破网监的封锁接触到海外的信息而不被封杀。
目前,中共政府对网络封锁的规定措施,如要求网络上发现不良信息,要在一小时之内,做出处理反应;对民众维权事件,出动人员的行动,要在24小时之内完成。而这些信息,从国内传出仅需要几秒钟或几分钟,等到中国政府反应过来的时候,所有的信息早已传播到全世界,民众的聚众维权行动都已经达到了目的。可以想象出,中国大陆全社会一旦出现了这种状况,什么样的事情和结果都可能发生。而且,我们都知道2011年埃及的1•25革命,就是这样发生的。
长期以来,中国大陆处于中共极权的统治之下,在民间发展有组织化的民主力量相当困难,也很容易遭受打击,从89.64学运到98组党,民运都有深刻的教训。因此,海外民运组织,除了继续坚持接受有条件从国内出来的人,参加海外组织的民运会议,以及组办面对面学习民主理论和经验交流的培训班外,只能够利用互联网的电子网络工具的有利条件,来渗透到中国大陆的社会,去充实全社会各阶层蜂窝架构的朋友圈。这样,当中国大陆政治革命爆发之时,中国大陆全社会才能及时动员和组织一支全国性的强大民主队伍,利用中共极权统治失控的契机,向中共政权发起全面的冲击,彻底摧垮中共一党专制的政治体制,尽力达到建立宪政民主政体的战略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