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思想

高尔泰:阮铭先生

别来各自忙碌,逐渐地断了联系。多年后,在Email上看到阮铭的几行字,内附一帧他和若瑛的合照,背景是公寓客厅,若瑛坐着轮椅。才知道她先后患忧郁症和失智症,已经有些时候了。“人是秋鸿来有信,事如春梦了无痕”!感慨万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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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尔泰:苏绍智先生

苏绍智是中共党内高官(中国社科院马列研究所所长、中央写作组组长、《人民日报》理论部主任)。我与之势隔云泥,知名而不识其面。直到这天涯海角,偶结比邻之緣。 原以为一个马列所的所长,必是苏斯洛夫那种严肃古板、口风很紧的政治人物。其实大不然。他兴趣广泛,思路开阔,说话也比较随便。 他已经不再相信,党的领导有可能实行民主改革,也不认为许多流亡菁英和党内改革派推崇的 “民主社会主义”,能实现公平正义救中国。他说,即使取消了特权,职务的影响力也可以成为资源,为管理层所用。这些特权以外的利益,平等外貌下的不平等,是政治经济学的盲点……如此等等,说到哪里是哪里。即使重大话题,也说得轻松随意。 阅读更多

曾建元:文學與自由

113 年前,辛亥革命在中國建立了憲政主義國家,他們那一代人對中國的民族文化和憲政國家自由民主生活的想像,一百多年後,只有機會在臺灣部分實現。臺灣是一個連出版法都不存在的自由國度,是所有自由的中文創作者心靈最後的家園。
歡迎獨立中文筆會2023年年會在臺灣召開,我要向您們高貴而不屈的自由精神致敬,也請您們一起來認識與欣賞識臺灣人為自由創作奮鬥的過程與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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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棋生:品读《顶残》,不枉时光(未删节版)

笔者:这几天来,对乌克兰人悲愤之情的感同身受,使我的心情难以平复。图为乌克兰战场。 (Inna Varenytsia/路透社) 在我动笔写作这篇短文的时候,正逢乌克兰卫国战争三周年之际。三年前的今天,我寝食难安、十分揪心:乌克兰到底能否扛住野蛮入侵者发动的闪电战?三年后的现在,我必须坦陈:我是真没想到,高扬马奇耶夫斯基精神浴血抗击顽敌的乌克兰,竟又猝然遭到背后袭来的损招。这一损招,不是世人可以料到的对《布达佩斯备忘录》的背弃,也不是乌克兰人早有预判的“变援助为交易”,而是让人瞠目结舌后恶心想吐的为熊作伥、为盗张目。 这几天来,对乌克兰人悲愤之情的感同身受,对背刺盟友不屑行径 阅读更多

吴严:民主的危与机:看川普“新政”及后续效应

但能知耻仍叫幸事。看来,这一次欧洲大概率会知耻而后勇。果如此,其意义将不止于降低海权文明通向空权文明的阵痛,还可望促成空权文明向人权文明转化。此非什么空洞的宏大叙事,而是地球文明走到了今天,除非人类的绝大多数,甘心过国家权力、大资本、技术权能三位一体打造的心灵大监狱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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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平:特朗普会联俄制中吗?

特朗普会不会联俄制中?其实,这个问题八年前就有人提出来了。八年前,2016年12月12日,英国《卫报》(The Guardian)发表了一篇文章,题目就是:“特朗普要反打尼克松的‘中国牌‘”(Donald Trump Attempting to Play Nixon’s “China Card” in Reverse)。在上世纪七十年代,尼克松改变对华政策,与中国建交,利用中苏矛盾,联中制苏。如今的特朗普会不会反过来,和俄国修好,借助俄国打击中国,联俄制中呢?我认为不可能,特朗普就是想做也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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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奉孝:北大反右运动中的遇难者

我已经改正、平反二十年了,有了一个温馨的小家庭,过上了一个正常人应该过的生活,然而有一块重重的石头一直压在我的心头。每当回忆起往事,夜不成寐或独自向隅而思的时候,就情不自禁地潸然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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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与怀:他在凌晨离去,留给世界一道光亮——纪念白桦先生

前言:2019年1月15日凌晨,白桦先生在上海逝世,至今六周年了。白桦是中国著名作家、编剧、诗人。人们知道《山间铃响马帮来》《今夜星光灿烂》……等作品出自他的笔下,但更应知道他因一部《苦恋》而罹祸,也应知道他花了十年功夫撰写长诗《从秋谨到林昭》,以及八旬之年写出一生感悟的《八十年一梦》。本文对这只“不合时宜的公鸡”生前种种作出评述,以表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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