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七月一日是党的生日,也是中华民族的忌日……

一、“党越活越年轻了”?

这是本文引用文章的题目:“你发现没有,党越活越年轻了?”

这要看从哪个角度,要说党在腐败事业上,确是年轻有为,潜力无限,无以复加的。

党已经88岁的龙钟老人了,还在从事着20几岁年轻人的事业,很多时候虽显力不从心却也在尽力而为。党可以包养一大批二奶和情妇,可以占有中国45%的年轻女性,可以在自己的二奶团中实行MBA式性管理,这不但是越活越年轻了,而且还是从“先进性”发展到“性先进”了。“性先进”,是党得以“年轻”的最大精神力量和心理支柱,是党腐败的最重要内容,它在激励着党奋勇向上,同时,也在消磨着党的精气神。

另外党在执行自定的王者之法的过程中,在对待和镇压其治下的弱小国民时,往往如风卷残云一般,无疑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最暴力最血腥的一支“生力军”,这也可称之为“活力无限”。

党在攫取利益的过程中毫不手软,可以将一国之财以 “国有”、“共产”甚至“革命”之名,领导着只占国民0.4%比例的权贵人群,盘据了中国80%的财富,造成富者升天堂,穷者落地狱的惨局,这也是党“有所为,有所不为”之处。

“瑞典国际问题研究所专家拉格奎斯特也由衷地发出这样的感慨:从某种程度上说,中共的执政能力甚至是世界上最好的。”——专制制度在整合社会资源的过程中,比民主制度具有天然的前期效率,但却丧失了更宝贵的后期执行效率。若从专制政权对社会财富的整合和占有效率上看,此言真矣,若从公平和正义角度看,则无耻至极。

党不论年轻或老迈其实本无太大关系,因为世界上有更年轻的党,也还有更多更老的党,它们都生龙活虎地存在着,更在积极地为人类奉献着。可中国的党总想意图以不变应万变,则显得未老先衰且抱缺守残,这是它的心态不再年轻之处。——如此下去,不知道历史还能留给它多少进行自我改正的时间和机会?

在长期的“革命”和执政过程中,党不但没有学会一点点君子的风度,具备哪怕一丝一毫的长者风范,而且一直在变本加厉地奉行着坚守着党在年轻时候的那种江洋大盗和无厘头风格,还在用“我是流氓我怕谁”的小混混心理在治我们的中国,这种“年轻”当然是不可取的。

二、猪权与党功

在王小波的小说中,有《一头特立独行的猪》,说的是一头与众不同的个性智慧之猪,不甘于在猪圈中终生沦为一事无成的腊月肉猪,而奋力“拼搏”突出猪圈,不屈不挠追求猪性独立和猪格解放,到最后竟与养猪人和杀猪人以死反抗,以身“弑刀”的猪人故事。

此事故至少说明了一点,即中国人所享受的种种“发展的成就”也好,“丰富的物质财富”也罢,“起码的生存权力”等等,不过是那些最不被人们所看得起的猪类们本来就享有的一种猪权而已。党一直视自己为人民的主人,要为人民“当家作主”,一直把人民当猪养,只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宁赠外邦,不于家奴,至于什么是人的权力,在党主人面前,我们不得而知。

美国的土著印地安人和黑奴的后人们,经过当初的胯下之辱,从类奴隶社会大跨步地进入了现代民主社会,若按照马克思的历史发展阶段论,这种从奴隶社会到资本主义民主社会的跨越,是不是比中国人从君主帝制时代的奴才倒退回毛时代的奴隶,再回归到邓时代的奴才,进步得更快呢?

“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CNN)前驻华首席记者齐迈克曾感慨地说,中国只用了30年的时间就把英国和美国在工业革命时期需要100年才能完成的使命完成了,极大地改善了中国人民的生活,仅凭这一点他就要“给中国共产党打一个高分”。(新华网)”—-傅尹:你发现没有,党越活越年轻了2009-07-02 来源: 荆楚网(武汉)

众所周知,后发国家虽然在与发进国家的交往中会受到种种制约乃至于歧视,但仍有发达国家在发展之初所不具备的后发国家的天然优势,这就是将别人已经用过并且是被历史和现实所证明是十分有用的现成成果伸手拿来为我所用即可,而不必要“瞎子过河”乱摸一气。

中国做后发国家中的一员,只是向发达国家学到了一丁点的市场经济的“皮毛”,经过三十年时间的积累已达“盛世崛起”之状,说明中国的发展成绩是学来的,而不是自己“摸”来的。

若以此势走下去,中国可以进步得更快,做得更好。但遗憾的是更多的好东西因为考虑到统治集团的自身利益而没有学也不想学更不敢学,使中国长期处于政治改革的瓶颈难有突破,使一枝独大的政治权力依然无所制约,使中国为改革付出了包括环境和道德在内的巨大代价。这个“瓶颈”,就是保证发达国家之所以“发达”的民主制度和人权理念。

三、宗教文化和黑帮文化

“中国共产党现有基层组织371.8万个,比上年净增5.5万个,其中基层党委17.9万个,总支部22.9万个,支部331.0万个。”—中组部发布全国7593万党员职业构成等情况 新华网北京7月1日

从上看出,党家族人丁兴旺,党事业后继有人,党如空气和水一样,在中国无处不在无孔不入,党如阳光雨露一般,对臣民呵护入微监控至极。所以中国就是党国,就是党天下,普天之下,莫非党土,率土之滨,莫非党臣,党教臣死,臣不得不死。

党无疑是依附在中国人身上的一个吸血鬼,国人以自己的血汗,供养着一个独立于行政体系之外的宗教王国和黑帮集团,并纵容它为所欲为地凌架于国家权力和民族利益之上。

至此,名为党者,实已为党教。其有宗教活动的程序和形式,其有宗教的思想体系和精神内涵,其有宗教的伦理道德和价值观念,其有极端暴力的原教旨主义表现。马列主义、毛思想、邓理论、江代表,是其思想脉络历史性发展的精神教义,“深入开展学习实践科学发展观活动”则是其与时俱进地修正自我并与现实利益进行接轨的最好例证,而这一切往来纷繁的理论出台,在“少讲些主义,多谈些问题”大众眼中,无异于一次次宗教教义的强行灌输和洗脑过程。

但宗教有信仰与不信仰的自由,而党教则只有被动信仰的“自由”,却无不信仰的权力。党如同一只贼船,只能上来喝酒吃肉同腐同乐,决不能金盆洗手从此不干。事实上,党教虽类于宗教而甚于宗教,并已步入了宗教与黑帮共融的魔灵境界。

其党史上异类者少有善终,如陈独秀、胡耀邦、赵紫阳,终难享清白之身,如张国焘、刘少奇落得判徒或罪人之名,更可能惹杀身之祸。

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就连它一直信誓旦旦的“党内民主”,也不过是其内部遵循的新帮规,是梁山好汉式的分赃行为。从内部看是黑帮民主,从外部看,则是专制精英的权力游戏和政治独角戏,根本与国民无关。—要是真民主,为何只限于党内,而不延至党外呢?

任何事物一旦达到宗教般的狂热和极端,则已成为实质上的宗教了。中国从始至终一直奉行极端原教旨主义的暴力学说和专制独载学说,种种历史故事和现实无不证明,中国实为政教合一的神权国家,故其一日得存,其害则一日不灭。

四、警惕共运幽灵的再次复活

下边是一组在中国党生日前后,介绍世界各国共运的相关文章(来源:南方周末(广州))

1.活在资本主义心脏:美共完全以信仰维系和凝聚全党
2.英共:思考党内的改革,谋求持续发展
3.印度共产党:毛主席指引我们继续革命
4.澳大利亚共产党:“建设社会主义将是一场漫长的历史斗争”
5.各国共产党问答:如何看待共产主义前景?如何看待中国改革开放?

从列宁时代即已肇始的“国际共运”,经过斯、毛二者的推波助澜和发扬光大,曾有过让世人瞠目的辉煌,后来居上者层出不穷,涌现出了如柬共(红色高棉)波尔布特这样的“优秀”学生。中国的贝历亚—国人尊敬的周恩来,就曾在北京密会波氏,并亲授秘芨,使其终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对同族国民大肆杀戮,死亡人数竟达其国民总数的四分之一,即二百万之众。

但在回归民主理性的历史大潮面前,逆流而动的极端主义终于没能有所作为。就在“国际共运”鼻祖—前苏联帝国达到其“盛世”颠峰之际,也正是其帝国大夏轰然倒塌之时。在历史合力的推动下,整个“国际共运”如多米诺骨牌般连续倒下,落得个灰飞烟灭的凄惨结局。

从以上引用标题和相关资料可以看出,时至今日多数共运党派已在新的历史条件下转变其极端思维,积极转型与现代文明理念进行接轨,成为民主社会中的理性公共党派。但在少数国家中,“国际共运”虽然表面上已经远去,但其邪恶幽灵从来未死,精神流毒仍在遗害人间。它苟延残喘着游荡在人类社会中,试图寻找重新复活的“机遇”,重新“夺取政权”的司马昭之心,是路人皆知的。

尤为可怕的是,近年在某些地方竟然蜕变出了所谓的“毛主义”,将“毛”尊奉为精神教父,以“毛派”面目强势出击,甚至再次沦为恐怖主义。

同时也看到另一历史事实,即马列主义学说中的共产主义这个邪恶幽灵,在越是发达的国家,共产运动越是形渐式微,在越是落后的专制国家,越能够大行其道。我们可以通过中国的历史,认清它对落后国家魔鬼般的诱惑性和欺骗性,也说明“马列毛”主义学说所描述的极端完美无缺的理想社会,与落后国家迫切追求独立解放和发展进步的目标正好有着天然的理论吻合,也正是这种虚幻的心理“吻合”,给人类造成了无数的社会悲剧。

当前国际社会总体面临经济危机的困扰,也给了少数顽固不化的国际共产思潮进行全球扩张的一些可乘之机。早就臭名昭著的马列信徒们,竟然提出要“借助反全球化运动和反自由主义运动的平台,继续拓展生存和活动空间” 的目标,这是人类社会在今天所不得不面临的与经济危机同时存在的又一重大挑战。

为此,对“总体处于低潮”的“国际共运”余孽,在其没有彻底抛弃“革命、暴力和阶级斗争”学说并接受现代民主多党制制度之前(如秘鲁共产党(光辉道路)、希腊共产党),人们必须保持清醒的头脑和高压态势,决不能被其表面现象所迷惑,决不能给其以死灰复燃的任何机会,以强势保卫来之不易的民主成果,避免人类再次面临暴力毁灭的危胁。
2009-7-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