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亚莲

【提要】“我要回去……”89足岁体弱颤巍且因惊恐、焦虑致短时间内迅速老年痴呆、健康严重受损的老母,多次因思家而欲驻拐“回家”(无论白天和深夜),为此跌倒再次骨折。如此悲苦皆因黄浦区政府默认或主导南房集团(房地局三产变身)于2021年10月13日再次的联手违法黑社会暴力绑架和无任何手续强搬、劫财所致。

1998年因动迁组看我父母老实懦弱可欺,在一次都未与我家谈过下,即报请区政府违法下达强迁令,动迁实施单位老西门房管所(现为南房集团管辖的老西门物业依法不具备动迁资质,拆迁许可证和资格证系区政府违法开具,其雇佣的动迁工作人员俱为社会混子和流氓。

2001年最高法院和国家信访局二次指令上海必须先解决我临时房(我户连强迁房都没拿到),最高法官李俊(取音)明确:给马亚莲户的临时房必须有阳光和煤卫等,临时房不得低于马亚莲家原居住生活水准,就在原住地附近。上海黄浦区政府强迁办陈列东和二位南市区法官在最高法都点头同意,但回到上海,我即被公安捏造莫须有的“事实”违法拘留、后以“劳教”名义长期关押在看守所(共二次劳教),并对不服抗争的我多次动用酷刑。释放后我被长期严管……等等(受迫害情况我另有其它控状)。

2005年9月29日老西门街道代表黄浦区政府安排落实我临时房,因我拒绝黄浦区凝和路的差房,老西门街道信誓旦旦且书面承诺一个月后调整(盖政府公章),然之后长达16年未兑现承诺,理由是吃不牢南房集团。我多方控告都石沉大海,市区政府均不作为。

2020年12月底凝和路地块动迁,2021年10月13日正在焦急等待街道和区政府协谈处理的我户,在无任何征兆下被大批外地黑社会人员(约40个左右)暴力绑架和强搬至更破差之地,期间无任何部门与我户谈过且无任何手续。因脑梗住院大半年才出院不久又因门坎太高而摔倒致腰椎骨折刚出院的87岁老母,孤零零被一帮黑社会人员抬头扛脚绑架;因被长年迫害致身体甚差、疼痛剧烈欲去医院的我,在小区侧门同时被大批不明身份外地人从残疾车上拖下绑架至面包车上,在马路上兜了7小时左右。之后街道和派出所都不承认事先知晓和参与了此事,只告知是南房集团征收组所为。有政府强大靠山和背景的南房集团实则早就沦为合法化的黑社会集团,其征收所动用黑社会手段将很多不该被强迁者恣意暴力殴打和强拆,盖因有政府官员的默认和支持。退一万步讲,即使未指使和支持,但一方官员主管一方民生平安,民生难安官员必难辞其究。

而作为一介平民,我们即便掌握、占据全部证据和情理法,都无法撼动强权,我们状告无门,甚至会因告状再遭整治和迫害。

当官员将解决问题视同恩赐、解决方案必须纳入官员制定的标准而非法理和市场标准,即老百性哪怕原先住房极好都不能得到等价合理补偿、更不能超过公仆;老百姓即便受了天大的冤屈都因会“损害”政府形象而不得平反,这国的百姓们,所做的中国梦就只能是梦魇!

在权贵之地,谈法治和人权,就要鬼缠身!

马亚莲 手机13761265924

被权力魔爪反复恣意掠夺、暴锤的上海马亚莲再控上海政府涉黑

上海黄浦,谁在放任、纵容或主导黑恶猖獗和人权法治大倒退?!

 

——被掠夺的私房26年未获赔却二次被违法劳教、无数次黑监狱关押且健康被毁,政府调整临时房书面承诺16年半未兑现,却于2021年10月13日无辜再遭上海黄浦区政府主导或默许下的黑社会绑架和无任何手续违法强搬,财产、人身权和居住权再遭重创。

 

本人马亚莲,1998年我家位于黄浦区市中心地段、全部正南、独用大面积厨房、卫生间和大晒台、设施优良、有地窖的一幢三层楼私房被违法强拆,实施动迁的南市区房管所依法不具备动迁资格,该地动迁许可证和资格证均系区政府违法开具。被强迁前未有任何部门与我户谈过动迁事宜,且连强拆房都没拿到。上访后,市区政府都答复会解决却久拖不决,经我努力找寻,区政府法制办主任当着时任副区长肖堃涛(取音)面讲:你的问题被列为南市区政府第一号必须解决的对象,但政府面临很多人,政府有难处希望你体谅,请你耐心等待。我提出:你这个说法毫无道理,知错即改是政府应有所为,你们给老百姓制造了大灾难,却还要老百姓体谅你们的难处,荒唐无耻透顶,但作为弱势个体我无能抗衡。违法强拆致我肝病复发,医药费庞大,200元长病假工资本就难以为继,还要长期自费在外借房,生活陷入绝境。你们要我配合等待,必须给我活路。要么给我临时房、要么给我借临时房钱。他们听后不作声,在众多保安护持下离开。

一、街道始终不兑现调整凝和路临时房书面承诺。

经我泣血控告,2001年4月最高人民法院指令上海必须先给我在原住地范围安排临时房,且必须有阳光有煤卫……等,条件不得低于原住房标准,随后再商谈正式房解决。但结果我经历了政府一系列黑暗操作和违法“劳教”等关押(具体另有控状),直到2005年10月才由老西门街道出面安排凝和路147弄1号102室临时房,因条件严重不符合我拒绝入住。后老西门街道写下一个月后调整的书面承诺,我才听从街道“先大家过完太平国庆,之后肯定按你要求调整”而暂住。当时我只知该房原是街道卫生站打针间,多年后才知是老西门房管所房产(现为老西门物业),

但之后虽经我多方控告,却长达16年半始终未兑现书面调整承诺。老西门街道历任领导答复都称吃不牢主要责任人之一的南房集团。期间,经街道阮书记和主管政法盛副书记努力,南房集团副总陈建民(取音)到凝和路临时房查看,陈副总也承认凝和路临时房太小太差,但依然无耻声称南房没有房源,竟提出在小区内搭一间违章房,被陪同前来的盛副书记怒斥和指责。

堂堂南房集团,竟然名下没有房产,白痴也不会信吧!

2021年凝和路地区动迁,我无意中得知,与我同小区同排楼2号101室三室户,就是南房集团老西门物业(即原动迁组)的房产,情愿长年低价借给外地关系户,也不肯拿出来解决我问题。

2023年太平洋房产业务员告诉我,南房集团在黄浦区很多楼盘都有房产,每年都在太平洋卖掉多套房子,去年卖掉的房子中就有多套符合我临时房要求的房型。

故根本不是无房源,而是有政府撑腰故可恣意妄为,压根就没想解决。有强大政府背景的南房集团(等同政府三产),从房管局变身即立刻具备动迁资质(不合法理和情理),所为与黑社会无异,是现实版如电视剧《狂飙》所呈的高启强黑社会集团,且因其本系从政府变身故更为强悍。

因凝和路临时房狭小东西放不下,且年老父母无处安置,2017年街道将由居委出面借下、相邻我临时房隔壁的1号104室二室一厅居民房交我使用(年老父母居住),但因周围环境很差,整夜没法入睡,我始终要求街道兑现调整临时房承诺(街道有借房费的强迁户,因属集体访故多户都得到比原住房好的临时房)。

2020年经街道庄书记努力协调,南房总算拿出临时房源。但因朝向和房型、面积不达要求和阳光受限等原因,尤其我不知还要在临时房内克服多久?故我不能接受,要求拥有强大房源且是侵害责任人之一的南房集团拿出合乎我需求、配得上我原有住房的好房源。动迁是改善人民生活,而不是降低。侵权后给予差临时房不符法理和情理,何况我户已被陷于困境26年了,更何况我和父母都患病只能睡硬板,需要大晒台有阳光晒被。我也多次提出全方位彻底解决要求,但因街道权力有限无能化解。

二、长达近26年无任何市区政府官员找我了解情况、更无协谈解决。

上访近26年,信访程序早已走到最高层级的我,无辜经历被二次违法劳教(二年半以劳教名义关在环境和生活条件极其恶劣的看守所,我身体被毁)、无数次无手续关押、抄家和酷刑、绑架等,却从未有具权限的区级政府官员与我协谈问题化解,更甭提平反。老西门街道接手后,我接触过的之前历任领导都未能兑现调整临时房书面承诺,更无能化解我问题,但在街道的能力范围内按2005年下旬中央下达的精神或多或少给予了生活弥补和关心,虽然弥补远远不足我户受到的实际严重损害,也总体低于其他部分中访、新访,但多少让处于极度激愤和困苦的我缓解些怒火和生活重压,为此这几年都尽力克制情绪努力平和沟通。但如此委屈忍耐,却因街道领导班子频繁调整,再次陷我户于无家可归、财产被劫之绝境,我和父母身心再遭重创。

三、我听从街道书记安排却因街道领导班子调整而再遭黑社会绑架、违法无手续强搬之严重侵害人身权、居住权和财产权的刑事恶性事件,期间无部门人员找我户沟通过,派出所拒不受案,老西门街道新班子避谈追责,显然该恶性事件的发生得到上级政府的许可。

2020年12月年底凝和路地块动迁,因当时父母全部住院,我精力交瘁没能去找领导,但我认为领导肯定会主动考虑此事,毕竟该房是由老西门街道安排,且长达16年未兑现调整书面承诺。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在政府口口声称法治化的今天,法治和人权竟然再次大倒退,至少我看到的凝和路乔家路地块动迁就是如此!而我,一个理该被政府重视和赔偿的老访户,非但未得合理对待,还进一步遭到了政府主导下的黑社会化无人性、违法治的再次侵害,矛盾进一步升级,损害再次扩大并加重。

南房集团因系政府房地局变身,虽分离出来但必然有着千丝万缕、不可分割的关系和背景,故其属下动迁组(现为征收所),向来是黄浦区动迁组中最狠最黑的,解决问题也是最差的。

2020年乔家路和凝和路地块启动动迁后,征收所极为强势,动用黑社会手段威逼屡见不鲜。经常看到100-200个左右动迁组雇佣的流氓到尚未签约居民家中威胁、打骂,居民状告无门全都无可奈何,即便吃亏,即便知道动迁组黑幕重重、腐败多多也都因害怕逃离,但都骂声一片。原本很多对共产党和政府极为信任的百姓,经历此次都摇头叹息“墨墨黑”!

动迁开始后一个月内,整个小区就剩余我和老西门物业房子的租借户(2号101室),该户2021年春节后搬离。我去医院看病时,脑梗住院大半年才出院不久的母亲因门坎高跌坐致腰椎骨折都无人看到,坐在门前院中冰冷的水泥地上半天直到我回家,令我忧心忡忡。

2021年2月底、3月初街道平安办科长告知:街道庄书记替我找了较符合我要求的临时房了,会安排时间带我去看。虽对庄书记办事我尚认可,但因房子还未看过,且对实则已黑社会化的南房提供的房源不放心,尤其依然只是临时房而非正式解决,故我在领导尚未安排好确切看房时间前,依然前往北京履行控告权,想促使上海市区政府能将解决我问题安排到日程上。但第二天回到上海后,即听到庄书记被调离了。

接任的周明书记主动联系和告知我,被“劳教”等关押问题他实在无能解决,但他想试试看能否先将我户房子问题正式解决?他会联系区府有关部门来谈,若正式房暂时无法解决,再安排符合我要求的临时房。

虽然我对正式解决毫无信心,因二十多年来我从未看到区府有任何解决的诚意和行动,更从未出现包案领导(维权者中罕见),而街道领导又权力受限,但心里迫切希望能一次性解决,故感激并听从周书记安排,等待区里派人来谈。

6月底,有征收三所人员上门,声称该房系他们主管的动迁地块(该地块属于征收一所范围),问我有何要求?我问:自己属于该地块征收对象吗?他们回答:不是。我说:那你们来谈,是想送房子还是送钱给我?我不属于你们动迁对象,你们来谈显然不合适。他们告知受区旧改办委托来问的,询问如何回复旧改办?我答复:第一、你们自称征收三所,我没法确认身份。第二、我不属该地块动迁对象,不归征收所管。第三、我上访二十多年区旧改办从未找过我,我主动找去都会被回绝,作为历史遗留问题也不归属区旧改办,现突然由你们口中冒出来,我没法确认,请区旧改办自己来或发通知给我。第四、该房是老西门街道安排我入住的,按照信访程序,理该通过老西门街道和市区政府来谈,且街道领导已告知会联系区里来谈。综上,我本可不理你们,但出于基本尊重我回复了,请转达由适格的部门来谈。

随即我将情况告知街道平安办和周书记,当时整个小区就我一户,若出事都没人知道,安全得不到保障。若区里一次性解决不掉,庄书记走前提过的临时房能否可看?故我非常焦灼。

7月底我因联系不上周书记,询问平安办后得知升任不久的周明书记被抽到党校学习去了,一切只能等周书记回来再说。谁知9月30日突然得到周书记被调走的消息,我顿时很蒙圈。

10月国庆后,因要安排住院父亲转院和照顾腰椎骨折才出院的母亲。加上我自己也要看病,无法第一时间找新班子领导沟通。岂料10月13日竟再遭黑社会绑架和违法强搬、财产再遭灭失。

因147弄1号104室门坎极高,正常人迈上都难,何况脑梗过且腿脚有病、又才腰椎骨折出院的87岁老母了。2021年10月12日我无奈请物业安排在门口做个简单斜坡以便老母出入。13日上午10时,我见门口斜坡基本完工即开残疾车欲去医院看病,孰料残疾车才开到同属乔家栅小区的139弄半道,从一间拆迁房内冲出约30多个不明身份外地人员拦住我车,几个外地男人迅即打开车门将我从车上拖下并抢去我拎包和手机,抬头扛脚塞进一辆面包车,然后开车在马路上足足逛了7个小时。期间我多次问他们身份和有何权利行使如此绑架?他们均不作回答,只声称:我们今天是奉命所为,我们赚工资吃饭的,你不要为难我们,今天肯定会放你下来,到时你直接跟领导谈。车上包括驾驶员共6人,其中全程露脸且紧挨我坐的4人为外地人(2男2女),偶尔说话的驾驶员上海口音,另1个坐前排驾驶座右边的上海口音男子(极少说话),全程戴着口罩和帽子、眼镜,将自己遮得密密实实,宛如匪盗片中戴面罩的抢劫嫌犯。

途中,我多次要求向他们口中的所谓领导转达:1、我妈87岁了,才脑梗和腰椎骨折出院,无自理能力;2、我爸长期住院明天要转院。

下午16:30时左右,面包车将我送到原卢湾区中山南二路极其破旧某小区(比凝和路更差),我看到征收三所曾上门的男青年和我妈。不肯下车的我被一帮外地人抬头扛脚强塞到一间破房内控制不让走出,我高声呼叫:“黑社会绑架”,几次欲冲出门去,都被几人强行堵着。约15分钟左右,他们离去。我即带我妈离开这破黑房,以最快的速度开残疾车到老西门街道找领导讨说法。

途中,我问我妈是如何到达这里的?我妈哭泣着说:你残疾车才拐弯,就有一帮人冲过来将我抬头扛脚弄到车上,我吓煞了。

四、政府不理旧事,竟再践法害民制造新的更大人权灾难,是黄浦严重黑社会化的罪魁祸首。

老西门街道新班子领导和老西门派出所都不承认参与和知晓此事,只告知是南房集团所属征收三所所为,被违法强搬时无公证处在场。我得知自行车已遗失,其它财产遗失和损坏多少尚无从得知,因征收三所有该房钥匙,会否更多东西灭失完全可能,且该房在破旧小区一楼,潮湿会加快物品损坏。由于我事先根本没想到会再遭如此恶劣违法强搬,为此我户所有财物和朋友国外买来的营养品……等等都全部落入黑社会强盗之手,连根头发丝都未能拿出。

13日晚上虽经我多次交涉,但老西门派出所无理坚拒受案处理,将我晾在派出所至深夜3时也拒不理睬。之后我于星期四领导接待日找派出所领导申诉,但也无任何回复。

据凝和路居民告知:老西门派出所知晓并参与了此事。因当时居民看到有二辆警车分别停在临近的尚文路和我窗户外俞家弄,有穿便服警察到现场察看,有居民想拍照被制止。下午16:30时有穿警服男子从尚文路奔到乔家栅小区内,让工人抓紧封门(此时我正开残疾车赶回老西门)。

但老西门派出所警察却坚不承认此事。同时告知:该房是老西门物业的,当天有法院强迁。此说显然与事实和法理不符。第一、该房属于老西门物业,老西门物业与征收三所同属南房集团,他们自己上报强迁自己?第二、南房集团是造成我问题的主要责任人之一,更理该积极协调安排好新的临时房。且该房是通过政府安排我临时入住,他们明知还上报强搬?第三、强搬要通过法院、区政府、街道和派出所,但区政府和街道、派出所都知道我入住性质,更不属动迁强迁对象,若同意上报强搬荒唐之极。何况现街道和派出所都称未参与、不知情。第四、社会黑社会人员无资格和权力执行所谓强搬。退一万说,即便有强迁书,也是做戏。现街道称:未参与此事,也不知南房集团当天动手,现场也无法院人员和公证人员,对我不属于强迁,属于什么性质街道也不清楚(实际明知刑事违法)。被强搬的我也未收到过任何手续。

我向街道新班子领导指出:按你们说法不了解情况、没直接参与此事也不知这天会动手,但你们一起开会讨论过且已得知南房要动手为何不阻止?不找区领导反映和汇报以尽力阻止不法发生、也不找我谈?阻止违法和侵害是政府的职责和义务,作为主管一方平安的老西门街道和派出所听任、坐视,就已严重失职和渎职了。就算你们事先不知,那事后为何拒绝追究?

或者此恶性事件本就有区府某领导直接拍板决定,故街道无力推翻。无论哪种情况,街道新班子事实上的默认等同支持和参与。作为主管一方的区政府,无论是否拍板都难辞其究。

退一步讲,即使与我沟通过没谈拢,采用黑社会手段强搬也是违法。且没谈拢不等于我无理,事实上现实中更多没谈拢,无理的是政府和动迁组。何况,我当时急迫等待政府来谈。该幢楼房至今都空置未拆,且打着给拆房队工作人员住的借口,对外实际出租赚钱,该情况我向街道领导多次指出,但显然不会得到丝毫回应。

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此恶行无疑也会将老西门街道置于为难和尴尬,包括对该基地好几户按情理法都根本不该被实施强迁的恣意妄为,都是在给政府找事和抹黑。作为最低层级、直接面对居民的街道,竟然听任事件激化甚至助肘为虐。

政府在其中到底扮演什么角色?又为何会任由黑恶泛滥并融为政府特色和内质?中缘由老百姓都心知肚明,只是弱民无力改变腐败恶状。

多年来,从中央和地方,始终号称要努力化解问题、要坚持依法办事。但实际却背道而驰。理该早得到化解的二十多年老户,多年无市区部门重视和理睬。我配合街道领导指示,却因领导班子调整再遭到严重背离法治的黑社会化再而三违法强搬,财产第三次遭到灭失、年已六旬的我和身体不好、时日无多的高龄父母再次陷入无家可归之绝境。

作为理该得到赔偿的对象,结果再遭重大侵害,综观全上海、全中国也没有第二个案例吧!

事发后,因极度愤怒、情绪恶劣导致我出车祸卧床一个月,我和我母亲身体和精神状态都严重下降,我母因惊恐和焦虑导致短时间内迅速综合型老年痴呆和焦躁不安,且因无正常生活,身体原本正常的其它指标都严重超标,我们都身心交瘁。我更因自身不适还要顾及父母和克服此恶性事件带来的极度伤害而疲累不堪、陷入低谷。因无处居住,我爸也无法按住院医生的要求临时出院前往其它医院门诊检查身体出现的问题。

事发后,时任街道新领导姚书记和主管政法的陈副书记表态会努力按我需求先尽快解决临时房,生活用品缺失和帮困问题街道都会如前任领导一样做,尤其陈副书记做了大量工作,让激怒且身体有恙的我暂时克制了情绪。我努力调整心态、避免陷入极度焦虑而更激愤更伤体。看在姚、陈二位书记的表态,我尽力克服生活用品的大量缺失,并说服自己按实际需求适当降低要求,寻求快速合理解决。但事发不久就逢疫情封控,2022年5月底封控结束,熟悉和了解我情况、又是主管该事的陈副书记即被调走。姚书记虽依然表态很好,但事实是该问题的解决几乎陷于停滞。我的正当要求因耻高气扬的施害者南房集团设限(或区领导限定的标准?)无法得以解决,对受害者解决问题竟然成为恩赐,竟要得施害者许可、并看其脸色和心情,这样的特色只存在于强盗集团。所谓理由和标准,显然符合权力特色但不符情理法和市场化,我极希望能在媒体上与政府官员论辩,让大众作出评判。

而对于用黑社会手段违法绑架和抢劫、强搬之严重恶性刑事犯罪,作为最低层级且实际默认和配合的街道,显然都不会也不能给出任何说法和处理。我被无任何手续强搬的所有财物如何处理?也至今无说法。需要再次重申的是,强搬时没有公证处在场,也没有清单(即便有清单,动迁组自制的清单也无法律效力),且动迁组有该黑屋的钥匙。

问题迟迟得不到解决,我们无正常生活且处于极度焦虑,高龄父母情况也越来越令人担忧

五、近年主要领导频繁换任,走过场不负责、敷衍甚至回避成新任的特色。

2021年街道班子庄书记调任后,迄今已换三任。即便新任如周书记(实际在任约三个月)、陈副书记想做些实事,也因任期太过短暂而无法行事。熟悉工作都要过程。

2024年初街道班子再作调整,住房问题解决非但陷入绝境,由此造成的生活帮困和弥补也开始设置障碍。新任们不将矛头对准造成问题者,却在根本不了解情况下以政府财政困难为由无理削减。按理,无论哪级领导和接手人员,都该事先认真调阅案卷并认真听取当事人申诉、做出核实后,根据不同情况和受损害程度,由政府率先拿出诚意解决的全方位方案,这才是认真解决问题的态度。而不是让百姓不断从头开始反映、甚至不阅卷不听申诉扔在一边。老百姓从头开始反映,既不符合信访条例,也违法共产党和政府的工作原则和基本方法。更不能不论情况一刀切,那是不公不正和无能的体现。

更令我愤怒的是,在根本不通动迁法、完全不知前事的情况下,无理无依据从头开始质疑我户上访和之前历任符合中央精神、常理对我户做出生活弥补的合理性,等同不认之前包括北京最高法院、国家信访局和上海市区政府历届部门和前任领导的认定和决定。若之前所有部门和前任做出的决定都是错误的,就该明示和追究呀,却为何支支吾吾、含糊其词。共产党领导下的政府,若政策多变且前后任脱节,并朝不合理、卡扣百姓演变、这政府的合理性在哪里?

六、征收所无权利作为化解历史遗留问题的主要决策者和参与人。

近年来,政府以属地化借口,将历史遗留的上访老户都让征收所负责“化解”,所谓谁家的孩子谁家抱,此举违背常理和法律。若按此规定,公检法和政府信访等第三方,都可以撤销了。因这等同谁侵害了你,你就找谁去解决;谁打砸抢了你,你就找谁去。故这做法荒唐之极。

其一、按信访和举报条例规定,被举报被控告者都必须回避。应由上级部门或第三方独立机构负责查清事实、分清责任,再给予追责、纠错和赔偿等处理。征收所的主管实际就是当时的侵害责任人之一,按理必须回避,无职权成为处理问题的决策者和参与人。

其二、现在的征收,是政府征地行为,故将动迁组改名为征收所,是针对现在正在发生的征收,是现在进行时。而我们是历史遗留问题,是过去时,不属征收所的工作范围和对象。

其三、征收是政府行为,而我们之前大多数是商业动迁,是民事行为,二者性质完全不同。当然,涉及到政府违法乱批许可证、资格证和违法出具强迁书,属于政府行为。

其四、众所周知,无论过去的动迁组还是现在地征收所,其成员对动迁及其相关民事法律多数不通,实际都是靠权力嚣张行事,也因此造成大量平民百姓受到侵害而上访维权,也因此成为被世界皆知的中国黑恶“特色”之一

其五、按信访条例规定,历时26年余的我逐级上访程序于2001年就走到最高层级了,且2001年成为国家信访局和最高法院直接受理的对象。若按现行模式再踢到由实施侵害的责任人之一南房集团属下征收所处理,既违反法律规定,也荒唐之极!是政府再次逃避责任和违法、渎职。

 

上述种种,请政府就我户历史遗留的违法动迁和我被屡屡枉法关押、迫害、身体被损等问题作出调查和处理,对我户2021年再被黑社会绑架、强搬、财产灭失等严重刑事行为给予立案和处理。

请问各级政府领导和黄浦区委杲云书记:为何口口法治和让老百性安居、改善,却实际纵容、支持南房集团继续倒行逆施(或本就有区府指令?)、听任黑恶理直气壮的公开化和法治大倒退?

本以为,年轻代领导虽然经历少,尤其顺风顺水长大不解民生,缺乏同感同理之心,但学历和法律知识普遍高于前任,他们上任后应该在法治改进上会有所推进,然事实却令人沮丧和绝望,越来越差,是目前老百姓普遍的抱怨和看法,但愿,这个看法是错的。

为防再被权力之手无端强揿闷煞在牢里,被动用黑社会手段残害殴打,我会将此案公布于网。

附:一、请老西门街道兑现书面承诺申请书(内附老西门街道调整临时房书面承诺)

二、违诺、弃扔民财,上海政府如此“诚信”和“责任”

 

马亚莲(手机:13761265924) 2024年7月1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