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本人在博讯网站上发表《祝刘晓波获奖》和《上海二千局级干部案又发》(上)之后,上海当局紧急派员要我撤下已向香港《开放杂志》十一月的投稿—《中国社会欠缺转型条件》,该文主题是祝刘晓波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由于我没有答应当局的要求,故所以自10月17日起,上海警方再度恢复对我每天24小时、12名警察和保安人员的监控,并表示将回到原点—77次刑事传唤的状态。
我今年9月2日年满60岁退休,理应在10月份领到退休金,但至今未领到。近日香港立法会议员、民主党主席、中国维权律师关注组主席何俊仁律师托人送来了一本他的自传—《谦卑的奋斗》。其中写到美国驻香港总领事馆的总领事,在第一时间批准我女儿郑昭佳入境美国的事实。新时期的美国政府对中国大陆维权律师及基督徒本人和子女高度的关注,想方设法伸出援助之手,进行营救。
日前,我的一位亲属—联合国环境保护署的高官、中国外交部新闻司前官员、环境保护部前部长曲格平和芮杏文的助理兼英语翻译,我的小姨夫到上海,给我带来了一本他的《自传》。并告知我要学会忍耐,要学会与对手比健康,比寿命,写好书,说出真相。
芮杏文和江泽民于1985年一起调往上海,分别任中共上海市委书记和市长。1987年,芮杏文被赵紫阳看中,任中共中央书记处书记,是江泽民的上级。1987年4月,江泽民市长会见包括我在内的进驻上海各大钢铁厂的工作组组长,我时任进驻上海第十钢铁厂的工作组组长。当时我拿出芮杏文和我的小姨夫夏翻译的彩色合照,江泽民肃然起敬,给了我握手与合影的礼遇。我在2008年的香港《开放杂志》发表过专文,江泽民当时离我只有5米,脱稿讲了2小时话,表明他很快要退休,准备到上海交通大学当教授的心态。
我小时侯居住在上海长宁区万航渡路1165弄18号二楼,家中住房面积很小,我和哥哥、祖母和母亲的妹妹住在房子三角顶搭建的阁楼上,只有6平方米的朝南方向,而姨夫一家居住在三角顶朝北搭建的阁楼上。姨夫的父亲和我母亲在同一纺织厂工作,两户人家之间只用1公分的纸板间隔。1965年,大姨夫和我母亲的妹妹结婚。
姨夫们上下楼需经过我家。大姨夫毕业于北京钢铁学院,与前上海市市长、中国工程院院长徐匡迪同界不同班。小姨夫1964年,北京外交学院英语专业毕业,中共预备党员直接分配到外交部新闻司工作,比前外长李肇星早进入外交部五年……
我父母文化不高,我小时候学习得益于姨夫们的帮助。读小学时,他们已在初中、高中就读。当我1963年考入上海第一流的市属重点中学—华东师范大学第二附属中学,又是上海市唯一的接待外国元首和贵宾的小伙伴艺术团口琴队成员时,不仅我的父母,姨夫一家人都感到自豪。小姨夫现也是上海复旦大学教授,他到来的不久后,我很快接到上海养老金管理中心的通知,尽快办理退休手续……
期间又发生了一些事,当局向我调查葛丽芳等五位上海市民及未正式列入原告名单的近80名所谓“准原告”,在美国纽约法院状告中共上海市委。我明确回答:“不清楚,不参与,不支持,但对人权律师叶宁的敬业精神和努力表示致敬。”
我认为无论在中国或美国,诉讼的基础是事实与证据。该案很可能是葛丽芳一人搞出的“假案”,叶宁律师将遇到的风险和障碍是葛丽芳的话至少有50%的水份。该案另四位原告陈恩娟.胡小妹.毛海秀.沈咏梅与我全部认识,并见面不止一次。胡小妹曾到过我家,对我声援段惠民表示感谢,当时还流了泪。胡小妹的女儿段春芳,儿子段惠民在我入狱前的2001年就认识。当时我帮段惠民处理劳动争议纠纷。段春芳一家在北京法院诉讼,我是代理人之一,在法庭上宣读我的书面代理词,北京法院的《判决书》亲自送达我家并由本人签收,《判决书》中列名我是原告代理人之一。我是应北京知名维权律师李方平的点名,正式加盟“辩护”律师的团队。段春芳又是我家的常客,又一起联署过部分重要的网文。
毛海秀在我2003年6月6日入狱前的四天也到过我家,要求我提供法律服务。在我出狱后的软禁中,她多次来我家交流。至于陈恩娟,沈咏梅在我家,在公园和我见面交流与合影,我也记不清有几次?
依据他们向我提供的材料和陈述,他们的诉求是最终要得到住房、经济、精神上的安置、赔偿和补偿。虽然他们也有批评中共的言论,但至少在表面的策略上,暂不与中共上海市委的意识形态、执政地位、国家法律和政策公开决裂。包括四位原告在内的上海老上访,一直与中共上海市委和市政府委派的律师进行“和谈”,尽管谈谈停停,双方未达成全盘和解的协议。他们也一直上书.上访到中共中央和国务院信访局,所有的诉求:批评上海地方的暴力拆迁,从未有“推翻”和“打倒”等类似的与中共的一个地方组织彻底决裂的表示。他们的需求是先得到实惠后,再退出上访的队伍。至今没有搞政治的公开表示。
至于葛丽芳在美国高调批判刘晓波,这是一个人的言论自由,但上海大多数市民,包括访民在内大都支持刘晓波。近日,北京艺术家艾未未请500访民参加宴会,“庆祝”他的上海工作室被拆,据我所知,包括已被葛丽芳在网上列名的“准原告”大部分要参加,而艾未未的态度是支持刘晓波获奖。
至于葛丽芳在美的演讲中高调批判刘晓波,至少会在上海市民,访民中被边缘化。至于我本人已用真名委托《大纪元》记者李真,公开宣布“三退”。退出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和少先队,与中共的意识形态彻底决裂。这80位“准原告”有几个敢用真名宣布“三退”?
中共上海市委已制作的《党在我心中》,这个长达一个半小时影像资料,向全市中共党员播放,宣布我是第一号敌人。葛丽芳等人参与策划,将该影像资料在“冤盟”上海成员中散发,充当上海市委的打手。葛丽芳反共是假,想获得美国绿卡,政治避难是真。为此不惜代价将房屋拆迁中受害的市民,想维权,维护私人财产权,但又不想从政的善良市民推向“政治”,为葛丽芳一人服务。
有案可查的是,葛丽芳曾打给我30多个电话,因我不接陌生人的来电,她又通过朋友向我转告,要我加入他们一伙,口口声声称沈婷为主席,要我与沈婷搞好关系……
不久葛丽芳就发表对我诽谤和侮辱性的网文。近几个月来,葛丽芳又与80位“准原告”中的一些人对沈婷进行“妖魔化”。我亲身经历的上海警方刑事传唤,讯问关于“冤盟”反党、反社会主义、反宪法以及担任法律顾问一事。我当场书写了“我们不是三反,而是四反:反暴力、反欺骗、反强迁、反韩正!”
但同时被传唤的20多位“冤盟”骨干成员,均签字表示自己不是成员,不知情。
以后中共上海市委和市政府请了上海15家律师事务所约70多位律师与上海老上访逐一谈话并作笔录,包括四位原告,也包括80位“准原告”在内,绝大多数认为自己不是“冤盟”成员,诉求是要赔偿,补偿多少套住房,多少万元,而无一表示与中共上海市委彻底决裂。
我与葛丽芳素并不相识,她突然高调对我“妖魔化”。之后。我的一些市民朋友,包括上海杨浦区的现职警察,这些在上海大动迁中被政府强制拆迁的警察,有许多请我打过官司;包括我曾经在杨浦区工作过的二家律师事务所的律师,有一位是非中共党员主任、市人大代表、市劳动模范、市律师协会副会长和德语研究生;包括杨浦区和葛丽芳一起居住过,也被强制拆迁的居民和访民,包括葛丽芳的亲友在内,经十个月的调查,初步结果是葛丽芳在海外网站上发表的关于她在上海房屋被强拆,被打,被关的事实,至少有50%的水份……
包括葛丽芳在内的上海状告中共上海市委的五原告的所有诉讼资料,证据有多少是经中国涉外公证处的公证?提供中、英文本的诉讼资料,有多少经过中国大陆或香港,台湾及海外律师的有效见证?只凭葛丽芳一人提供的资料,在美国法院就能成为合法的证据?那就不是美国法院了。
著名的师涛案在美国法院状告雅虎网,最终得到几百万美元的案外和解补偿,依据何俊仁律师的《自传》—《谦卑的奋斗》和我所知道的情况,师涛案的局部路线图是,师涛的校友—上海女作家小乔,小乔又是我的朋友,小乔的律师—山东的刘璐律师又是我的朋友,刘律师受理后到香港找何俊仁律师,准备在香港法院立案。之后找到总部设在纽约的中国人权组织,以后又找到美国律师在美国法院立案……
这一切离不开中国大陆和香港的律师,独立中文笔会,国内的异见人士,公民力量的努力和奠基工作。刘璐律师在上海与我见过面。刘璐律师到美国之后多次与我通话,并通过中国人权工作者吕京花看望我的女儿。仅凭葛丽芳一人提供的充满水份的资料,没有国内律师做过奠基工作,美国人权律师叶宁此次受理葛丽芳案的风险太大,风险来源于葛丽芳提供的未经公证的资料;风险之二是诉讼的成本,对包括律师费,法院诉讼费,证人出庭车旅费,文件翻译等费用是否作过预算?原告当事人是否能够得到来自海外的“美元雨”?中国大陆的维权律师大部分是刘晓波的支持者,此次会对盲目攻击刘晓波的葛丽芳伸出援助之手?
何俊仁曾亲自给我打电话,要请一个律师在海外法院状告上海当局对我的软禁和77次的传唤,我表示应将中国律师关注组目前有限的资金以帮助比我更困难的维权律师和异见人士。我现在坚强的挺了过来,现尽管我仍享受每天被12个警察、24小时软禁待遇,仍是中共上海市委的第一号敌人。
若美国人权律师叶宁愿意听取本人建议的话,我愿意保持沟通。我认为一个人可以不同意别人的观点,但应尊重和捍卫他人言论自由的权力,这是一个人基本的素养。一个要捍卫自身人权的人,也应尊重他人的人权,不应损害他人的人权。包括葛丽芳在内的一些人是说真话的维权者,还是一些有奶就是娘;出而反而;素质极差;颠三倒四;像没有方向到处碰壁的无头苍蝇;自命不凡与人相处之后没有多少人愿意提供帮助;被国内众人看不起,又被二千万上海市民中的绝大多数人边缘化的人。是一些成天靠谎言、靠道听途说、靠内斗、靠损人利己支撑自己面子的人?现中国大陆的民众通过海外网站,看到《北京之春》、《开放杂志》、《争鸣》、《动向》等理论层次较高的政论杂志,反映国内党外的公民力量、民主阵营、维权律师和自由宗教阵线等都站在刘晓波一边,难道葛丽芳等人在上海的基础不被边缘化吗?
流亡美国的傅申奇先生也是上海人,是上海著名的民运领袖之一,现与我保持着正常的沟通。日前,湖南通程律师事务所杨金柱律师当局被除名,上海年轻律师张培鸿已发出呼吁,美国人权律师叶宁是可以关注和有所作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