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近平与普京私下交谈时,聊到当年苏共垮台,习脱口说出:“竟无一人是男儿!”普京答道:“知道原因吗?希特勒等灭了我们几百万人,列宁下令枪毙了地主富农,斯大林清洗和杀害了前苏共中央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及大部分苏军将领,剩下个叶利钦被解职退党,戈尔巴乔夫被停止职务。”习联想到中共搞的国内战争、三反五反、反右、文革及六四大屠杀,自己父子也曾经多次被打成反革命被捕入狱,顿时语塞。

普又谈到:听说贵国第一个敢于反对毛泽东搞“文革”的是北大女生林昭,在饿死三千万人的大饥荒时,第一个敢于敢去中南海门口拉横幅,直呼“打倒毛泽东!”“解散人民公社!”的是普通女工刘桂阳,在“中共九大”上第一个敢于不举手的是女人大代表陈少敏,在批斗会上高呼“中共极右路线的总根子是毛泽东!”的是女士张志新等等,历史证明她们是中国最优秀的女人。

普京当着习的面签署了官员不公布财产一律免职的总统令,并反唇相讥道:“看来贵党男儿很多,可惜竟无一人是女儿!”
————网络笑话




习近平对马列主义甘之如饴吗?


近期的《人民日报》刊登了一篇题为《信仰的味道》的文章。说的是一九二零年,第一个翻译《共产党宣言》全文的学者陈望道,在翻译这篇马列经典时,母亲为之准备了一碟红糖和粽子,还在外面问他红糖够不够,他说:“够甜,够甜的了。”母亲收拾碟子时发现他没有蘸红糖,蘸的是墨汁。《人民日报》评论员感叹说:“这就是信仰的味道!”

这篇评论可谓此地无银三百两。现在的共产党最缺的是信仰的力量。连习近平在谈及苏联解体、苏共垮台时,也不禁感叹说,竟无一人是男儿,不站出来拯救和捍卫党!习表面上是在说昔日的苏俄,其实是在说今天的中国。他每天阅读内参上怵目惊心的材料,比一般民众都更心知肚明:党已彻底败坏,无药可救。

党已蜕变成一个无耻之尤的“窃国集团”。就连以正人君子、人民公仆自居的温家宝,也被《纽约时报》揭露出原来是如假包换的窃国大盗。当年,苏联共产党领导人勃列日涅夫跟老妈显摆,带着老妈参观全是高级跑车的车库。小户人家出身的老妈悄悄在儿子耳边说:“儿子呀,这些车确实很漂亮,但万一布尔什维克又来了怎么办?”今天共产党高官个个都像勃列日涅夫那样富可敌国,不过他们的老妈比勃列日涅夫的老妈聪明——温家宝老妈名下拥有上亿美元,却没有丝毫的不安。共产党官员十有八九都是“裸官”,将赃款和家人转移到海外,即便有一天无产者跑来“共产”也不怕。

很多良知未泯的中共老人,直到晚年才幡然醒悟,有所谓“两头真”之说:早年加入共产党干革命是出于真诚的信仰,晚年黄粱梦醒、反戈一击也是出于真诚的信仰。不过,早年的选择,固然有可能是“真”的,但“真”并不意味着“善”,那些向希特勒致敬的德国百姓也是真诚的,真诚却走向了邪恶。

翻译《共产党宣言》的陈望道,是共产党创始人之一。不过,他很快就发现,从潘多拉的盒子里放出来的是个魔鬼。从此,他淡出革命队伍,成了“脱党分子”。中共建政后,他又凭藉老资格和真学问当上复旦大学校长,可“文革”中亦难逃皮肉之苦。幸好年轻时候练过武功,才死里逃生。可见,即便作为信仰的共产主义,不仅不是救人的良药,反倒是害国的毒药。二十世纪,共产主义在全球范围内的实践,造成数以亿计生命的毁灭。从苏联、东欧到中国、柬埔寨,无不如此。

有意思的是,陈望道当年自费翻译马列经典,如今红朝设置了庞大的衙门承担此任务,即中央编译局。前局长名为衣俊卿,名字有几分梨园或青楼的味道,堪比梅兰芳。副部级的衣局长有一群粉丝,名为“洗衣粉”,甚至为之设置了“衣俊卿吧”。女弟子们形容衣老师“谦谦君子,温润如玉”,还有很多帖子称其为“衣帅”。

“衣帅”不是绣花枕头,学问确实了得。据说写入十八大报告的“三个自信”(所谓道路自信、制度自信、理论自信)就是他在耗资几十亿的“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和建设工程”里挖掘出来的。本来衣俊卿已被习总看中,要高升为御前掌笔使,百密一疏,却被一个哀怨的女弟子贴在网上的一篇“情色小说”毁了锦绣前程。

从陈望道到衣俊卿,堪称共产党人世纪“变脸”之大戏。习近平感叹两千万苏共党员中没有一个“男儿”,这句话亦是其“夫子自道”——满口马列主义,满肚男盗女娼的衣俊卿之流,当然不是“男儿”;但将女儿送到腐朽没落的资本主义国家念书的习近平,难道就是“男儿”吗?他让全党上下读马列主义,为何篇篇让女儿去学习资本主义的赚钱术?

习近平“淡定”到几时?

在全国人大会议上,谈及关于北京的雾霾天气时,习近平说,在问题面前急不得,用生活的淡定去面对这些问题。这句话是典型的“习式语言”。习近平使用时髦用语“淡定”,显得比语言干瘪苍白的胡锦涛要生动活泼。而“淡定”正是习近平在党内崛起的秘诀,“多磕头、少说话、不干事”,使得他成为党内各派系都能接受的人物。但是,像太极拳似的“淡定”的招数,能改变北京上空的阴霾吗?

空气污染不仅是环保问题,更是政治和经济问题。美国经济战略研究所所长克莱德•普雷斯托维茨指出,中国在任何相关衡量标准上可能“永远”不会赶上美国。他说:“下一次你去中国,发现污浊的空气让你窒息时,要记住,让空气变污浊的东西也被认为对GDP有贡献。如果根据环境恶化和在永远不会被使用的项目上的过度投资对中国的GDP进行调整,那么中国GDP的规模会减少百分之三十至五十。”

空气污染不仅是政治和经济问题,更是人命关天。长期以来,中共强词夺理说,“人权”就是“生存权”,他们將“人权”与“猪权”等量齐观;但是,即便这种说法成立,中国的环境污染却已经危及到民众的生命安全,让“生存权”摇摇欲坠。北京市卫生局日前对外发布消息,北京市肿瘤防治研究办公室监测数据显示,二零零一至二零一零年,北京市肺癌发病率增长了百分之五十六。全市新发癌症患者中有五分之一为肺癌患者。二零一零年,北京市户籍居民肺癌死亡率达十万分之四十八点九,居“众癌之首”。难怪网友文三娃在微博中讽刺说:“不信谣,不传谣,再过几年去化疗……”一周间,中国有多处因涉及PX项目而引发的环保焦虑。在周遭一层层叠加而出的浓酽焦虑映衬下,这句类民谣式咏叹显得绝望、凄凉而真切。

空气污染也不仅仅是中国的内政,它正在演变为国际问题。中国的阴霾时不时飘到了一万公里以外太平彼岸的美国加州,让加州的空气质量急剧下降。加州“大盆地联合空气污染控制区”主任特德•谢德说:“这的确令人难以置信,但却是千真万确。”美国媒体在报道中,还转载了美国太空总署(NASA)网站的图片,证实了谢德的说法。

在此情形之下,习近平倘若继续“淡定”下去,他的下场就会跟清末的“淡定总督”如出一辙。一八五七年底,两广总督叶名琛创造了一个军事史上的奇迹,他老人家“不战、不和、不守,不死、不降、不走”,一门心思地求神问卜,演唱空城计,结果英法联军轻易攻陷广州城,叶总督被俘虏——这是中国近代百年战争史中,唯一被外敌俘虏的封疆大吏。叶总督被英国人像运“猪仔”一样海运到加尔各答,因为水土不服,病死于异国。那么,更加淡定的习近平,下场会比叶名琛更好吗?

习近平,你洗澡了吗?

中共政治局召开会议,决定开展党员“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习近平要求官员“照镜子、正衣冠、洗洗澡、治治病”。

“洗澡”之说,始于四十年代的延安整风。当时,《解放日报》发表了一篇由胡乔木撰写、经毛泽东修改的社论《教条与裤子》,批评某些领导干部和留苏知识分子说:“他们高叫道,大家要洗澡啊,大家要学习游泳啊,但是有些什么问题发生在他们的贵体下,他们总是不肯下水,总是不肯脱掉裤子。”

于是,人人都在毛面前“脱裤子”,也就等于向毛宣示绝对效忠。“脱裤子”是一种中国式的纳粹举手礼。就连周恩来亦不例外:一九四三年十一月二十七日、二十八日及十二月一、二、三日,周恩来一连作了五天发言,痛陈自己的历史错误。周发言之前,毛先在开场白中说,党的整风是脱裤子,让党员赤身露体暴露;然后在同志们的帮助下洗澡,洗清身体内外不洁的污物;最后是擦背,惩前毖后,治病救人。毛最后说:“现在,我们看恩来脱裤子吧。”

中共夺取天下以后,将同样的方式运用到知识分子思想改造运动中。当局考虑到没有经过整风的知识分子耳朵娇嫩,听不惯“脱裤子”的说法,因此委婉地改称为“洗澡”,相当于西洋人所谓的“洗脑”。钱钟书的夫人杨绛在小说《洗澡》中对此段经历有过描述:那些“被洗澡者”必须在公众场合,向领导、同事、学生交代自己的经历和思想,做自我检查和批判,由与会者进行帮助。
 
为了让“澡”洗出效果,浴池经理们想出各种办法,演绎出一连串形象的比喻。比如,洗大盆、中盆还是小盆。“水”,指群众;“盆”,指会议。盆之大小,指会议之规模,参加者之多寡。职位高的,如校长、院长,洗“大盆”;职位低的,洗“小盆”;不大不小的,洗“中盆”。

“洗澡”的效果与被洗者的心理承受力有关,心理承受力弱的人一下子就被“洗”死了——清华大学化学系主任高崇熙不堪大盆之洗,仰药而死,北京大学也有七个人自杀身亡。不过,此种烈度比起后来的“反右”和“文革”来,实在是毛毛雨而已。

毛泽东自己是不洗澡的。其私人医生李志绥在回忆录中揭露说,自从毛迁入中南海以后,就再也没有洗过澡。毛觉得洗澡浪费时间,他的卫士每晚在他批公文、看书或闲谈时,用一条湿毛巾替他擦身。但是,毛却将“洗澡”变成一种“钝刀子杀人”的政治运动,让整个中国血雨腥风、哀鸿遍地。

连江泽民都知道“与时俱进”,“三讲”讲了半年,发现收效甚微,也就鸣锣收兵了;如今,习近平拒绝宪政民主,企图以毛式“洗澡”挽救大厦之将倾,无异于刻舟求剑、缘木求鱼。

上山下乡当知青,沉沦觉醒各不同

习近平上台,象征着知青那一代人掌握权力。然而,当过知青,未必就意味着对毛时代的邪恶与黑暗产生深刻的批判精神,未必就意味着对农民的苦难与穷困就始终念兹在兹。很多当过知青的人,倒是深味厚黑学的原理,并一辈子生活在毛的阴影之下。习近平就是如此,他多次宣称“青春无悔”、延安是其生命的“原点”,他甚至说:“我的成长、进步应该说起始于陕北的七、八年间。最大的收获有两点:一是让我懂得了什么叫实际,什么叫实事求是,什么叫群众。二是培养了我的信心。这几年上山下乡的艰苦生活对我的锻炼很大,后来遇到什么困难,就想起那个时候,在那样困难的条件下还可以干事,现在干嘛不干?你再难都没有难到那个程度。”然而,他却不曾反思农村的“困难”究竟是怎么造成的。

与之相反,另一些当过知青的人,却从泥泞中飞升。卢作孚的长孙女卢晓蓉是知青一代人,因为出身的问题备受歧视。她在回忆文章《水咬人》中讲述了知青时代的一则往事:当时,她们五个知青一个小组在田里干活,十只手和十条腿,凡是沾到泥水的地方全部长出了密密麻麻像疹子般的红点。整夜都无法睡觉。

第二天,伤痕累累的手和腿再次下到田里,犹如“上刀山下火海”一般,原本冰凉的水,这时仿佛变得滚烫。每在田里挪动一步,就像无数把刀子在皮肤上来回地刮。泪水不知不觉浸满了眼眶。

万一创口受到感染,轻则残废,重则丢命。队里就有一个年轻媳妇,因个子矮小,人一站到田里,水就没过了膝。有一年插秧,不小心被水“咬”着了下身,伤口逐渐糜烂,痛得在床上挣扎了几天就死了。

水里究竟有什么呢?知青们查了一些书籍,才知道这是血吸虫尾蚴进入了身体。怎么办呢?他们从书上找到了一个办法:把松香溶解到酒精里,然后把这种溶液涂到皮肤上,会形成一种血吸虫尾蚴无法穿透的薄膜。于是,他们总算有了一件“防虫衣”。当地农民发现这些知青居然“刀枪不入”,十分好奇和羡慕。但是,知青们手上的松香有限,不足以提供给所有的乡亲使用。他们商量之后决定,不将这个秘密告诉乡亲。对于乡亲们的询问,他们回答说:“可能……可能真的是毛主席在保护我们知青吧。”思想单纯的乡亲们啧啧称奇:“嗯哪,还是你们知青有福气!”

多年以后,卢晓蓉写道:“水不再‘咬’我的皮肉了,却‘咬’住我的心。……二十多年过去了,不知那小虫还肆虐不?即使那里的乡亲不再被水‘咬’了,我也不能原谅自己!”

是的,不是水咬人,而是人咬人。毛泽东是一头硕大的怪兽,一头吞噬无辜生命的怪兽,如刘晓波所说,毛是“混世魔王”。毛不仅亲自下令杀戮、折腾、凌辱亿万民众,而且将人整人、人斗人、人恨人、人咬人的生存模式复制到中国的每个角落。

知青本身是毛泽东暴政的受害者,可在最底层的农民面前,他们又成了加害者。比进入人体、让人痛彻心扉的血吸虫更可怕的,是毛主义的毒素。血吸虫危害人的肉体,毛主义蛀空人的灵魂。所谓毛主义,就是枪杆子加笔杆子、暴力加谎言。今天的中国虽号称“改革开放”,却仍靠这一原则运作。

习近平真该认真读一读卢晓蓉的《水咬人》。最痛的不是水咬人,而是人咬人。中国何时才能摆脱“人相食”的宿命呢?中国何时才能洗涤毛主义的毒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