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听到有人肉麻地呼喊“习大大”,说“大大”即爸爸时,笔者便联想到那些年唱“爹亲娘亲不如毛主席亲”、“文化大革命就是好”的红歌时代又在回归了。中国人是唱着老毛爹,在那和平年代,饿死3000-4000万人。可在那兵荒马乱的抗日战争年代,也未见有饿死人呢!

 

笔者是那饿死人年代的幸存者,对唱“爹亲娘亲”特别敏感,担心这么喊大大与唱党恩,再喊回灾难。友人说:大大,实是汉人对专制者蒙古人的称呼,说得有根有据,我从百度一查,便查出以下两段证据:“大大”与“鞑靼”(载北京论坛)

 

鞑靼原名为Tatar,本是居住在呼伦贝尔地区的蒙古语族部落之一。最早的记载见于732年突厥文《阙特勤碑》,称Otuz-Tatar(三十姓鞑靼),系概称突厥东面、契丹之北的蒙古语族诸部。

 

中国历史上出现过民族融合的现象,像山西一带许多人就是少数民族的后代,所以一些习惯的称为也流传了下来。称父亲为“鞑靼”可能最初是蒙古人的后裔,但随着年深日久,这种说法就成为一个地区的普遍共识,即使是汉族的后代也称父亲为“鞑靼”或“大大”。

 

刘万东著文大大乃鞑靼 于旧闻新忆 2013-02-23 07:28

 

余少时,乡人子女呼父亲,曰伯伯、曰椒椒、曰爷爷、曰大大,五花八门,以大大者最众。惟吾家诸兄妹,称谓爸爸,与周遭孩童大异。余兄初知事,惑而不解,一日肖他人,以大大呼先君子,先父怒而止之。

 

待兄年稍长,先父与兄解曰:当年蒙古元人得天下,吾汉沦而为奴,凡八十九年。十户一元主,每婚嫁,蒙人必行三日初夜之权。待生养,呼元主者曰鞑靼,即今之大大也。故此语,吾人耻辱之辞也。俗众日日得垢不尽知,无怪矣,吾家断不能从俗而自取其辱也。

 

余兄得闻,肃然受教,遂成永久记忆矣。

 

把对汉族奇耻大辱的称呼,那么令人恶心地喊得起劲,岂不证明:这社会,除了物质在现代化,精神层靣,仍停留在元蒙残酷统治的年代吗?十家人供养一个蒙古人,称供养的叫韃子,不就是大大么?幼时,听说八月十五吃月饼,饼里藏一纸条上写的:杀韃子!直到民国,弟兄姊妹在家中打牌或搓麻将,也叫杀家韃子哩!这大大称呼的历史淵源里,竞充满血与泪呵!

 

这称呼,愚众用之,不足为怪,竟然见某名牌大学的大学生,也问来访的圣上:可以称你习大大吗?回答是很乐意。于是,这种元蒙式的屈辱,奴隶向统治者的媚称,又出现在北京的最高学府,不免要问:今日,是何日?今朝,是何朝矣!

吾囯政治文化的虚假亲情

 

传统的旧政制,有称县令为父母官的,有爱民如子比喻的,以家庭伦理,代替政治伦理,这是儒家的一套治国说教,可早在《诗经》里,民众就切齿骂官:。  硕鼠硕鼠,无食我黍!三岁贯女,莫我肯顾。逝将去女,适彼乐土。乐土乐土,爰得我所。译成白话:

 

大老鼠啊大老鼠,

不要偷吃我的黍。

多年一直侍奉你,

你却从不顾怜我。

我发誓要离开你,

去那安逸的乐土。

乐土乐土真安逸,

是我理想栖身处。

 

这不是对父母官的嘲讽,不也是今日美澳加,被那些中国移民视为乐土吗?

 

中国,从来是统治者实行外儒内法的统治,表靣称亲情,内里行苛法。酷政披一件仁政外衣来蒙骗民众,蒙骗得那阿Q,也找到“儿子打老子”的精神胜利法,来自欺与自慰,闹到有个叫曲啸的右派,被迫害得九死一生活回来,也说这是娘打错了儿子。还用他去美囯宣传,有华人奇怪地问他:把儿子往死里打,像亲娘吗?他崩溃了。也将歌唱的“爹亲娘亲不如党亲”的虚伪性,彻底戳穿了。

 

孔子曾悯民叹曰:苛政猛于虎。今日中国,这暴政生长培植的硕鼠式老虎,有如蝗虫般密集的灾祸。由极对专制产生的极对腐败,不从制度去变革,进行清除,不从特权的废除,铲除根子,弄些爱民如子的谎言做蒙汗药,蒙了民众60多年,他们还不醒来,让中共再蒙下去吗?

 

坏制度再如何粉饰化妆总是徒劳

 

中国,这么盛产假,打不完的假货,更进而除不完的假人,从伪君子到伪伪大师,伪博士到伪儒,皆源于假仁假义的假制度,专制的暴政,必然玩假大空。民主制度,真正由民做主,就用不着假腥腥地去给民众装老子充大大,那些拿着选票有公民权的民众,人人都有权叫谁上台与下台。这一点,台湾人就比大陆人幸运。最近,民进党候选人蔡英文回答大陆国台办威胁的话,就道出了这种差别。国台办以大陆13亿人是否首肯台湾选举来要挟,蔡英文说她只认她台湾2300万民众的老板。以此,同习近平要给13亿人当大大对比,谁现代,谁落后,岂非一目了然吗?

 

当年,邓小平自称是人民的儿子,可他调几十万野战军屠杀天安门绝食要求民主的学生与市民,有儿子这么杀老子的吗?他自称儿子,不仅是废话,还是鬼话了。

最近,称大大的习近平,一口气就抓两百多维权律师,这叫依法治国呢,还是老

 

毛那无法无天的再版呢?

 

专制制度的老爷们刽子手们恶人们都想把自己化妆打扮成爱民如子的仁人圣人贤人,以各种手段美化、圣化乃至神化自己,但最终总会被历史剥去画皮抹去脂粉暴露出自身的本来面目。民主制度下的政治家与政客,必须要受宪政和分权制的制约与监督,逼便小人也要充君子,无法把宵小的一套伎俩随意施展。就是六四屠夫邓小平也不得不承认的:坏制度可使好人变坏人,好制度可使坏人变好人。而逼人说假话与唱赞歌的制度必定是坏制度。中国这制度变出多如牛毛的贪官,还能不是坏制度才出这么多硕鼠式的贪官吗?拼命维护坏制度的“大大”也绝不会是圣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