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传统生物分类研究中,学者们往往只关注所谓“纯天然”物种,而对外力干预下的物种突变关注度不够——尤其是人类变异。一种保守的说法甚至认为:“只有纯粹依靠自然进化的物种才有资格被列入分类树中去,其他只是稍现即逝的玩笑罢了。”(沙比诺夫斯基,2001)这不能不说是遗憾。
这些年,随着网络——一种新的交流方式的兴起,一种新的物种被认为正在产生。愤青,这些年来一直被生物学家所重视,这个种群所表现出来的部分非人类的习性让分类学家考虑了一种新的分类可能性。
分类学上,生物学家提出了关于愤青亚种的分类树。
动物界(Animalia)
愤青虽然富有攻击性并惰于思考,但显而易见,他们与常春藤还是有着本质上的不同。
脊索动物门(Chordata),脊椎动物亚门 (Vertebrata)
毫无疑问,愤青属于脊索动物门。无论是哪一类愤青,他们的背部都拥有支持体轴作用的棒状脊索,并且分布在消化管之上,神经管之下。事实上,由于愤青本身是由智人种变异而成,所以在门这一分类阶元,两者并没有任何区别。少数几种愤青由于缺少脊椎骨,一级神经中枢系统被清洗的情况较为严重,被分在半索动物门(Hemichordata)下,由于缺乏研究,这里不予讨论。
哺乳纲 (Mammalia) 真兽亚纲(Eutheria)
社会报告指出,愤青的分娩和妊娠过程与智人种无异。有部分生物学家认为,愤青们的思考逻辑过于特殊,应分入原兽亚纲(Prototheria),但这种分类方法并不被主流学界所采纳。
人科(Hominidae) 人属(Homo) 智人种(Homo sapiens) 愤青亚种(Homo Fenqingia)
由于愤青与智人种占据的栖息地基本相同,并不存在已报告的生殖隔离,在思想、社会行为以及内分泌上所存在的显著差异,分类学家倾向于将愤青分类为亚种(subspecies),这也被当今的主流学界所接受。
概述
愤青,或粪青,(保护程度为野外绝灭EW)这个名词可以从生物、精神与文化各个层面来定义,或者是这些层面定义的结合。生物学上,愤青被分类为哺乳纲灵长目人科人属智人种愤青亚种,拥有高度发展的头脑(但研究表明愤青亚种的脑发达程度较智人种略逊)。精神层面上,愤青亚种被描述为能够依据自己的情感选择支持任何残忍的暴行或智人种难以接受的强烈的民族认同倾向,在心理学研究中这些倾向被认为与智人种在童年生活中所受到的强烈心理刺激所导致的定向变异有关。文化愤青学上,愤青被定义为残忍粗暴、言行极端、具有一定的社会组织与网络群体性,尤其是他们能够建立各种非自发性的团体与机构来达到互相支持与协助的目的(有时他们也会互相争吵)。
生物学上愤青的学名为“愚人”,与黑猩猩、大猩猩、猩猩、长臂猿、合趾猿、智人种同属人科的灵长目动物。愤青与其它灵长目动物的不同在于愤青粗暴的行为、由爱国激素和民族激素主导的诡异的内分泌、欠发达的大脑,以及由这种大脑而来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推理能力和思维逻辑水平。由于智人种和愤青亚种血缘相近,动物学家F.李戏称愤青为“无脑人” ,并著述从各个角度论述愤青亚种种行为的起源。
行为学上来看愤青亚种的特征有:懂得使用网络,具有非自发性的互助性组织,不喜欢进行深刻的思考,喜欢谩骂,容易道听途说等。这些行为学上的差异也衍生出各愤青次亚种之间不同的信仰、敌对对象、愤怒意识、流氓价值观、网络语言规范。
生命周期
生物学上,愤青亚种主要来源于智人种的变异,近代,这种变异主要发生在亚洲的中国(大陆),主要由计算机网络作为媒介,在野外还没有报告发现这种变异。通常认为这种变异与中国大陆的网络普及和智人种的发情行为得不到发泄有关。
愤青亚种的定向变异通常在智人种的14-25岁之间完成,近年来也有报告30岁以上获得这种变异的例子,但这并不常见,有人提出,智人种在步入中年期后会获得对这种愤青化变异的定向免疫能力。
与其他物种相比,愤青的变异过程显得简单许多。这种变异并不需要基因级别的干预或DNA突变,更多的是思想上的转变,前沿的生物学家认为中国大陆所盛产的爱国激素民族激素和中国大陆这个特殊的地理环境所导致的对智人种的神经中枢器官大脑的清洗有关。这也导致了中国大陆成为了愤青亚种的最主要栖息地。
愤青学家认为,这种定向变异在愤青亚种步入中老年期之后有消失的倾向。但是因为最早报告的现代愤青亚种仍未步入中年期,这个观点还停留在假说阶段。
对智人种来说,死亡往往带来不舒服的感觉或是惧怕。但是部分愤青次亚种对于死亡有着近乎疯狂的崇拜,如“为国战死”,“东京大屠杀,老子先死在战场上”等便是他们对死亡的疯狂崇拜的一种真实写照。但事实上,将这种崇拜付诸实施的愤青几乎没有出现。
情感
愤青亚种的情感是他们与智人种的重要区别之一。情感上,愤青亚种并不认同自己的“愤青亚种”分类,现代,他们通常以中国人自居,并对此身份表现出无条件无理由的无比自豪。愤青种通常表现出对自己族群的过激的狂热感情倾向性,对外来民族的排斥和诋毁,他们以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的存在感,实现自己在愤青亚种中的地位提升。有的分泌学家认为愤青种的这种行为是他们分泌赖以生存的爱国主义激素、民族激素的一种方式。也有人认为这不过是对愤青亚种的神经中枢器官大脑的清洗的一种反映。偏激的愤青学家甚至认为,愤青亚种的大脑只不过是他们存储代谢废物的器官,类似智人种的膀胱。
逻辑思维与智能
愤青亚种的逻辑思维能力被认为是他们和智人种的重要差异之一。他们的思考水平比较简单,并且停留在原始的兽行阶段。愤青亚种的逻辑可以被简单的概括为:我是爱国者===〉所以我做的事情都是爱国的,是正确的===〉谁反对了我===〉谁就是汉奸、卖国贼。内分泌研究指出,他们通过这种原始的逻辑思考促进爱国激素和民族激素的分泌。
通常认为,愤青亚种的智能与智人种相比较差,但无本质差异。而近年来他们所表现出的极端思维与民族倾向性使得部分前沿的人类学家认为他们作为群体的智能水平大致与蟑螂相当。
社会活动与思想
愤青的社会活动主要表现为对其他民族(以日、美、韩等国为主,近年来的研究表明,法国正在成为愤青的新目标)的谩骂和攻击,以及对反对他们种群观点的智人种进行“汉奸定性”的侵犯活动。愤青亚种普遍缺乏运动能力和对健身等社会活动的渴望,但愤青对于奥运会这一智人种的盛会有着智人种都难以置信的疯狂痴迷,他们的这种痴迷并不表现在参与精神和友谊的传承,而是表现为对中国大陆运动员获得奖牌的总数的无比关注(尤其是金牌)。对于没有获得金牌的中国运动员,在与中国运动员的竞争中夺取了奖牌(大多数情况是金牌)的外国运动员,或者担任外国运动队教练的中国智人,他们通常会进行他们最擅长的社会活动——谩骂或攻击,并以此分泌更多的民族激素和爱国激素。
愤青亚种喜欢与他们的近亲,智人种进行辩论,但是他们的辩论从未完美的结束。对于一个愤青亚种来说,辩论的次数越多,他的种族认同感就越强,有研究表明,辩论的次数和时间与愤青亚种体内的民族主义激素和爱国激素的分泌量成正比关系。从实战角度来说,智人中所推崇的逻辑关系、充分阐述、幽默机智等辩论窍诀并不被愤青亚种所接受,他们在辩论中更看重气势、字数、贬义词的数量以及辩论对手的亲属在自己辩辞中出现的次数。
繁殖与性行为
愤青亚种的性行为与智人种无异,但有报告指出愤青亚种的性行为有粗暴倾向。并没有证据表明愤青亚种与智人种之间存在生殖隔离,但由于智能和行为模式上的巨大差异,愤青亚种更倾向于与本种族的异性结合并进行繁殖活动。愤青亚种的后代并不会先天性的获得愤青亚种的定向变异,但是由于聚居地的爱国激素和民族激素量较多,愤青亚种的后代出现这种定向变异的可能性会大大增加。
生理特征
生理特征上,愤青亚种与智人种的黄色人种并无太大差别。肤色带黄,头发粗直较硬并且黑色,愤青亚种眼睛大多数是黑色或深褐色的,但近年来的研究表明,当愤青亚种体内的爱国激素分泌量过多时他们的虹膜颜色将转为红色。面部宽阔,颧骨明显突出平扁,鼻根低矮或中等,眼睑有内惋褶,胡子和体毛较少,身材一般为中等高度。但是由于长期接触计算机网络,远离野生生活,愤青亚种在体型上更多地表现出皮下脂肪较多,秃顶,运动能力差等特征。
饮食
智人种是杂食性动物,能消化植物和动物。一些智人种会选择戒吃一些或所有的肉类,一般会出于宗教,道德,生态保护,或健康的原因等等。愤青亚种在饮食习惯上与智人种并无差异,值得一提的是,近年来随着对愤青亚种的研究深入,解剖学家发现愤青亚种的消化系统与智人种有着很大区别。智人种的消化系统开端是口,并以肛门作为排遗器官;而愤青亚种则正相反。所以愤青亚种在行为学上经常表现出与智人种的巨大差异:他们用肛门进食,而且满嘴喷粪。
与智人种的区分
有时,对于社会中的不公正与政府司法官员腐败现象通常深恶痛绝和对某一种社会现象如对高校招生、对语言政策、对医疗制度等等高度不满的并具有激进思想的人也被称为愤青亚种。但这种指称没有被主流学界所承认,被指称的人群会拒绝愤青的叫法,再者这些人多数不拥护所谓的“有特色社会主义”,且与民族主义者没有必然联系,可能只是对社会不满,并不具有愤青亚种的定向变异。
栖息处
历史上,愤青亚种曾广泛分布在日本、美国、德国等地,但由于爱国激素和民族激素的缺乏,愤青亚种先后在这些国家灭绝。
近代,由于愤青亚种对于爱国激素、民族激素、计算机网络和中国大陆特殊的地理环境所导致的对智人种的神经中枢器官大脑的清洗的依赖,他们难以在地球上除了中国大陆的任何地方长期定居生活(近年来在朝鲜半岛有数例报道的愤青亚种)。大部分中国大陆的城市是愤青亚种人口密集的地区,山地和高原等欠发达地区的人口稀少,这通常与当地的经济发展和网络普及程度有关。
语言
现代愤青亚种的主要语言是汉语,近年来愤青亚种也发展了他们自己的语言——网络语言。但由于愤青亚种的智能较差,这种新发明的语言并不具有广义意义上的私密性和创造性,许多智人种可以轻易的学会这种语言。
次亚种分类
随着愤青学 (Fenqingiaology)的兴起,原本那种认为愤青就是愤青的传统观点受到质疑,愤青种群之间的微妙差异也逐渐凸现在研究者面前。研究者们发现,借助爱国激素和民族激素这一在愤青内环境调节上划时代的发现,可以有效地把愤青分成层次分明的数个次亚种和分枝,这使得今后的愤青研究工作更具有针对性。
*注释:民族激素(Nationalism Hormone)和爱国激素(Patriotism Hormone)是指愤青体内才含有的特殊激素,它是调节愤青亚种内分泌和生命活动的主要因素。具体的运作机制目前还不清楚。目前所知,暴露在空气中的这些激素相当脆弱,它们甚至活不过5秒钟,但这种神秘的、细菌一样的东西却可以通过心理接触(包括网络发言、谈话、辩论、新闻等)传播,但也不能完全排除通过其他途径获得的可能。一旦进入到宿主体内,这些激素将在很短的时间内快速到达靶细胞,起到调节愤青生命体征的作用。
愤青亚种下辖三个次亚种,并存在并列分类阶元:粪青亚种和已经灭绝的古愤青亚种。次亚种之间的分类是根据他们体内的爱国激素和民族激素分泌量来确定的。
粪青亚种:(Homo Crapia)
粪青亚种的最大近亲是愤青亚种,他们在情感、社会行为、群落组成上有很多相似之处。但是粪青的行为更加凶暴,语言更加粗俗,智能水平更为低下。有人指出,粪青亚种的定向变异方式与愤青亚种存在很大差异,这种变异并不具有可逆性。粪青亚种的内分泌系统也与愤青亚种有很大区别,有人推段他们的内环境主要是由沙文激素(Chauvinism Hormone)和法西斯激素(Fascism Hormone)调节的,但由于粪青亚种的性情乖戾并且难以接近,近年来对粪青亚种的研究进展少之又少。
古愤青亚种:(Paleo Homo Fenqingia)
古愤青亚种曾被报告在中国、美国、日本、英国、德国等地出现。他们甚至曾在20世纪60到70年代统治了整个中国大陆。但大多数生物学家认为大多数古愤青的行为方式和变异与现代愤青(分布于中国大陆)有很大不同,实际上,纳粹亚种(Homo Nazia)、嬉皮亚种(Homo Hippiea)、义和亚种(Homo Fuqingmieyaia)、军国亚种(Homo Militarisia)和红卫亚种(Homo Maoisthebestia)这种分类被大多数人所接受。普遍意义上,古愤青亚种已经完全绝灭。
民族愤青次亚种:(Homo Nationphia Fenqingia)
这种次亚种的愤青体内的民族激素含量通常高于普通的愤青亚种。民族愤青次亚种通常赞赏“毛泽东时代”(中国大陆曾经的一个政治时代,那时中国大陆几乎遍布古愤青亚种,有的生物学家甚至认为在当时的中国大陆,智人种已经灭绝)的中国,认为当时硬朗的中国形象在国际上更有影响力,并因此批判邓小平时期之后的中国政府的对美、日政策。民族愤青次亚种一般非常怀念中国历史上的鼎盛时期,如汉、唐、元、明等,一部分人希望中国再次强大后能够收复原来的领地。这种次亚种的愤青又常因传统文化的专利问题,和古高句丽等族群的民族归属问题和韩国的愤青亚种产生激烈冲突——他们都认为那些由智人种所创造的思想和科学精华应该归他们所有。
爱国愤青次亚种:(Homo Patriotisia Fenqingia)
这种次亚种的愤青体内的爱国激素含量通常高于普通的愤青亚种。爱国愤青们常自称为“爱国主义青年”,并自以为正确、神圣。他们通过仇恨来获得爱国激素的对象主要为美国、日本、台湾泛绿、民运分子。常自称是毛泽东思想的忠实拥护者。也常常在“保钓”等问题上对中国内地政府的态度表示不满,认为其不够强硬。有些拥护毛的爱国愤青次亚种,认为“用领袖思想能治病”,这些人是反科学的,特别是军事领域的发展表示积极支持。愤青的一个共同、普遍特征是关注军事新闻,分享军武图片,好谈解放战争、抗美援朝、抗美援越的胜利事迹,崇尚军事决定论,强调中国武力之强大与对手之懦弱可笑。鼓吹发展军事,认为不是“落后就要挨打”,而是“软弱就要挨打”。
吼愤青次亚种:(Homo Fenqingia-vocifer)
这种愤青的内分泌系统与通常的愤青亚种无异,他们获得爱国激素和民族激素的方式是区分他们和愤青亚种的重要根据。愤青亚种的谩骂和攻击性行为通常出现在计算机网络上,并不能对智人种的正常生存产生实际上的威胁。而自从2008年3月14日后,在中国大陆报告了不少例这种吼愤青次亚种。他们具有高于普通愤青亚种的社会组织和社会活动能力,而他们乐于对一些智人种的社会性服务部门(如超市、快餐店等)实行疯狂的攻击,并伴以中国大陆所禁止的示威活动,并称这种行为为“抵制”,是一种爱国的正确行为。他们的出现被一些智人种社会学家认为严重侵犯了智人种的利益。还有些愤青学家指出,这种新的次亚种愤青所分泌的激素是民族激素,爱国激素,法西斯激素和沙文激素的混合加强体,且具有强烈的传播性,他们可以轻易进入健康智人种的体内,改变智人种的体液调节系统,使得智人种出现定向变异,愤青内分泌学家称这种新型激素为沙比激素(Shabilly Hormone)。
也有智人种社会学家指出,这种吼愤青亚种的出现可能威胁到智人种社会的正常秩序,并对此表示了担忧。但是由于学界缺乏对吼愤青亚种的研究,使得这个新的物种的行为方式和思维逻辑仍然是个谜团。一位不知名的愤青学家这样表述自己的无奈:“你怎么可能知道一个傻逼下一步要干什么呢。”
(本文转载自作者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