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的前五年,弄个薄熙来腐败供意识形态消费2年,弄个周永康吃三年。反腐败是个大餐,吃着吃着与共党一起变老。
腐败从来没有让国朝灭亡,反腐败同样。康熙朝的巨贪和珅被嘉庆拿下,有撼动清王朝的稳固没有?没有。国民党败于腐败是个谎言神话,真正败于苏联入侵。
12年去郑州思想沙龙做个讲座,邵晟东(河南一个老副省长的公子)说了一句话,我深表赞同。他说除了真正政治体制的大动作,不然共党的事儿配我们去关注吗?(大概意思)。时温家宝一直仰望星空中。
民运界关注共党的事儿,首先是要突出自己的身份,作为对共党可以取而代之的其他选项,与共党不同的,区分开来的政治力量出现在公共舞台上。去关注推动共党的事儿,推来推去变为了共党的自带干粮反腐败五毛,干脆去参加国家监察委拿工资好了。
乌贼说, 不与土共共存于一个话语体系。因为它掌握绝对(话语)权。与在不在一个時空。不共戴天。
2004年我写了《2004十大维权人物》,此文第二次公开命名“维权”,我把温家宝列在首位,江棋生余杰批评我,我后来又写了一篇《我给温家宝发了一朵小红花》,意思是说我作为代言未来宪政的,为啥就没有资格表扬下温家宝的民生关怀。刘小波见了说,这个发小红花的说法不错。历史身位久而久之就有了,需要去坚持,不可屈尊去做一些看起来很给力其实是上当的事。难道获得和平奖的刘晓波历史地位不如胡温,几十上百年之后,刘小波显赫于青史,胡温谁记得住?
昔日提维权时,有老民运觉得维权是保皇运动,对我的批判就不少,如加拿大的周良。然而当时以行动优先,落于实处作辩护,乃至于作为优越性。维权的合法性暧昧,是毋庸置疑的,但其落实在“宪法–权利”根本框架内和目的中,只扑目的淡化手段的争议性,超越于民运作为手段的局限。后来就遭遇到反腐败问题,反腐败也是人数基础庞大的低级运动,而几乎只有拥护中共统治的合法性,与民主运动一丁点关系都没有。在中共文革历史之后,再次在法西斯阶段复兴文革就足以把反腐败完全囊括在党内。于反腐败中寻民主,就像在妓院中寻爱情,于粪坑里找美食。我踌躇了好久,不敢提出反腐败维权一词。反腐败看起来好像比抽象空转的民运理论论述更给力,更靠近行动,但那是中共党内的行动,反腐败亡党那是白日做梦。中共党内的内部矛盾从来比外部矛盾大,都木有亡党。不靠谱的事儿。相比较而言,维权可以作为民间行动,反腐败是不可以的。反腐败我就没有列入我所发现的民间行动之一,我对反腐败有着最深的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