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八宪章》十周年:知行合一”征文)
奴隶时代与邪恶马克思主义
现代政治体系其本质在于,它是对由资本操控的社会形态进行更新的当代进程,因此也就可以先行理解为政治风暴的民主催生体。而这一点,实际上已作为文明政治的归属产生其现实的认同效应。但并不是说,在民主的边界内要探讨政治的广义性,就必须要讨论以何种姿态面对此一气势磅礴的由资本主宰的时代流向,而应将资本及经济利益纳入到政治版图中,以其能够先于表层利益洞察民主周期的发展情势,无论是相对于西方世界,或仍深陷于高垄断统治的反资本社会如大陆与朝鲜。是在于当下的一个重要问题在于,我们并非站在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仍进行意识博弈的时期,进行政治的现代审视。恰恰相反的是,正是经由现代资本的高速运行与发展,使我们得以勘测到中共作为社会主义体在政治倾向中的反社会结构。即中共的社会主义其本质是,以社会主义之名进行政治逃避,同时经资本积累和垄断形成当代极权,但其统治和盘剥民众的手段,仍未逃出奴隶制时代,且丝毫没有任何文明的征兆和需求,极端野蛮、残酷和血腥。
民弱时代对资本的定义,超出了既有的对社会分配的估量。同时,也要指出的是,资本制度又正好在当代的环节里构成了一种关于民主类型的新形态。它的主要特征表现为,民主首先是对马克思主义诱导下资本罪恶的全部推翻,也就同时,从政治属性的归类上,将社会主义列为制造罪恶的权力体系。而与之产生同类对比的则是,在所有非民主地区中,由政治强权所导致的资本权贵是引起动荡的根源所在,也就是如中共一样,他们通过对政治属性的更改,将本应由政治权力承担的义务和职责推向社会(如大陆现行的医疗、教育和社会保障),在另一方面,则又运用政治特定权力进行疯狂掠夺,并经日积月累之后,形成数量稳定且庞大的特权收益集团。这也说明了,为什么中共的每一个高官都拥有非常惊人的个人财富。然而,这种由政治附加所导致的资本现象,却正是对马克思主义资本论的消解,也即:马克思主义对资本的批判不仅是错误的,甚而至于,资本之罪恶,却最终体现于一切自诩为社会主义的阵营中,而这种状况,又反过来揭露了马克思主义原则下所有共产形态的虚无和劣质。
不存在的市场经济
当代大陆人权格局的严重失衡,并非仅指向由中共所刻意制造的社会不公,而是要更深一步,中共在资本体系的形态中扭曲了对资本属性的现代流向,因此,中共的资本不仅是罪恶的激发点,也是抑制社会创造和自由思想的根源。因为资本首先意味着要基于对等且对称的社会体系,否则资本属性中包含的契约精神就没有任何依据。而契约本身即是对权利格局的现代阐述,它包含了政治与社会同步且一体的完整性,一个无社会可言的地区当然谈不上契约,更不可能形成权利的社会化。尤其是在人权被不断压制的时期,它所能呈现的,只可能是来自中共特权语境下对资本的滥用。因此,中共侵略下的大陆,其所谓的市场经济根本就不存在。在实际上,中共的两面手法不外乎计划经济垄断和权利迫害,毫无现代性可言。
对资本世界的争取
民主抗争及运动要达成大陆转型的现实途径,则必然要在现代状况中,重新理解世界秩序所对应的资本含义,也更需要明确,社会主义在实际上是作为一种资本隔离的罪恶体系,它是极权侵犯个人权利的最确切的证据,是因为人权的内在性中不仅包含了人身此独一属性,也同时包含了社会资本与政治的深度体现。由此,民主运动在通过资本视野时,也就能够获得相应的考察现实和世界的角度,并成为改变目前大陆为独裁所控制的力量。进而言之,我们正身处一个弱民而强权的时代,要想突破此种持续被动的抑止状况,则仅从单向权利或一般维权入手无法达到转变的可能。将权利扩展为对资本世界的争取,则有益于民主运动在大陆的展开,而无论其所属方式和展开形态。
甄别全球化和全球主义
非市场经济是资本垄断的实际反映,中共所做的一切即体现在由资本所构成的权力格局中,因为中共根本就不在乎从何种层面理解人权,甚至,中共很乐于借用各种人权论坛来展示其极权的霸道特征。然而,运用资本视野,以在其本质属性中,揭露中共反社会的资本特权体系,并将此最终引导至政治层面,则社会主义与共产意识的虚无性就会一览无余,这也为基于规则和制度体系的全球化纠正了在社会景观中的位置。而由资本契约所塑造的经济体系,区别于在自由竞争的战略中对全球化与全球主义的判断态度。这是因为,全球化首先意味着对权利格局的认同和遵循,而全球主义却在过去的数十年中,为中共的扩张欲望打开了一道侵犯世界的大门。其缘由在于,中共以全球化之名,实质却以孤立形态和单边主义同时向世界不断掠夺和索取,它在表面上给予自由世界一种貌似开放和遵循公平原则的假象,但其本质却仍建立在独裁中,这也就是为什么近年来中共频频将政治恐怖主义作为手段,肆无忌惮对外进行威胁和压制言论的原因。然而,这种反资本契约的不道德权力,已引起其他地区的警惕和制裁。这对于民主的运动而言,具有着极其重要的转变特质,尤其是当现代民主思维与全球资本运行综合在一起,以考量政治权力的正当性和有效性时,这种转变,必然意义重大而显著。
民主运动与当代资本
市场经济和自由贸易的根本,是建立在政治民主的基础之上,而非仍要通过特别权力绕过社会契约行使操作。西方民主世界通过对权力的重新解读和深入探索,并经时代的纠正和检验,所呈现的即是具有当代本质的资本政治的实际影像。而就此一层面而言,民主运动尤其是针对仍处于非民主境况中的大陆社会,它同时要面对的,不仅有来自政治和社会隔绝的压力,也一样在承担的,即是中共资本权贵对民众无时无刻的压榨和剥削。从资本角度审视大陆地区,其实质仍无法脱离奴隶时代的黑影,甚至其外在表现要比过去更为直接,也即:中共在进行人权凌辱时,一丝一毫也没有放松对整体社会资本的垄断和把控,因此才有维权从一般事件迈向经济权利的事例。这就使得民主运动与当代资本形成了推动转型的共同力量,更重要的是,它同时也为揭露中共极权之恶,起到了积极而明确的作用。
确证权利契约
中共的权力核心是借用底层名义进行资本控制,它在实际上体现为用集团的庞大来掩盖、践踏民主和社会的权力主体,并迫使以公平为准则的资本秩序失去普遍意义,从而使得大陆成为非正常地区。这也是所有专制与独裁地区的特征,即资本败坏所带来的一切结果都指向政治合理性的严重匮乏。换而言之,由极权所应对的资本主张,其实质不过是为了扩大社会等级体系和不公平,以在现实状况中为极权谋取统治长度。由此,民主运动中资本视野的重要转换在于,它将成为重新唤醒对应的权利意识的进程,同时,在转换的过程中产生反击中共的力量,再经民主抗争和社会运动的多向扩展,形成大陆转型的先决条件。而不是说,我们对转型战略的思考,仍停留在本土意识层面,而忘记了,民主运动的真正含义,不仅要达到大陆的真实民主,同时也为了,在融入世界民主浪潮的过程中,得以通过对资本制度及权利契约的确证,决定并影响亚洲民主事务,改写世界命运。
隔绝下的资本重建与转型
要想改变在中共全球主义的侵略中有关当代社会的失序,仅依靠对权力机制的批判,在现实层面上已不具备优势。而民弱时代的抗争和颠覆,则又在某种程度上受制于整体环境的不利地位。同时,严重失衡的人权格局及权贵资本的超常发达,则使得大陆地区的不稳定程度成为了必须要面对的首要问题。中共借用已经失效的共产主义形态,将大陆社会隔离于世界,这种状况,为大陆进入民主制度蒙上了深重的阴影,是因为世界对中共的误判和对大陆的了解正好成反比,大陆在当代世界中实际上成了一个无法靠近且毫无真相的陌生地区,民主运动和社会抗争的影响被限制在一种收缩状态下,不仅如此,还在中共的刻意导向和舆论制造中,成了民粹主义兴起的典型标志。
毫无疑问,当资本进入民主体系并生成现代视野时,它就会通过资本本质的演绎,从而达成转型的有效转变,这不仅是在于资本权利更能吸纳到处于发展时期的权利格局中,还在于资本所体现的关于自由思想和社会公平的愿景,要更明确民主的当代意义。与此同时,对资本权利的要求,在同一时段中,正好是对处在彷徨路口的维权行动构成了现实衔接,也更能反映垄断给予社会全体带来的恶果,要超出维护政权稳定所付出的代价,也就是说,用注定要消亡的政权换取民主,要比继续独裁更好。而民主运动的现代性,则会通过对资本重建的信心和动力,将民主从未来状态拉回到当代境况中,这种改变,以及其所具有的大陆含义,是一定会很快得到体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