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虽三户,亡秦必楚(网络图片)


政治死人及两个中共

习近平对扩建党支部的狂热,不是基于任何一种政治的反应,因为这种行为本身不具有现实价值,而只能将此判断为是“政治死人”的一种表态,符合其在多年前那段臭名昭著的三个“不输出”言论,也是其“死人逻辑”与行为前后一致的注释,既暴露了习近平的愚蠢,也放大着习近平的野心。因为扩展党支部所暗合的本义不是建立中共的党支部,而是习近平作为低级毛粉、滑稽的马克思教条主义者、远离权力中枢并被呵斥的红二代,以及特权病毒的代理人,为另一种“意识形态之下”的党所建立的非中共党支部。大陆存在着两个中共,一是集体极权,一是个人独裁,但两个中共互为表里,既是同谋也为异己,在一般状况下是同谋,在非常情况下则是异己。而习近平要建的党支部,在本质上只是作为第三产业而存在,但不可能含有政治层面的现实性,原因在于中共作为党已经死亡,不是理论上的死亡,而是在社会及政治空间中的死亡。之所以将习近平定向为“政治死人”,就是说,习近平并没有意识到中共的事实死亡,或者它不想承认,宁愿垂死挣扎,因此,才会把大建、扩建党支部弄得满城风雨,甚至全世界都知道了。

习共及问题

在以反腐败为借口的权力斗争后,仅过了几个月,好景不长,习近平就把自己变成了全大陆的敌人,但这并不奇怪,它依然是习近平个人前后行为一致的表现,习近平既要把中共整垮,但又要在整垮后把中共捏在自己手里(热衷于组长的头衔不仅是权力欲望的折射,同时也是出于一种报复,习近平报复中共最好的办法就是变成当下的中央文革组长),这看上去就是一种很变态的选择,但其实不是,习近平就是要把中共变成习共。但问题就是在这里出现了,习近平的野心太大。但习近平又不具备任何一种政治能力,由习近平这样的政治死人所空转(习近平根本没有操控中共的能力,且德不配位)的体制以更强大的反作用力,把习近平推到了悬崖上。不要以为修改任期有什么好处,也不要以为定于一尊是天大的善意,而是相反,修改任期、定于一尊的意思是说,你就抱着你的习共去死吧,建再多的党支部也没有用。它不过是把习近平的罪恶放得更大了。习近平的倒退不等于全大陆及民众的倒退,与时代逆行最后的结果一定是千夫所指、人人得而诛之,九千多万中共党员不会陪着习近平去送死。当然,推上一把,让习近平死得更快那就是另一回事。
 
民不畏死,坐等中共灭亡

大陆网民对习近平的嘲笑和讽刺,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密切程度,几乎每一个人都盼着习近平早点死去,因此问题的关键点,不在于习近平用了什么手段以至于到了人人唾弃的地步,而是在,相反习近平却非常得意(嘴巴一张600亿美金就送出去了)。这种极端颠倒的状况,就是政治死人时代的一种标志,就是说,所谓的公权力,所谓的执政党,以及所谓的核心统帅,在实际上早就烟消云散了,民众根本就不信这一套,虽然他们处于被严密控制和监视之中,虽然他们大部分只敢怒不敢言还没有具体的行动,但是,中共在习近平之后所面对的就是,没有任何一个人还相信他们了,维稳在社会领域内已完全失效,民众不怕中共了,不是因为民众强大了,而是因为习近平实在太坏太下流太蠢了。到了民不畏死的这一步,政治就是死亡的修辞。习近平就是政治死人的符号。一个没有政治的地区,必然是不公平的,也必然是黑暗的,必然是要走向毁灭的,那么问题在于,习近平根本就不在乎,既然习近平不在乎,民众就更不在乎了。民众的不在乎不是通过反抗来体现,而是通过等待中共灭亡来体现。民众通过集体放弃(连生孩子都没兴趣),表示对极权中共的愤怒。是的,没有错,等着中共灭亡,等着习近平灭亡,民众不怕等。既然如此,建千千万万的党支部又有什么用,最坏最多的结果无非就是灭绝民众的肉体(习近平是做得出来的,习近平视民为猪狗,杀民如儿戏),但民众的精神,对自由、个人权利的向往,中共灭得了吗。不可能。

习共是境内最大的反华势力

毫无疑问,对社会的全暴力压制只能导致民众生活陷入危机,当危机发展至全面爆发时,因经济的剧烈震荡,就将不可避免导致民生陷入更为重大的连锁变化,同时又会向全区辐射形成政治的崩溃。但是,习近平的习共完全无视民生现状,反而用抽筋剥皮的酷烈手段不断加重税赋,尽管为了掩盖习共无节制的贪婪,习近平疯狂制造官场对手,以分化民众注意力,然而,这种欲盖弥彰的手段不再有效。民众对习共的憎恨已到了没有任何顾忌的程度,他们明讽明嘲,对习近平大力声讨,不惧集权力于一身的习近平,一致确认习近平为民众公敌,判定习近平实为满清以来最坏而愚蠢的统治暴徒,这种纯民意的表述,以及表达中包含的对习近平及其小集团和共党强盗的认识,在更深层次的形态中,意味着激烈而坚定的反抗。他们已经认识到了,以习近平为首的习共团伙,就是境内最大、最肆无忌惮的反华、反中势力。

突围中的陷阱

对自由与民主的拥抱,取决于在任何一种状况下民众意愿的归属,而由民主所催发和体现的,同样也表明了在任何一种强制性的权力高压中,社会潜能不会因害怕死亡而停止。因此,当下分歧的所有根源在于,对民意的现实确证和对权力的批判之间产生了颠倒性的错误,也就是一方面(以精英自居)畏惧民意祸乱为民粹,但其实根本不会,在另一方面,又指责民众胆小无知,连“翻墙”都没有兴趣,然而,又在权力层面仅限于被美化的领域,走不出党的思维。绝大部分批判都以刻意回避主要的内在矛盾而流于表面,完全无视中共以社会主义之名带给大陆的惨烈灾难,这种奇怪而扭曲的主张不仅压制了社会潜能中追随自由与民主的力量,也使得另一种大陆形态的政治正确将社会拖进死亡地带,最终就变成了人人都渴望自由、但却人人都难以突围的陷阱。而随着大陆事态的进一步恶化与政治沉沦,一个由习共所催生的强维稳时期,就不仅再次使大陆卷进倒行逆施的黑暗时代,也更使民众的苦难急剧增加,遍布大陆。

习共与乱党

习共的主要特征,是基于一种反噬性的暴政形态,它以低级欲望展开对外在形象的粉饰,但是,实际上却通过向下属及整个系统进行权力索贿构成威胁,并最终演变为赤裸裸的权力闹剧。因为索要忠诚、逼迫表态,其实不过是权力内在焦虑的揭示,它并不能编织权力本质的政治维度,因此习近平就不仅需要对习共之外的中共捏造妄议的罪名,还要对社会及民众言论予以监视、防范、审定和抓捕,并不惜直接动用武力,以高强度的维稳压制整体社会的行为反弹,甚至,还需往前翻阅文革历史,选择对文革进行美化与包装,将文革确定为“伟大飞跃”,以期为习共的合理性寻求历史和政治脉络。当文革的赞歌唱响时,习共对整个大陆的权力索贿就达到了其疯狂的巅峰,并且,更荒唐的是,这种贪婪无度的表演已经变成了国家意志的路径选择。当习共抛出“国运”的辞藻与滥调,就只能意味着,为满足其一己之私的欲望,而不惜将整个华夏大陆拖进战争与动乱。一己之私,最终的结果就是无论习近平还是中共,其实就是乱党。

强维稳的死亡地带

强维稳的主要方式,就是党权借国家暴力名义,进行去语言化,也就是党放弃了内部的统战工作,直接用暴力镇压民众,而暴力的标志就是动刀动枪,为的是杀杀杀。人民、民众在暴力机器下直接变成了党的敌人,而人民、民众的属性及形态的变动并非民众选择,也就是说,这完全是习共权力视野的审判,习共认为,民众是低端人口,那就予以驱逐,习共认为,民众是下等人,于是任意践踏,习共认为,民众没有价值,因此也就不救灾或消极赈灾,或者反正不管什么事,直接一步先把消息封锁了,再加一个西方敌对势力(连和尚性侵也是西方敌对势力),外界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能靠猜测。但问题的事实在于,文革美化了,组长也担任了,党宪也修过了,宣誓效忠也演过了,抓捕了妄议派,国运论也抛出来了……这一切轮番表演过后,习共依然处在“政治死人”的最低阶,甚至可以说,完全没有任何证据表明习近平和国家政治、社会政治之间存在或具有某种关系。而不具有政治价值的权力,即表明死亡地带已跨入社会,进入到最隐秘的区域,并为中共实为乱党进行了当代意义上的区分。

转型的前奏

由此以上种种,当下大陆社会的民意主张,必然不会仅遵循单一立场从而产生驯服习近平乱党的土壤,因为社会民意的转变已经从隐晦的迟疑转变为清晰的甄别,也就是从批判转向于彻底冷漠。当整体社会对习共乱党下的中共不再抱有任何希望时,就不仅预示着强维稳时期的进入尾声,它同样也挑明了在社会长期处于分裂之后险境中的形态已经被打破,共识取代了争议,分歧定向于对北京权力系统和中共系统的瓦解。这种惊人的、甚至在一年前还被看作不可能的形势,以超出共同意愿的速度,汇聚于沦陷的大陆,标志着在确证意义上的、并由一整个社会共同完成和塑造的民主转型的前奏业已到来。尽管,垂死挣扎的乱党和习近平的权力索贿还在继续,但是,很快我们会发现,这只不过是中共内部索要忠诚的最后狂热而已。中共权力系统的破产将会如民众所预料的那样如期而至。并要确认,再强大的暴力机器,也不可能摧毁民众高涨的反极权反暴政斗争。现在,请准备好你的力量,等待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