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权主义的特征除了残暴之外,它还有一个特征那就是权力的愚蠢。人类社会的发展方向是逐步走向文明,但极权主义社会是逆向行驶的,它走向野蛮和愚昧,尤其是其权力。
极权主义进入晚期时,它的权力开始全面愚化。极权主义的权力随着极权主义的发展而变得越来越愚蠢,因为当其全面控制了整个社会的时候,它不再需要智慧的大脑,不再需要理性,不需要逻辑推理的能力,只需要一支国家暴力机器,能制造恐惧就行;又由于高科技手段的运用,诸如摄像头,脸部识别,手机定位,大数据的使用,从而使得社会控制趋于系统化、智能化、自动化,因此全面控制人们的社会生活和思想也就变得相对简单,它只对控制技术的水平有要求,对权力的能力和智慧没有太多要求,也就是说极权主义晚期的统治者无论如何愚蠢都没太大的关系,这个系统化、智能化和自动化的社会控制系统将推动极权主义体制按照惯性滚动,并服从于“控制”这一终极目的。因此对于中共高层权力的愚化和荒诞行为不必过于惊讶。
阿尔文.托夫勒(Alvin.Toffler)在其《权力的转移》(Power Shift)一书中对权力的来源做过剖析,他说:权力的真正来源是:暴力、财富、还有知识,而权力的质量取决于后者。
缺乏知识的权力是愚昧的。这里的“知识”,并非是指工具层面的技术, 更多的是指对文明的认识,对人文的认识,对人性的认识。极权主义是反文明、反人文,反人性的,它的认知水平和价值出发点就决定了它从诞生的那天起就处于愚蠢的愚昧的荒诞的状态。
民主制度下的权力受到监督,受到挑战,因此它必须不断提高决策的能力,远离愚蠢。恰恰相反,极权制度下的权力由于不存在监督和挑战,那些愚蠢的荒诞的不计后果的决策时时都在发生。所以在常态之下,极权主义权力的运作就是愚蠢的愚昧的荒诞的。
愚民政策
极权主义政权没有政敌。唯一令其寝食不安的是民众的智慧、认识能力、判断能力在其之上。
愚民政策必然成为极权主义政权的基本国策,尤其在极权主义的初期和中期,这是极权主义权力的最后一点“聪明”,那就是它发现民众的醒觉是权力的坟墓。
愚民政策的目的就是要控制民众的大脑,就是要将民众置于毫无批判能力和毫无独立思考能力的状态,以便于权力对民众进行操纵,并最终控制整个社会。极权主义统治的最佳状态就是面对一群无知无能且可任其摆布的民众,陷整个社会于失智的黑暗。
愚民政策的主要手段是洗脑与控脑,通过实行教育控制、信息控制和宣传控制来实现:
教育控制,即对学校的学科和教材内容进行控制,把党化教育作为愚化国民的基本手段,以劣质教育和低质教育培养听党话跟党走的奴性人才,以虚伪、自私、无情、残暴、服从、愚忠、这样一些纳粹党卫军的品质来培养极权主义权力的接班人。
信息控制,即审查和控制信息的来源、内容和传播,阻止和阻断人民接触真实的信息和真相,封锁人民获得多样化多渠道的信息来源,强制地将民众控制在一个毫无信息自由度的封闭空间,同时大规模地制造虚假信息和各类谎言,使人民失去判断真假善恶美丑的能力。
宣传控制,即通过党的宣传机构和媒体强行灌输特定的思想和意识形态,以国家力量强行塑造民众的价值观和信念,剥夺民众自由思想、自由言论和自由发展的个人权利。并配合政治的需要,实现全民犬儒化、谄媚化,最终实现全民奴化,
反智主义
愚民政策的实施在文化层次较低的人群中由于缺乏抵御思想侵蚀的能力而显得卓有成效,但是愚民政策受到恪守思想自由的知识分子精英的抵制。因此愚民政策对于不易受到思想操纵的知识分子而言效果不大,为此党必须针对知识分子掀起一场场特殊的思想改造运动,来打击他们的傲骨,迫使他们臣服,迫使他们噤声。
反智主义就在这样的思想改造背景下展开了。反智主义的内涵有二:一. 敌视并反对知识;二. 敌视并反对掌握知识的人,即知识分子。反智主义的核心主题就是去精英化:去政治精英,去商业精英,去文化精英,去教育精英。由于这些人往往掌握着他们所在领域的思想优势和代表着那个领域的思想特质,而封住这些人的嘴,把这些人变成白痴对于一个新生的共产党政权十分重要。反智主义鄙视知识,反对科学,否定教育。反智主义远离人的正常思维,远离理性,远离常识,远离逻辑和价值判断,甚至远离伦理。秦始皇的“焚书坑儒”是中国版最早的反智主义。而反右以及文革则是中共掀起的现代版的反智运动。在这些运动中,知识被批得体无完肤,知识分子被打得遍体鳞伤。即便是大知识分子,诸如章伯钧、罗隆基、储安平、费孝通、冯雪峰等也都人格扫尽,尊严全无,不得不向党“投降”。
中共在历次政治运动中所展示的纲领、口号和指导思想都具有明显的反智主义色彩。比如咒骂知识分子最无知最肮脏,掌握知识越多越反动;打倒资产阶级反动学术权威;批判资产阶级人性论;必须接受无产阶级对其进行改造;学习雷锋,做一颗永不生锈的螺丝钉;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全民炼钢;删减中小学教材中的逻辑教育和伦理教育;忽而退耕还林,忽而退林还耕,水稻上山;等等。这些都是反科学,反理性,反知识的瞎折腾,阻碍科学发展和社会进步,摧残创造力和想象力,降低公共教育质量,滋生迷信,传播骗局,导致中国知识分子价值体系的整体崩溃,推动着极权主义趋于僵尸化。一个民族的精英们被摧毁了,这个民族也就完了。
愚民政策和反智主义双管齐下,不断强化着对全体民众的脑控。虽然欧风西雨不时吹来,脑控与反脑控,奴役与自由之间有着此生彼长反复的较量,但由于极权主义利用政权的力量和现代科技的手段不断加强脑控的力度,促使社会的愚昧程度和广度不断加深,从而使得社会愚昧逐步具有了普遍性和全民性的规模。
权力愚化
极权主义权力的愚化是必然的,因为它违背人类智慧的结晶,它反文明、反人文、反人道、反人性决定了它的愚昧;它的野蛮,决定了它的愚昧。另一方面,它对社会施以愚民政策,在愚化社会的同时也愚化了权力自己。
当社会的愚昧具有了普遍性和全民性的规模时,这种愚昧必然反哺着政党的各级组织和权力,致使权力也跟着愚化。最初,社会的愚昧在基层铺开,被愚昧的不仅是老百姓,而且包括那些在基层推行愚民和反智政策的干部,他们既被当作愚化老百姓的工具,同时也是被愚化的对象,由于长期浸淫在谎言中,他们自己就成了谎言的化身,并在愚化民众的同时也愚化了权力自己。当其用“伟大,光荣,正确“的党去教育民众的时候,他们自己就从来没有认为这个党“渺小,无耻,荒谬”过;当其欺骗民众“敌人一天天烂下去,我们一天天好起来”时,他们的自我感觉也的确如此,把苦难当成幸福,对党感恩涕零。由于极权主义逆向淘汰的干部选拔机制,这些被愚化的基层权力和干部中不乏权力的贪婪者,他们将会逐步并最终爬向权力中层乃至权力高层,使得极权主义权力的整体愚化成为必然。中共自吹自擂的“全过程民主”,其实质就是权力的全过程愚化,可悲的是党的中央权力还真以为现行的独裁机制就是民主。至此,权力已经失去基本的判断力,昏庸,昏聩,失智,蒙昧。当权力的高层完成愚化的时候,极权主义便进入了晚期。
董仲舒的“性三品”论所描述的社会智力分布是“上智,中庸,下愚”,“上智下愚之民少,而中庸之民众”,固然他在津津乐道上层人物的智慧时,污蔑了底层人的愚质,但共产党把这一社会智力分布变成了“上愚,中愚,下愚”,一种社会全愚状态,这是极权主义社会应有之状态。上有愚令,愚策、愚媒;中有愚儒、愚媚、愚忠;下有愚心、愚言,愚行,从而成就了一个死水一潭的失智社会。
权力愚化是在极权主义不断成熟的过程中逐步形成的。在极权主义初期,它需要毛泽东、邓小平这样的枭雄,文功武略,恶政昏招,胡作非为;在极权主义中期,它需要江泽民、胡锦涛这样的平庸之辈,花拳绣腿,无所作为,稍有折腾;在极权主义晚期,习近平之所以被看中,乃因其无德无才,极度愚蠢,胸无点墨。不难看出,极权主义从初期,到中期,再到晚期,中共领袖们的智商是递减的,愚蠢程度是递增的,以至于随便送个白痴蠢蛋上去都能运作。
权力的愚蠢不断催生恶法与昏招,对于不同的权力层次,可以看到地位越高权力越愚蠢。且让我们逐层撕开其愚蠢的面纱:
基层:当社会愚昧普遍存在,很难判断这是由于恐惧所致的保护性反应,还是由于智商被摧残的后果。当每天背诵毛泽东语录已成为历史的讽刺时,今天居然还有人群坚持每天晨读习近平语录,这些难以掩饰其愚蠢的社会群体的确存在,而且数量相当可观;一群人身着红军军服,其中不乏企业高管,行走“红色之旅”,究竟借此可以提高政治地位,还是可以令企业创收?这伙人是在演出,还是说它就是蠢人蠢剧?不得而知。“习大大,彭嬷嬷”这些不堪入耳的谄媚歌声响彻大江南北,歌者毫无尊严和廉耻;梅兰芳大剧院隆重推出红色题材现代京剧《红灯记》和《白毛女》,江青在九泉下可以窃喜也;大街小巷和各个小区带着红袖章的大妈纠察队和城管,不时地在提醒民众,愚昧就在你身边;“没有共产党就没有如来佛“,就连佛祖的慧眼也阻挡不了信徒的愚化,庙宇再也不是清净之地。
媒体:中国的媒体从来就是极权的帮凶,愚弄百姓的阵地。当中国底层民众仍然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六亿人口月收入不足1000的今天,中国媒体却在转移人们的视线:“韩国四成年轻人因生活费不够而挨饿”,“25%的·美国成年人吃不饱饭”,“七分之一的英国人面临饥饿困扰”,“16%法国人因高阶食物吃不饱”,“17%德国人吃不饱饭”,总之,西方发达国家的人民都吃不饱,唯独中国人吃饱了。如此露骨的愚弄,下作的伪造,这些媒体都是一群怎样的蠢货在运作?打开人民日报电子版,人民网,显赫地登着“吸引外资额创新高 中国经济再获‘信任票’“,实际上,外资跑得差不多了,大约一半以上的大型外资企业都跑了,拦不住,这类胡编的报道,也就是给自己打强心针而已。
货币:推动人民币国际化,如果遵守国际货币体系的规矩,并无问题,欧元、日元和英镑在国际化的过程中都有成熟的经验。但中国从一开始就企图分裂国际货币体系,自搞一套,自成一统,自己还没成气候,就得意洋洋地宣称美元的末日来了。结果如何呢?沙特阿拉伯把到手的人民币不出中国便在上海直接立即兑换成黄金,巴西、阿根廷、南非则通常把到手的人民币立即兑换成美金,不仅保值,而且由于美元对人民币的兑换率升值而大赚一把。俄罗斯在大量抛售人民币,莫斯科交易所的数据显示,2023年7月6日成交的隔日交割人民币交易量达到创纪录的2400亿卢布,外币收盘价分别为1美元兑92.3卢布,1元人民币兑12.58卢布,不难算出当天人民币对美元的隐含汇率是7.337,而隔日(交割日),7月7日,美国纽约交易市场的美元对人民币的收盘价是7.221。如果俄罗斯将隔日交割的2400亿卢布所换来的人民币在美国市场立即换成美元,可净赚4200万美金。这仅仅是人民币在莫斯科交易所一天内的损失。如此的人民币国际化要有多愚蠢,连一个中学生都掂量的出来。中方无力止损,因为用人民币结算都是签署了国际条约的,中国拿着大量的卢布和比索,一路贬值,陪同着人民币汇率一路下跌。另,中央最近试图用国家银行解救地方债务危机,一出手就是40-50个亿,可银行自己的运行生态受到打击该怎么办?这又是一个昏招。
学校:都以为高校是一方净土,实际上高校早就成为腐败高发区,因为它一方面掌握着巨额教育资源,同时又掌握着千万学子的升学权,高校腐败直接影响到莘莘学子未来的人格完整、自我塑造和就业前途。教育产业化,扼杀了穷苦孩子们接受中高等教育的机会和改变社会地位的机会。各大学中学每班都配置信息员,有的甚至带薪,其实质是官方特设的告密者,用以监督老师的教学内容和学生的思想动态,势必导致老师照本宣读毫无启发,遏制学生的独立思考和思想见解,扼杀学生的创造精神,培养无用人才,甚至培养学生说假话,空话,培养学生学会如何虚伪。教育畸形化,此乃国家之不大幸,蠢乎?愚乎?
政府: 政府本应履行民众的意志,为全体民众服务。当政府堕落为一个阶级对其他阶级实施专政的工具时,它只代表独裁者的利益。去年政府还在打击私企经济,打击互联网经济,限制房地产业,打击教培系统,今年出尔反尔,假惺惺地说要支持中小企业,要挽救房地产,要恢复教培,此一时彼一时,政策的不稳定反映政治局势的不稳定。当权钱交易,权色交易成为政府官员的日常行为模式时,腐败就成为了一种官方文化,如果同时让群众也从腐败中稍稍得益,便可以美其名为“合理腐败”,并习以为常;其实在腐败中受到伤害的往往是民众的根本利益。政府还管着人们的生育,不准生时,不分男女都给阉了;准生时,在婚外生也可以,人们不仅被剥夺了生育权,还被剥夺了生育的私密性。生育管制在毁灭人们的公共空间的同时也毁灭了人们的私人空间。政府正经事没干几个,却昏招连连。上海宣布,将疫情期间的健康码、随身码转为城市码,正式地在上海人头上套上了紧箍咒,它限制人们的流动,同时也将影响资金的流动,这对于一个商业之都而言,不得不说是个灾难。
人大:任期制确保一个政权能具有继往开来的生命力,而取消任期制,居然在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上被无异议通过,这个人大是不是由一群蠢货组成的?人大居然全票选出一个蠢货当国家主席,此人何德何能?明摆着那些人模狗样的人大代表就是一群废物,他们投不投票都一样,因为候选人都是按照党内惯例指定的。人大就是一个橡皮图章,虽是立法机构,可是立法权基本上被中共中央控制。香港《国安法》便是其典型的一例,把一个免于恐惧的自由港变成了人人自危的冻港;毁掉了香港作为国际金融中心之一的地位,并把它拱手相让给了新加坡。《反间谍法》和《对外关系法》用于驱逐外企很有效,用于党内清洗很有效,用于管理民众有威慑作用,但是然后呢,万众躺平,国将不国,这是两部愚蠢的恶法。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的哀叹所流露出的危机感,人们看到了习近平面对暗淡未来的无奈。
中央政治局:不是常设机构,有事就开个会。2023年3月30日召开的政治局会议指出,要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凝心铸魂,推动全党更加自觉深刻领悟“两个确立”的决定性意义,增强“四个意识”、坚定“四个自信”、做到“两个维护”,牢记“三个务必”。堂堂政治局会议的决议,竟然空话连篇。2023年4月28日召开的政治局会议指出,“经济增长好于预期”,“经济发展呈现回升向好态势”,盲目乐观,违背事实,其实2023年上半年中国经济发展的实际情况很糟糕,期待的疫后经济反弹并未出现。2023年6月30日召开的政治局会议再次强调了要坚持“高标准高质量建设雄安新区”,并给出政策措施。众所周知,雄安现在是一个烂尾工程,一个鬼城;不光是雄安,习近平的整个中国梦也已烂尾。政治局召开的这一个个会议究竟解决了什么实际问题?没有,空洞,盲目,形式主义,官僚主义,一群自欺欺人的愚蠢的摆设。党代表不仅进驻私企,还要进驻外企,甚至进驻律师事务所,还要在法院建立党支部,看党的脸色办案,这都是些什么样的蠢货出的昏招?
政治局常委:中央政治局常委主管天下大事。可惜由武大郎开店,一个小学没毕业的领着一群唯马首是瞻的奴才和颂圣者,怎么看都不能说这些政治局常委都不是一群乌合之众。那个姓蔡的,一脸奸诈,肉麻的话张嘴就来,别看他一脸忠诚,说不定就是另一个林彪,唯有十足的蠢货才会启用这样的阴谋家。那个姓王的,一脸猥琐,一身奴相,从不正视,满脸奸笑,三朝元老,狗头军师,他创新的“代表先进文化”论,“新时代的社会主义特色”论,都是些个什么垃圾,那个蠢货始终没搞懂这个姓王的对他所作的是“高级红”还是“低级黑”。
总理:当欧盟宣布:“我们必须确保欧洲公司的资本、知识、专长和研究不会被某些国家滥用于军事用途”。李强却在絮絮叨叨地说:这是一个伪命题。不知他是在玩弄时髦名词,还是的确真伪不分,这位总理是不是一个蠢货?早年在上海搞清零与封城,民怨暴涨;忽而放开,疫情肆虐,这就够蠢的。可笑的是他非但没有被削职,反而逆袭成总理,何其愚蠢的人才提拔机制。
主席:共产主义早就被人类抛弃,所谓的“人类命运共同体”不过是共产主义的变种,两者异曲同工。民主世界与极权世界乃是两极,怎么可能组成一个共同体?鼓吹“人类命运共同体”的这个中共总书记是不是一个蠢货?与战犯普京相许,相互支持上不封顶,如今俄罗斯大厦将倾,一边做着“东升西降”身穿皇帝新衣的中国梦,一边与国际战犯称兄道弟,准备与其共沉浮,这样的中国国家主席是不是一个蠢货?叫嚣要武装统一台湾,其实统一哪里需要动武?只要大陆民主了,统一自然就完成了,遗憾的是他真不懂,其思想无法进入民主的价值体系,无视台湾的和平与发展,无视美日菲澳在这一地区的军事存在,这个随时准备孤注一掷的军事委员会主席是不是一个蠢货?是的,说的是习近平。
有些人说愚蠢的思想是可笑的,有些人说愚蠢的行为是可笑的,还有些人说真正可笑的是那些以伤害他人为目的但结果却伤害了自己,那才是最愚蠢的;其实愚蠢的最高境界并非愚蠢本身而是对愚蠢的欣赏度。有一次习近平参加博鳌论坛的嘉宾演讲,记者问了个问题,习近平支支吾吾答不上来,急忙从兜里掏出文秘为他准备的小抄,说看看这里有没有现成的答案。显然当时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既没有关于这个问题的知识储备,也没有分析该问题的能力。活脱脱一个草包,一个蠢货,这也罢了;可是党报们,媒体们,小粉红们却以欣赏的口吻为其辩解,说这些(小抄)恰恰说明习主席是有备而来,具有伟人风范,领袖魅力。对愚蠢作如此这般地欣赏,实在令人作呕,它能化解一时的尴尬,却化解不了已经定格于历史的愚蠢形象。
近日,习近平发出了闭关锁国宣言:“1. 说中国话; 2. 吃中国食; 3. 穿中国衣; 4. 用中国货; 5. 在中国游; 6. 过中国节; 7. 购中国物; 8. 有中国脑; 9. 安中国心! 10. 想中国事; 11. 守中国礼! 12. 做中国人!”何等短视且愚蠢的民族主义宣言!这让“人类命运共同体”情何以堪?!
权力愚化符合极权主义运作的规律;也正因为如此,极权主义中国背离世界文明主流越来越远。
较量:权力的愚昧是一种恶,凡恶必除。 权力掌握着暴力和财富,民众没有;唯独知识的力量,是民众可以掌握的。民众掌握的人文知识,政治文明,经济文明和社会文明的知识越多,当权者就越害怕。掌握了知识、包括价值与思想的民众,是极权主义的掘墓人。民众与极权主义较量的焦点就在于打破封锁,推翻防火墙,不断获取来自多种资源多种渠道的信息和思想,张扬自由民主的价值观,就是要大胆“妄议”中央。民众是当权者愚化不了的。
彭立发的大智大勇,白纸运动所展示的民智勃发,都说明思想自由的春潮在涌动,民众大彻大悟的一天正在到来。虽然权力在不断愚化中,但不会自动走向坟墓。与极权主义愚昧作战,是一场极苦卓绝的战争,胜利属于不甘被愚昧的人们。
2023-07-08 于剑魂禅心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