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3月-5月间,中国发生多起幼儿园、校园袭杀案,震惊海内外。中共总理温家宝5月13日也承认,杀童案频发说明中国社会存在深层次矛盾,而且日趋尖锐化。一方面无辜幼小受害,另一方面政府不停打压敢言敢行的维权公民。是谁在制造矛盾?是谁在企图使这个民族永远难逃“和谐”的坟墓?

抄家、被失踪等恐怖手段应用到极致

2010年5月11日,维权人士王德邦被抄家并带走问话,他已多次遭遇警方无理抄家,并曾遭恐吓:“你的房子是小产权,我们想给你收走就收走。”2010年4月20日,维权人士冯正虎遭遇抄家。2010年4月9日,我和古川的临时租住地被查抄。2010年3月1日和10日,自由撰稿人谢强分别两次遭遇抄家。2010年3月1日,维权人士王译遭遇抄家。而中共警方非法抄走的电脑等私人物品至今无一归还,非常恶劣。

每年中共警方都会对各地异议人士、维权公民、访民等骚扰不断,今年也不例外。与民为敌成为了他们的专业,纳税人的银子被大量用在了所谓“维稳”上。好像这个兲朝懈怠一会不维就马上垮掉一样,坏事做尽了庸人自扰吧!

然而,被骚扰、被喝茶、被抄家,这还算轻的。被失踪、被自杀、喝开水死、睡觉死等对付公民的手段更是层出不穷。兲朝最著名的被失踪事件莫过于维权律师高智晟的人间蒸发了,在有些朋友疑虑高智晟已遭不测不在人世时,失踪一年多后突然被曝人在山西五台山,这不得不再次警醒人们全体中国人都正被黑帮绑架和玩弄着。兲朝最著名的被自杀事件就是瓮安李树芬案,2008年瓮安这一把公民抗暴之火曾点燃了无数人的心灵,激动了追求公平正义之人。

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非法向境外提供国家机密罪、非法持有国家机密罪、诽谤罪等构陷公民的行径也为兲朝所屡试不爽。2005年,新闻记者师涛被以“非法向境外提供国家机密罪”判处10年有期徒刑。2009年11月,“六四天网”创办人黄琦被以“非法持有国家机密罪”判处3年有期徒刑。2009年12月,零八宪章签署人刘晓波被以“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判处11年有期徒刑。2010年4月,备受关注的福建三网民案有了结果,范燕琼被以“诽谤罪”判处2年有期徒刑,吴华英和游精佑分别被以“诽谤罪”判处1年有期徒刑。这些敢言敢行的公民,最后都被维稳政权绑进了监狱。国内外的抗议从来不会动摇他们做恶的决心,因为这里只有权力横行,从不允许民意表达。

更卑鄙的是,一人被盯,全家受骚扰。兲朝以为比毛泽东时代进步了,实则不然,一样的下作。2010年5月初,我们一家三口正在唐山老家,不料回趟家还受到北京警方骚扰。7日下午,我父亲被当地派出所两个便衣以有点事为由带走,一个小时后在家人的百般催促下,父亲回来。从父亲口中得知,北京市公安局带领抄家的王娜和一个男警过来了,陪同谈话的有丰南区公安局的,当地派出所人员列队在院里。他们无非是威吓父亲劝告我们不要在网上发布维权消息及过激言论,不要与持有国外护照的维权人士为伍。如若不听劝告,随便一个罪名都可以将我们抓走。是的,你们的目的达到了,使父母为我们的安危担忧,企图以这样的压力来迫使我们放弃自己的信念。在此,我强烈抗议你们非法的、不人道的行径,我自己选择的道路由我自己承当,不要骚扰我的父母,这种胁迫确实很卑鄙。你们也有自己的父母儿女,不要为了利益而舍弃一切,请记住:多行不义必自毙。

同时,我也要回应北京市公安局:我不是受古川影响才选择为公民权利、自由民主而战的,结识古川之前的我也很关注这些。从上大学开始接触电脑之初,我便经常利用课余时间在网络论坛上发表自己的观点,很不幸“中间思想文化论坛”、“常识”都先后中招,遭攻击数据被破坏或被强制关闭。我也曾因在大学毕业论文中戳破中国新闻体制的荒谬(我当时就读新闻传播学院新闻系)而遭论文不予通过的威胁;曾为自己和同学的权利挑战学校领导而遭嫉恨,受到不予学位证、不予毕业证的恫吓。我是一个有主见并不易被人影响或利用的人,是我自己早已看清你们的面目,是我自己选择了对专制极权说不,是我自己选择了不与暴政合作,除上帝外,我选择的道路没有人能左右。

杀警与杀童的不同路径选择与社会效应

2008年7月1日,年轻的杨佳凭一己之力做出了兲朝史上最具震撼性的行动,他闯进上海市闸北分局杀死六名警察,杀伤四名警察及一名保安。穷尽司法途径而对这个政权彻底不报希望后,杨佳选择了反抗,他被民间尊称为英雄。是的,我从来不会把他当成罪犯,他行使了公民天然的抗暴权,他是一只有勇气有担当的草泥马。

然而,不是每个人都有勇气反抗暴政。今年3月-5月间接连不断的杀童案令世人扼腕,这些受到政权不公对待,原本是被迫害的的受害者却选择了殃及无辜的弑弱,他们的遭遇难以得到愤怒人群的同情,只会受到谴责。难怪网络上会流传“冤有头债有主,出门左转是政府”、“杀贪官是英雄,杀孩子是狗熊”。这样逃避现实、没有担当的人最终只会被视作歹徒,留得骂名,哪怕你有再大的冤屈。以这样残忍的手段来引起社会其他个体及施暴政权的关注是不明智的,既然你都不怕死了何必不直接抗暴呢?

其实这样的乱象生发在兲朝不足为怪,60年的毒素已经把原本健康的人搞得残缺不全、面目全非。3000万儿童受害于毒奶,可是他们的父母没有站出来,只有一个赵连海孤军奋战;汶川地震中5000多名学生死于豆腐渣工程,可是他们的父母没有站出来,因为不管苦还是乐日子仍得继续……当我们都不去争取,都选择得过且过的时候,我们也就只能在沉默中被暴政慢慢折磨而死了。

屁民的反抗:草泥马战河蟹

2010年4月16日,福建三网民范燕琼、吴华英、游精佑被诬陷案再次开庭,网友们以公民关注团的形式到达庭审现场声援因言获罪的三网民,大家高声唱和了《草泥马之歌》,警戒线内则是大批警察严阵以待。Twitter上的名言“围观改变中国”,网友称这次公民行动是一次成功的围观,伟大的围观。

早在2009年的邓玉娇案中,网友就组成过公民旅游团前去声援邓玉娇,有论者认为这凸显了互联网内外的公民力量。的确,改变中国离不开每个公民的维权行动。著名维权人士艾未未高声喊出“我是一只草泥马”,草泥马有打败和谐的勇气和力量。受迫害最甚的一代莫过于80后,兄弟姐妹最少甚至没有、文凭很没用、饭碗不靠谱、没钱没房只能靠自己打拼,除非有父母的荫蔽,但是80后又是最具反抗性的,幸好还有互联网,虽然经常被封锁被屏蔽,草泥马们还能翻墙,80后恰是草泥马的主力军。

土共=垬,天朝=兲朝(王八朝),这是草泥马们对专制暴政的嘲笑,对利益集团的蔑视,对极权体系的挑战。公民关注团网友王译说得好:“这一刻,如果有一颗罪恶的子弹飞来,我会从容地迎着这颗子弹,决不会胆怯躲避。”当河蟹一次次践踏公民权利时,草泥马们不甘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