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柴玲几近神经错乱地发表了一封給天安门母亲丁子霖的公开信,我出离地愤怒了。一个人可以犯一次错误,可以犯两次、三次错误,但不能一辈子都犯错误。一九八九年的时候,二十多岁的柴玲在学运中犯過严重错误,可以用年少轻狂来掩蓋;但近年来,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借耶稣基督之名为屠夫民贼开脱,炫耀自己的富贵与幸福,为自己涂脂抹粉,讓人忍无可忍。一个已经四十多嵗的成年人,为何如此缺乏基本的理智与情感呢?

柴玲在这封公开信中提到「不必为政府是否平反六四而绊倒和苦恼」,而是应该以「感恩的心等待神的时间带来」,俨然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教导天安门母亲們如何做人。然而,这几句话反倒显示出她并没有认真阅读圣经,完全不明白圣经真理。作为公共人物,柴玲的此类公共表达,不是在傳福音,而是曲解圣经和基督信仰的本质,讓世人对基督信仰产生错误和负面的影响。柴玲应当学习安静和敬畏,不要再羞辱主的名了。

圣经中的愛与悲悯,绝对不是自以为是地、高高在上地炫耀和施舍,而是“与哀哭者同哀哭,与捆绑者同捆绑”。耶稣常常为那些深陷在苦难中人们难过流泪,柴玲为何偏偏为“六四”屠杀而感到“喜悦”呢?这是一种多么扭曲和怪异的情感。如今,柴玲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不再是当年的无知少女了。那么,为什么她不能以一颗母亲的心,去理解与敬重天安门母亲呢?倘若她自己的孩子是在天安门屠杀中死去的孩子,她会哀哭切齿嗎?她还能如此轻飘飘地站在一边說风凉话嗎?

圣经反复强调愛与公义的平衡、恩典与律法的平衡,没有公义的愛毫无疑问就是伪善。上帝多次借先知的口甚至亲自来诅咒、惩罚暴君和暴政。对暴君和暴政一厢情愿地和解、纵容,其实就是对被杀戮者和被压迫者的犯罪。柴玲所标榜的原谅和宽恕,是有明确的选择性的:中共政权太强大了,她不愿继续与之对抗,所以要以一种低姿态换取进入中国做买卖的入场券。而此前拍摄纪录片《天安门》的导演卡玛,因为对有柴玲做过负面报道,柴玲就仗势欺人,不依不饶地用打官司的方式,讓其倾家荡产。这样的做法,連中国独立知识分子王力雄都看不下去了,遂撰文严厉谴责柴玲。那个时候,柴玲的宽恕之心究竟到哪里去了?她連一个批评她的媒体人都不能宽容,有什么资格教导天安门母亲宽容刽子手呢?

不懂得什么是敬畏的人,往往情不自禁地將自己当做上帝。昔日在天安门广场上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柴玲是如此;如今一掷千金、把基督教当做独享的“惩恶扬善令”的柴玲更是如此。

所以,我只能对柴玲說,你信的神不是我们这些认罪悔改并重生得救的基督徒信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