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工商银行在港发行人民币债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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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透社
中国工商银行在港发行人民币债券

2003年到2006年是中国企业债券发行的黄金时期,当时负责审批工作的发改委财金司长张东生,数个月前刚从就业收入分配司长这个职位退休,但据财新网报导,张东生已被当局调查,疑涉及企业债券发行环节腐败问题,而且更与“债券一姐”孙明霞一案有关。

据财新网消息,张东生被查议案与2005年发行的企业债券有关。此消息一经传出,让自去年孙明霞一案后已经平静的债券市场波澜再起。公开资料显示,2006年6月,张东生从财金司调至就业收入分配司任司长一职,数月前刚从就业收入分配司退休。

报导指,张东生被查实与“债券一姐”孙明霞一案有关。另有“固收女王”称号的原国信证券固定收益事业部总裁孙明霞,于2013年10月被有关部门带走调查。孙明霞在债券业从业多年,2008年初孙明霞由国信证券转投华林证券并出任副总裁,2011年升任总裁。2012年孙明霞重回国信债券,同时升任总裁一职。但无论孙明霞在哪家券商,她的成绩一直让人瞩目。不仅如此,她在哪家券商,哪家券商的企业债主承销业绩就在业内名列前茅。2013年初孙明霞由于获得高于正常水平的高额奖金一事而碰上风波。2013年9月传出孙明霞被有关部门调查的消息。同年10月,国信证券确认,孙明霞、固定收益事业部总裁副总裁侯宇鹏、债券交易部总经理谢文贤,皆因个人原因被公安机关调查。

报导指,自此之后,孙明霞一案仿佛石沉大海,并未传出案件进展。直至最近,传出浙江发改委财金司一副处长被双规的消息后,人们才注意到,孙明霞所在的券商在浙江拿到了大量的企业债项目。

财新网报道称,张东生被查是因孙明霞供出的一份100多人名单所致。而该名单一经供出,也导致发改委财金司不止一人被查,同时也牵扯到许多相关券商。但迄今为止只有张东生被证实。

报导指,去年孙明霞案件发生后,债市腐败调查风暴蔓延到了多家企业、银行及券商。许多相关机构的固定收益事业部骨干被查,随着调查的深入,许多债券发行以及交易过程中的黑暗面逐渐显露出来。在这之中,债券发行的一级半市场被认为是最黑暗、利益最大的部分。

2013年初银行间债市交易商协会取消短融和中票的加点保护,但债券市场的寻租机会仍未消失。尽管如此,发行腐败的源头仍在审批上。与二级市场的利益输送行为相比,一些丙类「关系户」在发行环节拿券的本领更加令人咋舌。这其中也不乏存在监管部门的官员制定债券分配的现象。这一现象被市场称为“赤裸裸的抢钱”,因为金融机构用正常价格根本无法拿到券,只能从“关系户”手中拿,而后者则连本钱都不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