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一度的“二会”,是中共流氓集团为强奸民意、装点“民主”,例行举办的政治演出。与会代表并非严格由国人推举产生,“二会”的跑龙套者遑论代表不了国人,就连他们自个都代表不了。

模式化的政治演出,向来是按照固定不变的脚本进行的。真能决定剧情变化的是主角,而非跑龙套的。配角们也都知趣,不敢拿出主人或师爷的架势,更不敢和主角抢镜,全晓得自个是跑龙套的。

这种知趣,表现在谁都恰到好处地装二,所拿出的提案,无一例外是围绕着一些小问题、假问题,飞溅些口水。跑龙套的都是聪明人,知道就是一针见血地指出了问题所在,也是改变不了什么的。

非但改变不了什么,相反还有可能被打成另类,打入冷宫,从而失去下次在政治舞台上盛装出演的机会。能参与跑龙套,在这些虚荣者而言仿若“殊荣”,由此在演出中多半眉飞色舞、神采飞扬。

“二会”的跑龙套者,参与这一政治演出时,有个固定动作是像木偶般举手赞同:你说白的俺赞同,你说黑的俺也赞同;你要发动文革俺赞同,你要否定文革俺也赞同……俺就是为赞同而投胎的。

专业在“二会”政治舞台上跑龙套的申继兰,前前后后跑了十几回的龙套,在每次的演出过程中从未投过反对票;被曝跑了的倪萍说:“在大的会议上举手表决时,我从来没有反对过或弃权过。”

这些跑龙套的,说白了就是流氓集团的附庸、帮闲,是在强买强卖中,由匪类精挑细选,专门安排的一群托。这些应声虫,别说是代表不了你,就连他们自个都代表不了,更别说影响剧情的变化。

会议期间,跑龙套的全都好吃好喝着。会议结束后,跑龙套的即抹抹嘴巴,各自做鸟兽散。珍视这般演出机会的女演员,在盘算着下回再来京跑龙套时,要戴什么样的项链,要穿什么样的戏装……

“二会”散后,这个沦陷的国家照样是乌天黑地,一地鸡毛,照样是荒废得就连杀人的事、抢人的事都没人管……尤其聪明者,知道在火山口跑龙套并装二,危如累卵,于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2016年3月6日写于漂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