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美国有个叫川普者,在推特上情不自禁地夸赞习近平是个好人。之绝对可以算得上是一个鲜活的历史笑柄,这于被他凶悍及暴虐下的人民是个奇耻大辱。

 

利益,不仅能使人的双眠生成一层厚厚的膜,即便双目失明也不过如此,它更能昧却了人的灵智。

 

无论以怎样铺张的语言文字,无论至怎样化境的逻辑,在今日中共警察于国内人民普遍而无底线的凶悍、暴虐的罪恶面前尽显无力感。

 

大略上,在这样的非人间里过活,麻木了的灵魂是这满目苦难大洋里的保命舟。一个人,于这国里保有灵性、在乎是非实在是一件极痛苦的事,于所见所闻里,都是共产党匪警针对无辜人民的凶残暴虐。

 

53,在网上公开披露谢阳律师酷刑事实真相的北京律师陈建刚一家与友人六人,在云南景洪被全副武装匪警抓捕,彼时未出示任何证件、手续,情同黑帮绑架。

 

54晚,卢刚、罗小刚、张林等人在成都一家餐馆就餐时,二十几位全副武装的警察对几个人包围了三圈,将他们绑架。

 

54,山西运城邵重国先生(都市放牛娃)被当地中共秘密警察传讯,今天已确实是被拘留,这是从他家人处确实了的消息,其余详情家人无法说清。此前他曾因在网上发表言论及与我联系而多次被中共匪警谈话、警告。据他自己讲,这次被传唤与他此前代云南党校子肃书写罢免习近平材料有关,而子肃在发表呼吁罢免习近平公开信后即被抓捕。

 

55早晨又传来倪玉兰夫妇遭致邪恶当局野蛮逼迫而沦落街头的消息。

 

统计中共匪警暴虐人民事件事实在是个浩繁的工程,这已是中共苟延其非法统制的全部亦是唯一的手段了。

 

20156月,中共黑龙江庆安恶警李乐斌冷血枪杀访民徐纯合事件反被中共当局公开肯定褒奖,这起众睽睽里的血腥杀戮结局造成了一个明显的新变化未被世人注意。

 

在以往类似事件里,基于对“政权”整体利益的折冲诡计,中共当局一般会对实在已暴露在万众瞩目里的杀人恶徒予适度牺牲以保继续欺骗大局。这次的结局警醒人们,中国人尚连这样的“幸运“机率亦不再有了!这显是一种变化——更加露骨的凶残、邪恶的局面已是谁也无法改变的实在现实了。

 

2016年,中共警察射杀人民的血腥暴虐更是此伏彼起,而所有恶警杀人后的结局完全印证了上述变化了的现实。恐惧和不安统治着绝大多数人民的心。网络上某地警察又现场击毙某某歹徒的新闻或者现场视频不时传出,成了这国的常态新闻。在浏览器输入“2016年警察现场击毙”的关键词,你会搜到大量的现场击毙消息或视频。无论是火车站、高铁站、汽车站,还是机场、地铁站,随处可见荷枪实弹的中共匪警和令人生畏的警犬、警用装备。习近平上台以来,中共更加强化了对警察统治的依赖,纯粹的警察治国最后地公开化。

 

中共的警察数量,无论总量还是人均比例,都能稳坐世界第一把交椅(这还没有将其辖属的辅警、治安员等非公职警务人员计算在内)。中共匪警滥权形式直露、多样而肆无忌惮,滥权统治无所不包。对犯罪嫌疑人酷刑的常态化普遍存在,普遍而公开执行着对人类思想、言论模式正确与否的界定及极其严密而严历的监控和打压,暴力绑架和非法囚禁维权人士,骚扰非政府组织,野蛮绑架、公开殴打、酷刑迫害直言记者、维权律师,以及使用武力镇压和平抗议,恐怖打压、残忍杀害访民等。警察滥权,人民遭殃,中国已成为名副其实的“警察国家”。

 

2016年,中共又修订《警察法》进一步扩大警权,为警察滥权创造了更大的法律空间。其中在武器使用授权中增加了:”实施严重危害国家安全、公共安全行为或者实施该行为后拒捕、逃跑的新项,首次将所谓“严重危害国家安全行为”列为警察开枪的首要授权情形,这是非常可怕的无限杀戮授权。“危害国家安全”是一个包罗万象的巨大口袋,比中共当年的“流氓罪”之邪恶有过之而无不及。从理论上来讲,公民个人怎么可能会“严重危害国家安全”呢?这显然是为以后镇压公民示威抗议暴政预留了巨大的杀戮空间。该修订草案的开枪标准,不仅远低于国际通行标准且极模糊而富有弹性,是一种写在法律条文上的草菅人命。

 

修订草案稿还赋予警察在交通、现场和网络管制方面的特权。县级以上警察部门可以实施交通管制、现场管制,省级以上警察门可以网络管制(断网),这显然也是为以后镇压可能出现的民变、切断传播真相的网络洞开了方便之门。

 

在中共控制下的中国,警察滥权,警权肆虐,是一个十分令人民恐怖的话题。在中国,有多少人死于警察的枪口之下、拳脚之下、警棍之下、胡作非为之下,除中共当局外没有人知道确切数字,但是数量一定非常惊人。说中国是世界上警权最肆虐的国家毫不为过。杨佳杀警,在国内被誉为“大侠”、“刀客”,民间年复一年地进行实地和网上悼念,缘生于民间对警察的滥权暴虐早已蕴积了的山呼海啸般的愤怒。中国所以警权肆虐,从根本上是肇端于极权制度的必然。历史早已显明,独裁暴政和警察滥权是一对如影随形的伴生物。有独裁暴政,就必然伴随警察滥权。中国要根治警察滥权,惟废去一党独裁制度一途,舍此,别无他径。

 

201755于陕北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