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7月13日,首位华人诺贝尔和平奖得主、伟大的人权斗士刘晓波先生悲凉辞世。一颗勇敢的心停止了跳动,一盏自由的明灯熄灭,一颗思想的巨星陨落。举世同悲。这是中华民族的损失,也是全人类的损失。
刘晓波早已做好了殉难的准备,他说过:“为了所有人都有自私的权利,必须有一个人无私地牺牲。为了争取到一个消极自由,必须有一种积极抗争的意志。一个殉难者的出现就会彻底改变一个民族的灵魂。”
刘晓波离世的时间,官方宣布为下午5时35分,医院传出是下午6时40分,这个时间对应“
六四”,足以让当局恐慌。不排除官方篡改死亡时刻的可能性。历史上,中共曾篡改毛泽东死亡的时间,毛死于1976年9月8日晚间10点多,中共当局却宣布为9月9日零时10分,其用意,是用两个最大数,满足毛的迷信,神化毛。(1949年,毛进京掌权,就择定9月9日。)
奥斯陆颁奖仪式上为刘晓波设置空座椅,是历史上的第二次。第一次是为德国和平主义作家奥西茨基所设(1935年)。诺贝尔和平奖得主在监禁中病亡,刘晓波是历史上的第二人。第一人也是上述德国作家奥西茨基(1938年)。
不同的是,奥西茨基罹患肺结核获保外就医,两年后病亡;但刘晓波直到肝癌晚期,才被保外就医,一个多月后就辞世。奥西茨基从监狱转移到医院之后,纳粹德国曾允许诺贝尔委员会到奥西茨基的住处为奥西茨基授奖。而刘晓波病危期间,仍受到最严密监控,中共不仅拒绝包括诺贝尔委员会在内的任何外人探视(仅寥寥几位亲属可以),更拒绝让刘晓波出国就医。奥西茨基离世后,能够在德国留下坟墓和墓碑;而刘晓波离世后,竟遭当局迅速火花,骨灰被抛入大海,不让他在人间留下任何遗迹。
不同的还在于,纳粹德国迫害奥西茨基,发生在上世纪三十年代;共产中国迫害刘晓波,发生在二十一世纪。时间跨越八十多年、近一个世纪。中国不仅没有与时俱进,反而大幅度倒退,倒退百年,甚至更多。
刘晓波以最悲惨的方式告别人世,见证了新纳粹的诞生。而新纳粹—中共腐败集团–对刘晓波的迫害与谋杀,其阴险、变态与凶残程度,远远超过当年的纳粹德国。
刘晓波之死,没有在中国社会激起波浪。这源于中共当局对刘晓波消息的最严密封锁。即便是中共外交部对各国记者有关刘晓波提问的回答,也没有在国内媒体上显现。尽管,这类新闻发布会的地点就在北京,就在中国。足见中共对刘晓波这个名字的恐惧。
刘晓波是谁?谁是刘晓波?从中国的年轻人到沈阳医院的护士,发出的这一简单疑问,足以见证中共封杀的成功。邪恶的成功,竟然达到这种程度:大多数中国人竟浑然不知,中国出了一位诺贝尔和平奖得主:刘晓波。
这不是一个开放的国度,这仍然是一个封闭的国度。“改革开放”已经名存实亡,中国重又一步步回到了闭关锁国的年代。习近平当局关闭翻墙软件VPN,并把翻墙定义为“违法”,就是新一轮闭关锁国的象征。让人联想到毛泽东时代所谓“收听敌台”、并可获罪的荒唐往事。
有人感叹,刘晓波遭中共迫害致死,但西方国家领导人并没有发出谴责中共的强有力声音。这源于他们对中共的恐惧,以及,担心失去经济利益的顾忌。
在“改革开放”的名号下,先后从香港、台湾和西方大规模引进资金与技术的中共集团,变得财大气粗和军力强大之后,把对内镇压、对外威胁的两套本色,耍得更加肆无忌惮。笔者早就断言,没有什么“中国威胁”,只有中共威胁,这是中国人民和世界人民面临的共同威胁。中共淫威所至,让中国人民变得更加胆小怕事、胆战心惊,让整个世界变得更加谨小慎微、惶悚不安。
侵占并统治中国近三百年的满清王朝,曾留下一句名言:“师夷之长技以制夷”,意思是,利用西方的先进技术来武装自己,然后,倒过来对付和制约西方。这条名言,或者说计谋,满清没有做到,中共却做到了。
同属外来政权(中共依靠外来的马列主义起家),中共红朝就是满清王朝的翻版,等于满清王朝的复辟。百年前的辛亥革命,等于白干。今日中国,一切又都回到了帝制,区别只是,没有挂“帝制”这个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