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门狮子吼

 

【辟毛】蛊社会这是吾发明的一个概念,特指反常颠倒逆淘汰的社会。毛氏那样的东西最适合蛊社会,也只有在蛊社会才能迅速崛起和成功。仅此一点,吾便无法承认大陆时期的中华民国为中华。即使在西方社会,那样的东西也掀不起大浪,遑论中华?无论怎样堕落,只要是以儒立国的中华和以民为本的民国,就不可能把那样的东西淘出来。

【辟毛】或谓毛氏不是马列主义者。西方有句谚语:如果一个东西看起来像鸭子,走起来像鸭子,叫起来像鸭子。那他就是鸭子。东海学舌曰:如果一个东西打的是马腔,建的是马帮,立的是马制,走的是马路,那他就是马列主义者。毛氏自称马克思加秦始皇,真话也。也只有马克思,才能与秦始皇情投意合打成一片。也只有马克思加秦始皇,才能制造史无前例的人道主义灾难,彻底地亡我中国,亡了天下!

【辟毛】说毛氏满口仁义道德,太无知,太抬举之。毛氏的著作文章,无非赤裸裸的极权主义和民粹主义话语,满口盗言娼语,邪语巧言,典型的马家腔。说毛氏满口仁义道德,是不了解仁义之道,没听过仁言义语中国话。四书五经,古今圣贤君子的话语,才是正宗的中国话。

【辟毛】或谓毛氏不是马列主义而是实用主义。谓毛氏是实用主义没错,所有邪恶之徒都是恶性实用主义者。没有马列主义,毛氏为祸有限;有了马列主义,毛氏为祸无限。唯物论物化其心、恶化其德,党主制公有制为其恶性实用主义提供了最好的帮助,把它培养造就成为史无前例的大灾星。为虎傅翼,此之谓也。

【辟毛】不知毛心之坏者,非人也。好心办坏事是可能的,好心办大坏事是不可能的,好心而反人类,是绝对不可能的。但凡还残遗一点点人心,毛氏都不至于犯下如此之多的滔天大罪。不仅毛氏,古今中西所有罪恶分子,其心都已经坏掉;所有暴君、邪教主和反人类罪犯,都是罪大恶极、不齿于人类者,都是十恶不赦、万死莫赎者,都是地狱种子。

【辟毛】毛左是盛产于毛时代的一种特产,往往有以下特色:极端反常反动,满口女娼男盗,常常六亲不认,专门欺师灭祖,特别恩仇颠倒,惯于以怨报德,以德报怨,认贼作父。谁对它们好,就要被它们诬蔑、出卖、攻击和打倒;谁对它们越坏,越容易被它们崇拜。象毛氏那样最残酷无情地欺骗、利用、草菅和奴役它们,就可以戴上伟人大救星的帽子。对于毛左的这些特征,经过毛时代而侥幸活下来者,往往都有一定的认知。只是出于种种原因,不敢言耳。

【建议】毛左毛粉不宜享受自由,就像禽兽不宜享受人权一样。禽兽就应该生活在丛林或笼子里,毛左毛粉就应该生活在毛政毛制下。特此建议,中国自由化之后,无论是王道自由还是民主自由,都应该建立一个实行毛政毛制的毛家特区,以满足毛左群体崇毛爱毛怀念毛氏之情。

【儒眼】说蟊氏受王船山曾国藩思想影响,说它有心学底蕴,都是瞎说,胡乱粉饰。蟊氏的底子是秦法家。这个底子在它就读湖南省立高等中学时就已奠定,其作文《商鞅徙木立信论》中高度赞美商鞅曰:“商鞅之法良法也。今试一披吾国四千余年之纪载,而求其利国福民伟大之政治家,商鞅不首屈一指乎?”这成什么话。难怪它后来与马列一拍即合。商鞅是君本位家天下的古典极权主义代表,马列是党本位党天下的现代极权主义代表,两者时代不同形式不同,精神高度一致。它自称秦始皇加马克思,实话实说,两者高度一致,古今璧合。

【儒眼】孔子是儒学集大成,朱子是理学集大成,王文成公是心学集大成,蟊氏也是集大成者,集极权主义和民粹主义之大成,集古今歪理邪说之大成。在蟊思想中,有暴秦的君本极权主义,有洪杨的神本极权主义,有义和团的爱国主义,有历代造反派的平均主义,有马列派的党本极权主义,有民主主义平等主义等等现代民粹主义。注意,洪杨神本和马列物本格格不入,但在政治上,极权精神不谋而合。谁能如此干民之誉,逢民之恶,防民之口,以民为奴?谁能如此最大程度地煽动、愚弄、利用、奴役人民?古往今来,唯蟊氏耳。蟊氏若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只有经过反孔反儒运动持久洗礼的社会,才会诞生那样的东西;只有经过反孔反儒运动深刻洗脑的人民,才能拥戴那样的东西。

【儒眼】《中国最大的敌人是谁?不是帝国主义!》一文说:“胡适第一次跳出现象看到了本质,揭示了国家最大的敌人是贫穷愚昧贪污。阻碍中国强大的从来不是别人而是自己。”国家最大的敌人不在外部,阻碍中国强大的不是别人,没错。但胡适之言仍没看到本质。贫穷愚昧贪污并非本质,贫穷愚昧贪污背后还有更加本质的东西。反孔反儒就是最大的愚昧,道德贫穷才是最大的贫穷。

【儒眼】是非、善恶、正邪、恩仇颠倒,恩将仇报,仇将恩报,都是不识好歹的表现。恩将仇报是以德报怨的极端。《国语·周语》:“以怨报德;不仁。”
《礼记·表记》:“以德报怨,则宽身之仁也;以怨报德,则刑戮之民也。”
李德裕《小人论》:“世所谓小人者,便辟巧佞,翻覆难信,此小人常态,不足惧也。以怨报德,此其甚者也。”以怨报德不是一般的不仁,而是不仁之极,小人之甚。个人难免刑戮,族群难免大祸。反孔反儒就是最大的以德报怨不识好歹。

【儒眼】明哲保身来源于趋吉避凶、趋利避害的本能。这种本能,动物也有,人类更加强大,圣贤君子又特别发达。《中庸》说:“是故居上不骄,为下不倍;国有道,其言足以兴;国无道,其默足以容。《诗》曰:既明且哲,以保其身。其此之谓与!”明·沈鲸《双珠记·母子分珠》说:“趋吉避凶,儒者之事。”反孔反儒社会,广大官民普遍反常,表现之一是丧失了这个本能。很多人甚至倒过来,善于避吉趋凶,避利趋害,将害人害己的凶路、邪路和绝路坚持到底。禽兽不如,此之谓也。

【儒眼】大德自有大幸,奇蠢易招奇祸。蠢到反孔反儒的深度,蠢到信邪拜魔的高度,就是奇蠢。奇蠢的人物、人民和势力,没有天灾也有人祸,没有内忧也有外患,甚至天灾人祸并发,内忧外患并重。

【儒眼】不仅科技,所有文明领域,抄作业也需要一定智力。邪恶低智到某种程度,抄作业都抄不会,盗窃能力都会丧失。蟊鉴不远,蟊左群体就丧失了任何建设性,唯剩破坏性毁灭性,破坏一切毁灭一切直到毁灭自己。即使没有外敌,它们也会制造大量内敌和无穷人祸,让社会变成地狱,让自己万劫不复。

【儒眼】同力度德,德高者胜。盖两股势力相争,德高意味着两点:一是内部凝聚力强,团结一致;二是道义形象好,得道多助,天下顺之。别说双方力量差不多,得道德高的一方即使一时力量弱小,也会不断增强而后来居上。不过要注意,“同力度德,德高者胜”只适合比较正常的社会。当一个社会过于反常,这个定律就会失效。社会反常到一定程度,比如反常到反孔反儒的地步,就会逆淘汰,仿佛蛊盅,越邪恶越容易成功。如毛帮,就是反孔反儒和逆淘汰最大的成果。

【儒眼】毛帮是空前物化的群体。它们虽然把人民的旗帜举得最高,把人民的口号叫得最响,其实最不把人和民放在眼里。那样的政治势力,只有在极其反常反动的社会,才有崛起和成功的可能;只有极端愚昧物化的人民,才能支持和推崇它们。吾尝言,没有五四就没有毛帮,毛帮堪称五四运动最大的获利者,正宗的五四之子。反孔反儒,丧魂失魄;崇马崇毛,邪魂附体。大量精英民众邪魂附体,毛帮的成功自然势不可挡。毛帮想不成功都不行,人民不答应,老天不答应。在因果的意义上说,毛帮也是奉天承运而来,以极权主义手段,为极端反常的社会消除罪业。

【儒眼】历史上也有饿死人的现象,但大都发生于王朝末期和战乱时期。和平年代大规模饿死人、饿死几千万人的现象,古代没有西方也没有,独此毛家。仅此一事,足以说明马邦人祸之重大。至于挖孔子之坟砸孔子之碑,掘历代圣贤君子豪杰之墓,至于对人权的剥夺、对人性的毁灭,更是史无前例。念之痛煞恨煞!

【儒眼】将工业化与马学马政强联在一起,似乎没有马学马政就没有中国的工业化。混扯耳。在王道政治或民主政治之下,同样可以实现工业化,而且是优质高品、利国利民的工业化。毛氏的工业化则制造了史无前例的人道主义灾难,反中华反人民反人道反人类。是而可忍,孰不可忍!

【儒眼】历史上造反者未得天下时都反儒,这是流行百年之久的一个历史误会。历史上除了暴秦,从无反儒能得天下者。注意,造反与革命,性质大不同。历史上造反者都反儒,革命者都尊儒,至少不反儒。反儒而得天下,古代唯暴秦,现代是红毛。红毛得天下之前,对儒家的态度其实很模糊,事实上虽然反儒,名义上不乏尊重。

【儒眼】特权阶级和三帮分子都喜欢炫耀超高的政治支持率,以此反击美西的人权攻势。殊不知,极权社会之政府支持率越高,人民赞美声越大,极权程度、恐怖程度就越深。那说明两点:洗脑工作深入,言论环境严酷。如果支持率达到百分之百,说明政治恐怖登峰造极,言论自由度已经零下。毛鉴不远焉。

【学祸】不学无术其害小,邪学邪术其祸大。古来大多数人道灾难,包括暴秦、长毛、回乱、红毛等等,都是学术之祸。可见学术反常理论错误,实践越深广,危害和灾难越深重。商李洪杨白马(白彦虎马化龙)列斯毛波们,若仅仅坐论而不起行,那是家国天下之福,也是它们自家之幸。

【照片】想起两张照片。一张是毛咽气时的现场照片,照片中8个人手挽着手站在毛身旁。华站在最中间,右边是江、王、张,左边是毛、姚、汪、陈等。毛咽气后,除了华,全部下场悲惨。另一张是胡任军主时与同僚们的合影。胡下后,除了胡,全部被反腐反掉。

【艺术】曾有朋友说毛时代书画家的作品,颇有特色和收藏价值。大错。那些所谓的红色书画,无论艺术水平和市场价格如何,都无收藏价值。那些作品背景是红色恐怖,背后是累累白骨;那些作者思想精神扭曲,心灵麻木不仁,属于佛教所说的一阐提,即善根断绝者。人非吉人不可近,作品非吉祥物,不宜收藏。

【恶毛】袁勇一句话,掌声响起来,其中也有我的掌声。他说:“阳光下的黑,就比黑还黑!”这句话让我想起毛时代,黑得赤裸裸,黑得理直气壮冠冕堂皇,满口男盗女娼被吹为伟人圣训,一身罪孽深重被当做功德歌颂。那种史无前例、三界唯一的阳光下的黑,令人想一想都满身起鸡皮疙瘩。

【毛派】有群友言:“这个恐怖分子聚集的极端宗教世界从来不会反省自己,每但有任何事情,他们都是将矛头外指,而不检讨自己的文化、习俗和心理中的问题了。”这与毛派可以一拼。越苦越坏,越坏越苦,在苦难和邪恶的泥沼里越陷越深,直到毁灭,或被灭,或自灭。

【毛字】毛草潦草混乱油滑尖细歪斜倾侧刻薄奸险,流气恶气魔气杀气纠结缠绕在一起,令人非常不舒服,多看几眼都恶心,多看几眼都感觉是对自己眼光的亵渎。不知自己是因人而厌恶其字,还是因字而憎恨其人。不明白怎么会有那么多名家欣赏赞美之。难道他们都眼盲心瞎了吗?

【儒钟】论哲学和政治学,儒家是仁本和民本,马家是物本和党本,西方是人本和自由本位。儒家与马家格格不入,对其横眉怒目,坚决反对严厉批判;与西方有同有异,对其有破有收,避其不足收其精华。但百年来西化派对儒家的态度始终是否定、反对为主。这就错大发了,这是挖我中华之根,毁我民族之魂,也让民主自由丧失了道德基础和传统支持。这么做,无论主观意愿如何,客观上都充当了马家三帮。吾尝言,坏人助纣为虐,没啥说的;好人为虎作伥,特别可悲,特别令人痛心!

【儒眼】多年前吾尝言,当局是马门杂家,所谓马魂儒体西用,立足于马学,将儒佛道西烩成一锅,马不马儒不儒西不西。偏右或偏左些是可能的,极右和极左都是不可能的。近几年来的趋势是偏左,但要继续左下去,重新回到毛路去,基本不可能。不仅国内形势、国际环境不允许,其杂家思想亦不允许也。

【三期】毛思想是马家左派,原教旨,马法结合,大邪大恶,一拍即合;邓理论是马家右派,修正派,马西结合,大邪小正,难以兼容;習思想是马家中间派,马门杂家,马中西结合,所谓马魂中体西用,大邪大正,充满矛盾。换言之,毛思想是马克思主义法家化的结晶,習思想马克思主义杂家化的成果,邓理论是马克思主义庸俗化的结果。邓氏的经济中心论、白猫黑猫论就是一种物本主义政治观,是唯物本主义哲学在政治领域的庸俗化。虽有西化倾向,但因为双方存在哲学、政治和制度的原则性矛盾,其西化只能是不伦不类半吊子的。

【仁爱】自爱爱人,自立立人,自达达人,内圣外王,相辅相成。爱人也是自爱至关重要、不可或缺的方式。不自爱的爱人,是无根的;不爱人的自爱,是狭隘的。同时,立人达人是自立自达的必然表现。自立自达者,不可能不致力于立人达人的事业,就像玫瑰不可能不散发芬芳、太阳不可能不放射光明一样。不散芬芳的玫瑰,不放光明的太阳,不爱人立人达人的君子,都是假冒伪劣的。

【仁爱】仁的本质是天性,核心表现是爱人。仁爱与墨子的兼爱、西方的博爱同中有别。爱有差等而无局限,先亲后疏,先内后外,先近后远,这是有差等;亲亲仁民爱物,民吾同胞物吾与也,天地万物一体之仁,仁及禽兽,仁及天地万物,大爱无疆,这是无局限。仁展开来,可分为义礼智信四德,是仁的四个支柱性德目。就爱人这个主题来说,爱得正义适宜是义,合乎道德规范是礼,还要辅以智慧和诚信。仁者爱人,不仁者不能爱人,要因有二:一、不仁就没有爱的内驱,没有爱的力量;二、不仁之爱,发不中节。没有义礼智信四德的扶持,其爱难免颠三倒四,只会给爱的对象带去麻烦和灾难。古人教导,勿与小人作缘,最难消受美人恩,原因在此。被小人或不贤淑的美人爱上,必有后患也。

【仁爱】小人有善恶之别。百姓日用而不知,这种百姓,就是小人之善者。盗匪,乱臣贼子,邪恶之徒邪教徒,极权主义分子,丧心病狂之徒,一阐提,都属于恶人范畴。一个人被恶人爱上,一个国家被恶势力爱上,如果有正人君子和正义力量在场还好,否则就等着哭吧。浩劫之所以降临并且持续百年,就是通过反孔反儒把正人君子和正义力量都打倒了。无数人被爱得家破人亡,吾族吾国被爱得死气沉沉,就是理所当然、势所必然的。

【态度】政治上坚决反对马毛,思想上严厉辟马辟毛,但对于信马崇毛的故旧,仍以情谊为重。对此一般人很难理解,认为东海和稀泥。理解者其为孟子乎?孟子说,“今有御人于国门之外者”,即使“其交也以道,其馈也以礼”,也不可接受其馈赠;“今之诸侯取之于民也,犹御也。苟善其礼际矣,斯君子受之”云。(《孟子·万章下》)御,暴力抢劫义。诸侯重税于民,仿佛强盗,但强盗的礼物不可接受,诸侯的礼物不妨接受。理解孟子此义,就很容易理解东海情理有别的态度。亲友长辈立场观念有异,不妨依礼辩论,但将亲情友情与立场观点区别对待。可劝则劝,可教则教,不可则罢,亲人以亲情为重,朋友以友情为重。

2022-9-13余东海集于青秀山下独乐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