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汪晖的抄袭 (一)

抄袭应该是语法还通,长句里结构是清楚的。汪晖的问题是他写得错乱,他的整个写作是不成立的。说他抄袭,那是表扬他了。

我这样说他的时候曾引起了我的同事朋友对我的反感,他们好像认为我这样说是自诩清醒,在将自己当个语文教师了,他们转而要问我自己到底写得好不好。我事后就感到很悲观,觉得这个事儿不是我受不了汪晖的错乱,而是我狂妄地在与整个学界对着干了,我一认真,大家反而认为我有毛病,是自己先想出风头。

我也慢慢看出,汪晖这样的人在每一个系里都是一大堆。是的,我承认,这样写一定有它的好处:说的、写的,都是事先好好准备过的,还会当场令人恶心,但恶心你你又敢怎么地?是的,我这么了,你能把我怎么样?这是一种权力写作,所以也就不是写作了。在清华,朋友告诉我,汪晖的教室经常挤满二百号人,大家总应该是热爱他的写作和思想才挤在那里的罢。揭露汪晖的错乱应从揭露我们自己身边人的错乱开始。

后果就是,大家同事在一起没什么话好说,一说就是官腔,谁都假装热爱学术,也都参加学术会议,但最反感别人在那里讲他的学术了,能躲就躲。我说过这样一个现象,好好的一个盛大的国际学术会议,花很多经费都赶来了,但一开,大家都躲,领导最想躲,因为他们是说惯了给别人听的,最恨被人说,还讨论。一个学者以领导的语气一个人说着,他们听上去好象是通的,当我们从听众和学生的角度去理解,就成为一堆碎玻璃—-汪晖哪怕不去乱抄和抄错,他写出来的也只是碎玻璃,他做的的确是错乱的写作,是我们这种学院体制的正宗优质产品。我们就这样被操了。

汪晖的最大问题,实际上是他不知道读理论和哲学是怎么一回事。他拼命想卖弄英文里的理论和哲学,但是他没能力利索地读也就是每小时三十页至五十页以上地纲举目张地读,我认为他是读不完任何一本英文书的,但他装得是读了很多,实际表现出来的,永远都是这种阅读的亏欠,读夹生,写也夹生,但位已封国际著名理论家,在欧美出版的理论书封底现在还时不时有汪晖的推荐语在那儿,与安德森们平起平坐着,真是让人笑破肚皮,也为他感到悲哀。

关于抄袭:我是狠不得能将巴迪厄们和齐泽克们抄袭到底,能通过我的口将他们的意思说到接近于他们自己嘴里的意思,你说我抄袭,我会感到很光荣,别人实际上也懒得来理我的这种抄,别人不在乎,我认为就不算抄;而汪晖抄袭,是因为他急着当大师,就一下要装那些伟大的话是他亲自说出,还用他的乱抄来捧打我们,我们就说他这根棒是偷来的。中外都是一样:只有沽名钓鱼者的偷文本,才构成抄袭。是的,他像村姑乱搽化妆品那样迫不急待地将他的道听途说错乱地写进自己的文本,他全身是抄袭的拼凑。

好在我们见到齐泽克这样的人了,我们知道搞理论是怎么回事了。你必须有这样的基本功:每天至少清醒和抓纲地阅读三四个人的二、三百页东西,且能将当代故事讲进你的阅读中,还能在政治上激进到锋利。你的阅读量不到齐泽克的五分之一,那么,我会劝你不要去评论他,也不要将他当同事引用,因为到头来你会抄错他。汪晖这个阿毛,你去看看,他真的是像在乐队里装着演奏一件他其实根本不会的乐器,他将不断地露馅给我们看。说他抄袭,我们的意思是:他是南郭先生。可悲的只是,他根本不是搞理论和思想的这块料,心底里其实也并不热爱,但一定要装得像大师那样在辉煌地操作,让我们看他多么地热爱做这事儿。这实在是太吃力的事儿。他太难为自己了。


关于汪晖的抄袭(二):抄袭者不会写作;不会写作但要理论和思想,他只能抄袭

本人是不想抄袭巴尔特,他也一个劲地在我笔下冒出来。齐泽克一动口就说拉康,也不说原出处,是抄么?拉康做了一辈子弗洛伊德是最终发现自己应重新开始“弗洛伊德事业”,他抄了弗洛伊德么?

你感到他们不会。是的,抄不抄,这不是个技术问题,而是个伦理问题。它的正面意思是继承。你应该拿,但你不能拿了还无耻到去贬低你所拿的前人。

什么人在定抄袭不抄袭?在美国,导师会讲给你听好多的论文引用格式,如那个著名的哈佛心理学系标准,很多杂志是预先告诉你这个标准了。这种知识产权是自由主义经济宇宙里的事儿:是的,你看,连一个idea,一个陈述句,他也认为是占有,是符号式财产。马克思写作、本雅明式写作是不走这个路子的。我们汉语学者很多是走马克思式的路子的。

但这一路数要求你写作者坦荡:思想是一种集体的力量,理论是最后融入集体实践中的,你说话和写作不是要领酬和往上爬。我们汉语学者我认为是误打误撞或由于历史原因而默认了这一写作套路的,我们的抄袭意识会差一点。但这不是问题,如果我们有真问题,如果我们急着在自己的研究共同体里展开论争。在汉语学术世界里,在大多数人都遵循了马克思式写作风格,对抄袭的标准较宽的场地上,说你抄袭,意思是很严重的:你其实没有话对我们说,你拿了别人的话来卖、来占有权力位置,你是一个语法逻辑不通的篡夺者,你将肉麻当有趣了。你逃避劳动,你企图剥削。

抄袭是个写作伦理问题。说你抄袭,我们这是在说你不会写作。你只是抄,因为你不会写作。在汪晖,情况是:他没有立场,因为他语法和逻辑都不通,我们发现读得通的地方、说得有点水平的东西,他其实是抄来的。他“写”的东西里面最重要的东西是偷来的。你想,如果文本里有他很明确的自己的东西,这东西在那一文本的角度是最显眼的,那这时你将别人的东西扯进来,哪怕不指明出处,我们也不会说你抄的。

什么是写作伦理?巴尔特认为,这是作者追求一种超过一般意义上的人道主义的“裸友爱”,是一种苦肉计:作者开始一个文本,用了各种手段让那个大汉语进来,让它来做大,最后它真的长驱直入地到来,it takes all。作者淹死在这个到来的大汉语中,受难给读者看。以研究为起点的作者,一开始是用一种中性的汉语,随着论争深入,那大汉语就像大潮一样来席卷。在写作时,作者已处于很危险的境地,或写作的起点就是作者将自己同时处于几种危险之中,写作的起点正是这样去让自己措手不及、频于应付。如果这个时候,作者是在抄袭,那我们等于是说他害怕开始写作。在这种伦理下,我们自然可以说,抄袭者不会写作;不会写作但要理论和思想,他只能抄袭。


关于汪晖的抄袭(三):汪晖读得错乱,所以才写得这么错乱

如果我没有记错,“错乱”这个词是我六年前发明了专门送给汪晖的。本来,“错乱”这个词本身是错乱的,因为错了也就无所谓乱了。但是,用到汪晖身上就恰当了。你看好了,在钱理群和许纪霖们的辩护下,汪晖这一次又可以做到错但不乱,或乱但不错。他总能错乱得很有剩余价值。但是,钱理群和许纪霖们自己的错乱也已经在我们眼前,这些老鸟的好日子不会多了。

汪晖到底错乱不错乱,这问题,在我身边,是成了路线斗争。对于我自己,这问题更严重:如果汪晖这错乱的东西是学术和学问,那我的就不算。这就有点像他不错乱那一定是我错乱的味道了。

对于我,这就到了再一次反思这一点的时候:自己在宣称在研究、阅读和写作时到底是在做什么?我想与同事朋友和同学们坦荡交待一下:我们如何才能不错乱?

不错乱我想是要在好多个层面上不错乱。首先,学术-哲学-理论-思想写作是与钱和权无关的,如果你写文章是为了弄到支配权、经费和稿费,那我想你一定会错乱的, 这个大的层面上就错乱了。其次,个人思想、个人政治立场和个人职业这三者是要分开的,三者合在一起的过程,就是个人思想凝入集体实践和集体行动的过程,所以,脱开集体政治去炫耀理论,那一定会显出错乱。然后才是语法和逻辑上抹平,表面文章能应付过去。

如何克服我们自己身上和身边人的错乱?

我迫切感受到的,是这么几点:1-以写作来替代研究;2-以集体论争为导向来读和写;3-以阅读为第一,用写作升华阅读。

细讲最后一点。我个人认为,读比写重要。巴尔特证明过写就是读自己的写,这一点深得我心。我现在将这一点放大:你写什么,是让我看出你的读。如果你写得不好,你怎么证明你读得厉害?汪晖的错乱:他写得错乱,是因为他读得错乱。

“读”怎么也会错乱的呢?还是巴尔特说的,读应该是身体的最自由的劳动。它是身体的全整的运用,我们是用整个身体来读的。读得错乱,往往是由于要装逼,像汪晖那样假装要去读英文的理论书,他其实根本不爱读,但拼命要装得爱读,于是,他的读就成了一种扭曲和错乱的行为。汪晖用庞大的英文参考书目,装出读很多理论的样子,他很得意,但我认为是这是造成他的读然后写的错乱的主要原因。

他的错乱的另一个大的原因是:他霸占共产党专制造成的学术和理论专制权力-话语装置,用领导腔来发表学术言论,轻狂了半天,就忘了自己的话是会被本科生当笔记记下,会被告同行审视的。还得回到上面的结论上:中国知识分子的这种借用的专制腔调,是要他们通过认真的写作来克服的。是的,写作的一个很大的目标就是为了克服这个。这是逆流而上。用最自由的读去清洗和克服我们身上、语言中夹带的专制意识,克服读书人自己身上的超我,所以读优先于写作。专制式写作不是写作。暴力强加时才会自己先错乱,写作是将自己融化在大汉语中,切割了自己的身体,但同时也是一种大解脱。


关于汪晖的抄袭(四):汪晖在国外发表论文之山寨性

为了防止小混混污蔑我妒忌汪晖的才能,首先声明我曾在本专业的国际顶级杂志发表过论文,经历过筛选和修改和漫长的等待,有六七个同行指认了我的研究的价值,第一次修改后被指出十二个错误,问朋友后知道属中等水平,我认为我有资格来指出汪晖的国外论文出版,也是他的假他的错乱和他的山寨的一部分。

国内的很有头脸的学者,也被汪晖的这种国外发表论文的行为吓住了,我真的觉得很可笑!所以,我下面的指出对他们是重要的。

汪晖汉语都写得如此错乱,英语就能写通顺了????

列位,汪晖发表到外国学术期刊上的东西都是请别人翻译的!而且都是别人改过很多的,因为,否则那东西要被认为是神经病人搞出来的。比如就有从他在《天涯》上的文章翻译过去的!谁翻译的?你应该站出来。

所以,汪晖的国外出版论文这事的山寨就类似于某总书记出版英文著作在法兰克福书展展览!我们的总书记会为到国外出版英文著作而多点自豪么?

外国的杂志你看也会如此,一听说某某在中国很有名,就安排一篇论文的位置给他,因为听说他是中国最著名的左派,他们根本搞不明白汪晖是不是左得很错乱。这是国外的黑厚了,另说。汪晖却转身就来吓唬我了。你看,汪晖将外国学术杂志都骗得露馅了,Perry Anderson知道我说的这事儿会气死的!所以汪晖很牛,他认为外国人更好骗!真是里外都错乱得如鱼得水了。

到国际杂志上发表论文本身没什么大不了。发表了,又能证明什么,本人甚至羞于由此去大学换出一分钱的利益。但在我看来其实根本没有发表过的汪晖就拿它当在国际理论界叱咤风云的见证了。

当然了,这事也要大大感谢汪晖一把。当时因为大家说我有什么资格去评说汪晖这样的国际著名的理论大师,所以,我憋足劲去国际杂志发表论文,大家还以为我学术水平飞跃了,其实,这是我被这事儿气的,我本来是懒得去写这种官样文章的,我是很看不起用一点发表来得意的人的!

所以,到国外到国际杂志上去发表论文这事的意思,我想是作者最好自己用英文或什么文写了或至少是全文翻译不是被人重写,初审录用,中途经杂志社的通讯评审,由六七个同行自愿支持你,等上个一年左右,去外国发表论文。

我们要问汪晖:这些英文段落是你自己写的么?雇佣枪手做这种发表来到大陆人面前充当国际著名理论大师,你山寨也错乱了吧?

总之,对于这事儿,我的结论是这样:是的,汪晖,你的确用同英文到外国去发表过论文了,但其内容是你在《天涯》和读书上的“编辑手记”一样的,也就是说,对于汉语读者,你的外国论文就是你在汉语杂志和书里的那些错乱内容,你并没有另外写!我刻薄了?这是事实呀!哎哟,笑得我捂着肚子的疼了!

是的,你要说了,汪晖真是一身的假名牌!你的哈佛大学、亚洲学会演讲、你的《读书》里也都浸透你的错乱了。


关于汪晖的抄袭(五):我们系和我们学院已被我成功策反,从此成为解放区

昨天系里院里开会,副教授以上的人士都到场了,众人见到我都冲过来向我表忠心,表扬我对汪晖这个学术骗子和理论骗子的揭露,连我们学院的总书记大人也当众高声表扬了我对汪晖的揭发。我们系和我们学院已被我成功策反,从此成为解放区。

为什么要来说这个呢?因为大家需要鼓励。因为年青,不明白大学系科里的行事规矩,大家会以为各系科没有什么反应就是大家不在乎了,其实一个举手表决一分钟就让结果出来了。花一万元经费,派调查队到全国五十所大学的人文学院取得表决结果,就可置汪晖钱理群于死地,很简单的事情。我认为全国各大学文科现在就有这样的表决的必要,因为这种关系到:我们应该拿什么样的学术研究来做榜样,我们的研究必须以什么为目标的问题:很多年青人都以汪晖这种写作来做进身之押了,这是很可怕的。

所以,汪晖,你放心好了,这一次学术界一定会来帮你澄清的了,我会让它发生的!


关于汪晖的抄袭(六):为什么汪晖是理论骗子?

我是汪晖的天敌。我是他的直接同行,都是研究当代理论、当代政治,是文学、哲学和理论都涉的。我所以比国内大多数学者更能看清汪晖的所作所为,也就是更能看清他怎么掺水和拌出豆腐渣工程。在我面前,他是一个十足的理论骗子。我在他的每条道路的尽头都等着他,我做的事的目标之一,就是终结他的理论骗局、学术骗局,不论他选什么诡计,逃过再多的人的眼睛。我六年前一开始做出的结论就是:他是个理论骗子。今天,他已忙了六年的理论来隐瞒了,我的结论是:他将自己骗得掉入狂想症更深了。他病得更重了,更vulnerable了。

他读不了英文的理论原著。他不会用英语表达他在西方说因此而受到共党迫害的思想,他连用汉语说出他的理论和思想都能如此错乱。

他想当西方理论界、西方著名学术机构如哈佛东亚系或燕京学社在中国的二房东,当西方左派在中国的拿摩温,以此来玩弄大陆学界,实现他错乱的学术权力统治,为此而不惜使用所有沽名钓鱼的手段。用尽心计,演了这么多的戏,但就是没剩下多少时间来读和写理论了。各位想想,哪怕他的智力与齐泽克们相当,他所用的时间在理论上是老齐的几分之一?他怎么会不抄不编造不骗的呢?

要知道,我曾仔细研读过的巴迪厄、齐泽克和安德森这些大左派正是因为更多地受到学术界保守派的攻击,受到小资产阶级青年知识分子的怀疑,所以,更需逆流而上,所以连文风都练得很直截了当,做事也格外坦荡,他们是很值得尊敬的个人。他们不了解汪晖,只知道汪晖是一个第三世界的激进左派,需要额外支持,不会想通过他来渗出透中国,大左派不会这么卑鄙的。

汪晖却将西方左派对于中国人的好感当作了他的开后门的工具。这就是我说的为什么我去投论文要过那么多关卡,被弄得像个嫌疑犯,而汪晖可以叫别人翻译一下《天涯》上的文章不通过通讯评审就直接发出来。我这样说是损害了这些安德森们的形象。但是,正是汪晖这样的大陆理论骗子使他们上当。汪晖这样的理论骗子在危害真正的左派事业。

而我们的理论骗子、学术骗子和像北岛那样的诗歌骗子去了一圈外国,最终总是要骗回到国内来的,这是他们的最终目的。所以,受骗的总是我们大陆人。

但是,骗子也都是悲情人物,在心理分析上说,骗子总是假设时间是设在他行骗的第一冲动的那一会儿的,他无法接受时代在变,年青人在冲上来。汪晖是不会料到有我这样的工人阶级读理论民工读理论的劳动竞赛能手在半途等着他的。他们不去想结果的,他们都是狂想症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