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抢劫合法化的《资本论》(网络图片)
 
 
 
抢劫从来都是昧良心的勾当。如果有一种理论不但可以使抢劫正当化,还能让抢劫者坐上帝王宝座,那就是马克思主义理论。
 
他的一部天下人人皆知的抢劫《资本论》,道尽了其中玄机。虽说名为“抢劫资本论”,但它并不仅仅只教唆抢劫资本,还教唆如何抢劫劳动。
 
抢劫劳动显然要容易很多。因为劳动者一无所有,苦和泪是他们的全部家当,就不会太在乎又被抢去什么。马克思就此把劳动者仅有的一点创造物成果权全部夺走。方法虽然很简单,但却很隐晦很巧妙。他先把这些苦命人的劳动抽象化,说他们劳动创造的具体物质财富一文不值,没有任何价值意义。“有意义的只是商品中包含的劳动的量,不过这种劳动已经化为没有质的区别的人类劳动。”即“抽象劳动”。他要劳动者们用他抽象确定的劳动量,即“劳动符号”去领取生活费。
 
劳动人反正都是两手空空,有点生活费就会心满意足,更何况是在无产阶级专政的规定下。这样他就轻而易举地抢走了属于劳动者参与劳动创造应有的那份具体物质财富主张权。
 
抢劫地主、资本家就没有这样容易了,因为地主老财们个个头脑精明,不会这样轻易被骗。马克思只得耗费大量篇幅。他先把资本骂了个狗血淋头,再详细备至地道出抢劫富人资产的种种奇招妙法。与抢劫劳动不同,马克思抢劫资本采取的是明火执仗。
 
为此,马克思先把劳动与资本对立起来。因为抢劫资本必须借助劳动的力量。于是,在马克思笔下,资本不再是创造财富的主体,而是附在劳动身上的嗜血恶魔。
 
但是,资本还在商品出现前,就与劳动相依相伴于世。人类从运用工具,有了劳动资本开始,谋生的活动才真正具备政治经济学定义的“劳动”含义。也就是说,从拥有最简单的工具开始,就意味人类劳动有资本参与襄助。商品出现后,资本和劳动和其他商品生产参与者一样,都是以商品形式存在于商品生产活动中。这种参与者之间无形协作的商品生产不是被社会所规定,而是社会被商品生产所规定。它使每一个商品生产参与者都能获得远远超过自给自足生产的物质财富量。马克思将资本和劳动的商品生产关系编造成剥削关系是何等的邪恶、无耻和反动。
 
一方面,资本(或工具)作为劳动的前提。没有资本,就没有劳动。无论是自有资本,还是借贷资本,还是参与资本拥有者的劳动,劳动者都必须与资本结合才能实现其劳动。
另一方面,在商品社会中,资本作为商品生产参与者,和任何商品生产参与者的目的一样,都是为了谋求其商品价值(见《商品价值说》)。在《商品价值说》中,我们看到,商品是如何帮助每一个参与者实现自身价值的最大化。劳动者只有将自己的劳动与适合他专长的资本结合,才能实现或获得自身劳动力的最大价值回报。与自给自足相比,这个价值回报会多出成千上万倍,这就是劳动者参与商品生产的目的。如果劳动者离开商品市场,纵使他独守金山,有青山绿水相伴,也会难免与饥寒常相伴。
 
同样,工具如果没有人操纵,就会一文不值。资本也必须在市场中寻找有相应专长的劳动者。资本通过与劳动结合,也会获得一个巨大的价值回报。这就是资本的商品价值回报。马克思就把资本的商品价值回报称为“剩余价值”,并坚称剩余价值与资本毫无关系,一切都是劳动的成果。在马克思的意识中,商品生产中的资本与劳动,就像荒原中的狼与羊,而不是相互合作的共生伙伴。
 
劳动已经以工资的形式获得了他的商品价值回报,那么劳动产出的其他部分(即利润加税收加必然存在的租、贷费用等等),马克思为什么把它们通通称为剩余价值,并坚称它们全部被资本非法侵占独吞了。为了道出他的理由,他把资本掰成了两半。说它们一半是可变资本,一半是不变资本,不变资本是没有资本功能的。似乎生产资本只要一投资进入商品市场,就会立即半边瘫。如果真是这样不幸的话,对谁来说,都会望而却步。资本又如何会情愿经过千难万险,一进入商品市场就变成半身不遂的残疾人呢。
 
对资本家来说,是因为看到资本预期的商品价值回报,才会省吃俭用,积累资本投入市场。如果他看到的只是落个半身不遂的下场,又如何会节俭积累,精心选择投资,去创造财富呢?
 
节俭积累是人类的美德,可马克思却把历史上的“征服、奴役、劫掠、杀戮”,全部归在资本的“原始积累”中。并说:“资本来到世间,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
 
人类劳动从来都是依赖于资本才得以成就。资本在商品出现前,就存在于自给自足的劳动者手中。难道一有了劳动,人类就肮脏了!?
 
商品出现后,资本往往以独立商品人的形式与劳动结合在一起,这是商品社会自然形成的协作生产方式。马克思将人类在商品社会中的种种恶行全部安在劳动依赖的资本头上,其用心又何在?
 
从进入商品社会,人类的“征服、奴役、劫掠、杀戮”等等罪行就愈演愈烈。如果把这一切归在商品头上,还有一些道理。可马克思不去追究人人都离不开的商品,只在资本家掌控的生产资本头上发难。其用意就在鼓动抢劫资本,消灭组织生产、指挥劳动的资本家。这种无耻的强盗逻辑,对商品社会的破坏是毁灭性的。他对资本“原始积累”的论说,是对人类苦心创造的污蔑和侮辱。马克思主义颠覆商品生产规则,毁灭了人类物质文明的根基。
 
如果要说资本有罪,就必须在广义的资本下才能找到罪证。强盗为匪的资本是尖刀和快马,专制者奴役人民的资本是枪杆子。这些就是资本(尖刀、快马、枪杆子等等)有罪的证据。但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建立在商品的基础上,而不是建立在资本的基础上。“资本”在政治经济学的狭义领域中,只能理解为是财富的产床,而别无其他。马克思在他的《资本论》中虽然使用的是政治经济学词语,但他根本没有资格进入政治经济学的圣洁殿堂,他的邪恶、肮脏理论是对政治经济学的玷污。他自己也直言不讳地声称,他的理论是“政治经济学批判”,是否定政治经济学理论,而不是从事政治经济学研究。他的出发点自然就与创造财富无关,而只以抢劫别人财富为目的。他的批判方向,是如何把别人创造的财富价值通通否定与据为己有。而政治经济学的研究方向,是如何激励生产、公正分配,创造更多社会财富。马克思的强盗经济学与政治经济学完全背道而驰。“资本”在这两个完全相反的理论中,自然就会有完全相反的结论。
 
人类劳动的两个基本要素。一个是劳动者,一个是资本或工具。作为劳动者的人,是劳动的第一要素,对劳动的成败起着决定性的作用。但是,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资本的作用也不可小觑。他们共同创造了全部社会财富。马克思的《资本论》就是研究如何否定这两者在财富创造中形成的物权,然后加以剥夺和占有。他先从商品的使用价值和交换价值开始,编造出劳动的二重性。说劳动一面是具体劳动,一面是抽象劳动。具体劳动只创造具体的物,只创造使用价值,而使用价值是没有任何价值意义的,只有抽象劳动才创造和形成价值,商品中包含的抽象劳动量才是决定价值的唯一因素。他将劳动创造的具体物质财富(包括数量、质量和效用等等)通通贬出价值之外,使劳动者不能再凭此获取报酬,永远失去因参与劳动应享有的那份创造物主张权,而只能依据自己的劳动付出经过抽象确定的“量”去领取报酬。但“抽象劳动”是一个重重雾霾中的幻像,劳动者根本无从知晓它的容颜。它的大小、长短、形态完全由操控者把捏,劳动者由此被抢劫一空也无法知晓。
 
马克思先用抽象劳动理论,将劳动者抢得一丝不挂。然后用剩余价值理论,将地主、富农和资本家剥了个精光,完后还把他们一个个送上棍棒决和刀枪决的屠杀场上。这种恶魔般的强盗行径,就是用马克思主义冠冕堂皇的大部头理论著述成就的。这个强盗理论至今仍然在人类的高等学府中占有一席之地,这不能不说是人类文明的耻辱,是理性犯罪的最高、最龌龊境界。
 
这也证明了人类理性的缺失和堕落。这世界,只要编造的理论圆滑,就能让强盗也进入荣誉的殿堂。像马克思这种入魔至深的邪恶之徒,要他编造十种理论来论证抢劫杀人光荣也是轻而易举的事。他的《资本论》就是名符其实的《抢劫财富论》。
 
劳动者们也不要以为在这个过程中只是充当处决者的角色,就可以风光一时而自快。随着政治权利和经济权利被剥夺,留给劳动者的那个“劳动符号”也只是让他们能活下去的最底线,是一个所谓的“生存权”,它离做人的基本权利还差得很远。
 
在商品社会中,任何人参与商品生产,都有权获得他投入份额(无论是劳动还是资本)的商品价值回报。这个回报一般是可预期的。如果这个预期的商品价值回报无保障,参与者就会退出商品生产。政治经济学的研究就包括如何保障商品生产参与者的创造物权不会受到侵犯。可马克思却编造“剩余价值”谎言,把资本的商品价值回报全部抢走,将资本的形成环境和投资前景彻底破坏。非但如此,他为了抢劫劳动编造的“抽象劳动理论”,还将劳动者创造财富使用价值的主观能动性完全毁灭。这个邪恶、无耻的强盗理论,导致了人类文明大倒退。
 
人类历史上的一切思想理论著述,都是为社会正义和人类文明、进步所作,唯独马克思,只为教唆抢劫他人财富呕心沥血,编造祸害人类的肮脏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