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与2018年7月8日讯)敌人该不该享有言论自由,例如新华社被川普推特拉黑,能不能用宪法修正案来辩护抗诉。在魏玛民国时期,致力于终结魏玛民主的极端左翼例如纳粹和德共该不该享有言论自由?宪法会不会成为民主自杀机制。施密特的回答很决断,禁止极端左翼。可能是受施密特影响,自由派的哈耶克在回答宪政的根基遭到以言论自由面目的颠覆时,其回答是加以禁止。我们可以借用川普鄙视政治正确的口吻,说无止境无边界的言论自由之说是一种应该遭受鄙视的政治正确。中共之于中华民国台湾的民主宪政 的威胁进攻渗透,就像纳粹对魏玛民国的颠覆一样,之于美国宪政的,也类似。因此美国和台湾都面临着决断:是否要禁止中共的意识形态渗透。美国是不是需要启动麦卡锡时期的做法和禁止共产党的法律。台湾是否要禁止五星红旗和支持中共统一台湾的台湾汪精卫式内奸。王炳忠案新唐人电视台采访,我提出国家共同体的敌人,还能不能享有言论自由。王炳忠以言论自由为自己辩护,谴责民国政府剥夺人权。民国的危害民国国体罪是不是该启动呢。
国体问题上划分敌我,划分敌我是最强度上的分裂与联合。国共内战转变过来的台海内战,是最严重的民国国体问题,之前因为中共允诺改革而处于准和平状态,然而吊诡的是,中共给出的准和平,是侵蚀污染侵占台湾的暗度陈仓,两岸经贸往来的和平,给中华民国带来窒息而死的危险,表面看起来是和平停战,实际是暗地里的毁灭或武统的社会经济条件预备。此时此刻,站在激化台海内战性一边,增加敌对性一边,就是站在民主统一一边,站在台湾统一大陆一边,站在美国民国共同体一边,拿着青天白日满地红统一全国;此时想在准和平状态下继续模糊矛盾,和稀泥,以为自己是当代汪精卫,能化干戈为玉帛,就是站在专制统一一边,站在大陆统一台湾一边,站在俄罗斯–黄俄一边,拿着五星红旗统一全国。划分敌我,增加敌对,反而有助于水落石出,让国体问题的危机来源作为病毒出现在国人面前,好加以杀毒。国民党以民主统一为己任,但藏起青天白日满地红旗和民国的在场性,最后变为专制统一的助手,当代卖国贼汪精卫,为台湾挂满五星红旗开路。
夹在自由与专制之间,属于过渡地带的言论自由和经济自由,到底是属于自由的,还是属于专制的,不可一概而论。就经济自由来说,在中国99%以上是专制的二奶。言论自由,也可能是异议的花瓶,就像一个公共情妇白富美,在网上允许无数屌丝调情,却不会见面不会有实质性。在过渡阶段,到底是专制稳住了自由,让专制喘息苟存三四十年,还是自由即将征服战胜专制,真是两可模糊的,与狼共舞的。没有人权的国家,不断加入联合国人权理会事,就会把假装促进人权,假装有人权当做迫害人权的保护色,好话说尽坏事做绝,不让进还没有伪装。就像佛陀说的末法时期,魔打扮成佛,说佛法败坏世界。言论自由为专制所利用,为自由的敌人所利用,正是末法时期的特征,在台海内战中,国民党是魔,在国际关系中,联合国,联合国安理会和人权理事会就是魔。所以守护国家边界,收缩边界,去掉模糊地带,就是格式化杀毒,而且这种收缩对促进自由化来说,促进中共民主转型来说,作用更大,效果更明显,川普发起的中美贸易战就是证据。所以末法时代需不需要敌人,需不需要划分敌我,需不需要以国家利益为边界,以合法手段限制剥夺敌人的权利,是应该重新考虑了。
敌人应不应该享有言论自由,例如在台湾挂五星红旗,是不是应该禁止。哈耶克作为自由派,对民主制度的柱石进行攻击颠覆的言论,应该予以禁止。也就是说言论自由有着国家利益的边界。在海湾战争以及美国攻打伊拉克的战争中,言论自由的美国媒体是自动遵守了政治正确。
2008年08宪章刘晓波入狱,被控闪电罪,刘晓波以言论自由辩护。我写文章对比了该案和陈独秀被控危害民国罪一案,认为以言论自由降低了零八宪章运动的高度,国体价值(当局正是以里面的联邦条款打击的,联邦就是国体问题)没有得到宣扬。而陈独秀案件是百年国体历史上的里程碑。我提出言论自由有着国家边界,应该跳出“官方政党垄断国家–民间绝对言论自由”的恶性循环,要以言论自由的民族国家边界,要让我们的国家自由的高度,来对政党垄断国家进行剥离。爱国就是爱党,和反华就是反共,都是不对的。这是一种恶性循环。只有跳出,才是办法。陈独秀案件的国体问题就是不错的启示。
异议人士和政治犯对言论自由的处境性理解,来自于被当做“国家的敌人”或者自己主动担任国家的敌人。查建国的妹妹查建英在《纽约客》发表过一篇关于查建国的文章《国家的敌人》,把查建国置于“国家的敌人”,一个政治犯异议人士在一个国家之内,也在国家之外之对立面。就像英国在欧洲之内,也在欧洲之外。以“国家的敌人”的身位,从无产阶级专政的铁手铁锤之下,让言论自由无中生有,种下树木,长成森林,并且超越国界,成为世界公民,当今往外大规模移民的世界公民,也是打着受迫害的正当性,来自“中共已有的迫害”和“民众将来临近的迫害”而流亡,他们认为中共和民众以鱼水之情迫害他们,二位一体。言论自由的成长路径,带有严重的无政府主义气息,脱支党气味,仇恨自己所出身的身份地位的浓浓怨恨,带有诅咒和弑父情劫背叛的气质。逆向种族主义和自我仇恨的特征。一开始为了改变国家,拯救社会,却把自己放在了国家社会的对立面,国家社会的例外,而不是在国家社会之内“为了国家”和拯救社会。不是同一性之内而是异质性之外,以彻底否定对立的激情,又要国家社会给予肯定,给予尊荣,让其领导,是悖反的,就像弑父情劫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