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独立艺术家坚果兄弟近期在北京一家画廊展出的9000瓶水，与中国最受欢迎的矿泉水品牌之一农夫山泉看起来一模一样，只有一个醒目的不同。每个瓶子里装的都是从中国的一个村庄里采集的棕褐色、混浊的地下水。这些受到重金属污染的水来自中国中部陕西省小壕兔乡，当地居民和官员说，这可能是附近煤矿开采和天然气勘探活动所致。

生产农夫山泉的企业状告坚果兄弟侵权，当局没收了展出的九千瓶污水，在山区农民的帮助下，坚果兄弟开着流动博物馆展车，带着一万瓶污水，到各地展陕西省小壕兔乡的居民平均年收入约为1万元人民币（1,497美元），当地居民多年来一直抱怨当地的水污染问题。他们说，用于农场和饮用的地下水受到2005年启动的中石化天然气项目的污染。当地环境局发现当地水中含有的铁，锰等重金属含量超过了国家标准多达4.2倍。虽然坚果兄弟在北京一条狭窄小巷的展览，陕西当地环境局却因此发起调查，石油巨头中石化部分停止在天然气田钻探，当地居民认为这是造成污染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