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一个特殊的城市,一个被英国统治一百多年的殖民地,在大陆,称其境外。 被称为境外的有澳门、香港。当然还有台湾,但是与几乎所有的西方国家一样,我们称之为国家。
6⽉月9号香港举行了103万人数的示威抗议的游行活动;6月16日超过200万抗议的香港人民,其中包括一位在太古广场坠楼身亡的黄衣人Marco。香港警方向游行示威者投放催泪弹,以及将枪口对向采访该运动的记者,从这类事件上我们看到了北京的一贯做法。一切源于2019年 的《逃犯条例》,该引渡条例是指香港特区政府将与中共当局签订罪犯引渡的协议,也特指北京有权利在香港想任意逮捕他们想逮捕的“犯罪对象”,这无疑是一场收复,而我认为,该收复最终目的是台湾,在台湾身上他们使用的极权语境中,大概是统一与光复,这四个字,我认为应该重新评估。
6月16日这是一场香港回归后最大的一场游行示威抗议活动,据多家媒体报道有更多的香港年轻人站出来。年轻人是个重要的群体,在那场精彩的八十年代末,我们也曾看到了一代优秀的年轻人,不畏惧被逮捕的危险站出来并撰写了历史。然而在今日所处高压下的大陆年轻人那里, 我们无法看到一个令人竖起拇指的行动,我们甚至无法听到真实的声音。我们听到了仅有的声音大概就是:他们是在暴动,他们应该停止游行,听取政府的委屈。
我对此如此深感可悲,一个被刷新了头脑的一代,当他们看到一件事血淋淋的发生在眼前时,他们将停止思考并且引以为傲。当然这也是民族主义与党化教育等的结果,在一个无法进行独立思考的空间里头,拒绝思考与对他们自身来说享有盛誉的特殊逻辑都成为了大陆年轻一代的生活,生活胜过一切成了年轻一代唯一活着的理由。但是,他们活得真的如此棒吗?我看不见得。
在欧美国家的部分大陆年轻人似乎很愿意分享他们想说的与他们知道的,但大部分均以统治下说话的成本与代价为由拒绝提供姓名,并且只是仓促的说几句。
年轻人在每一个国家都似乎显得如此重要,而在以共产为名的国家中,以利用年轻人做为统治棋子。一个统治,一个被统治,这是统治机器通常乐意见到的事,乖巧的人民使统治者自我认为非常成功,并且也因此自我辩护:他们赞成我们的提议并且付出履行,此举表示,我们的制度是正确的也是成功的。更多年轻人更为此欢呼与骄傲,因为他们似乎得到了了肯定与赞许。他们履行了这个制度下看起来正常却不正常的一系列条例,在履行条例的该过程中,他们重视一个统治与被统治者的契约精神,当契约精神稳定时,他们便得到了上级的肯定,并且稳固了上下级的合作关系,由上至下的进⾏行奖赏。这种类似奖赏使得年轻人重拾口号,毫无条件的帮助统治阶层做任何事情,包括了语言腔调与话语方向。
香港多数年轻人在反送中站出来时,各界朋友都拍手喊出香港年轻人的伟大。他们的思考在独立中进行,这点在大陆年轻人中很难看到,当然我们刚刚在上文也解释了为什么看不到的原因。香港年轻人撑起雨伞,喊着口号,拒绝送中条例,谴责香港当前特首林郑月娥的言论,谴责警察使用暴力,以及为救护车让路等等。
一群持有枪支弹药与一群只有雨伞口罩与防止催泪弹的眼镜的香港人民之间的较量,无疑是体现出暴力是由强者指向弱者的,这些行为在北京可以看到数不胜数。
对于各界媒体与人士的评价,我依然要做出担忧姿态,我认为依然要持续做出正确的反抗, 类似这样的政治事件并不会因此结束,也不必指望林郑月娥以及她的上司能做出一丝改变.甚至是接受普世价值。幻想主义在中国当局这样特殊的国家中看是不可取的。
Y ue 6.21.20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