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10月7日,“指袭”皇帝习近平在印度尼西亚出席亚太经合组织工商领导人峰会做主旨演讲时表示:“中国是一个大国,决不能在根本性问题上出现颠覆性错误,一旦出现就无法挽回、无法弥补。”话音还没落地,习近平就自己犯了一个“颠覆性错误”,他忘记了自己吃的是谁的饭,忘记了党的饭碗是谁给的,颠倒了主人与仆人的位置——“绝对不能允许吃共产党的饭,砸共产党的锅”。习近平的“砸锅论”有如从前的“外国人吃撑论”、“苏共无男儿论”等雷语,再次雷倒了世界,其自残的后果“无法挽回、无法弥补”。

一、“砸锅论”的来龙去脉

2014年10月22日,新华社为煽动“不明真相群众”参加抵制挺“占中”香港艺人行动,发表网评《杜汶泽们,休想吃我们的饭,还砸我们的锅》。这里没有说“我们”是指党还是指大陆粉丝。但是,一些“别有用心”的网民还是觉得这句话有来头。10月25日,中国社会科学院属下的“国家文化安全与意识形态建设研究中心”官方微博“@思想火炬”披露了“砸锅论”的来源:“习近平对意识形态工作再发重要指示:要在重大问题上与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绝不允许与党中央唱反调,绝不允许吃共产党的饭、砸共产党的锅。要高度重视苗头性、倾向性问题,打好主动仗,防患于未然。”

11月5日,11月2日,中国红色文化研究会、中国政治学学会科学发展与政治和谐专业委员会在京举办掌握意识形态斗争主动权理论研讨会,对“砸锅论”进行了全面的解读:“必须明确告诫人们:跟谁走才有好处、有前途,跟谁走没有好处、没有前途。要让正派人,坚持马克思主义的人,和党一条心的人吃香,让和境外敌对势力眉来眼去、勾勾搭搭的人风光不再。在中国这块土地上,无论什么人,只要发议论,就不能违犯《宪法》,不能背离党的基本路线,不能向以习近平同志为总书记的党中央叫板。尤其是体制内的人,绝不允许吃共产党的饭,砸共产党的锅,而不管你资历多深、名声多大。在意识形态部门尸位素餐者,要调离岗位;砸共产党锅者,要收回共产党给他的饭碗。”

以上是“砸锅论”的出台过程。笔者寻根探源,考证了它的来龙去脉和理论源泉。

1、“砸锅论”源自皇恩浩荡

在历代帝王的眼里,“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他们把天下的百姓、资源和财产当成自己的私有财产,而派往各地的大小官员,把老百姓看成他们的奴仆,认为老百姓的一切都是他们赐予的,所以,他们就大言不惭地称自己是父母官,是县太爷,是老百姓的衣食父母。习近平在此批示中遵循的是“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的政治伦理,赤裸裸的暴露了他的封建帝王意识:我是君,我领导的党管辖下的你们都是臭要饭的,你们能够活着便是我党的恩赐,要听党的话跟我走,别吃我的饭还反对我。

2、“砸锅论”源自专制意识形态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时,感恩戴德的意识形态登峰造极,全国每个家庭在吃饭之前,都要对着毛主席画像跳“忠字舞”,边跳边唱《 敬爱的毛主席您是我们心中的红太阳》,以此不忘一日三餐是“大救星”给的。感恩戴德的意识形态通过“红歌”植入奴隶们大脑,《唱支山歌给党听》里有“我把党来比母亲”,《党啊亲爱的妈妈》里有“你就像妈妈一样把我培养大”,《党的恩情比海深》里有“生身的爹娘怎能比得上毛主席对咱亲”。党是爹娘,他们既然可以给人民“第二次生命”,就可以有权把锅里的饭分给谁吃,让谁“吃香”,让谁“风光不再”,收回谁的饭碗。金正恩是朝鲜人民的“慈父”,习近平是中国人民的“习大大”,不管是爹还是大爷,有奶便是娘,猪只认拿猪食勺子的人,所以朝鲜有一首红歌的名字叫《除了他,我们谁都不认》。据英国《每日邮报》报道,最近金正恩命令行刑队将一名高级军官从其家中拖出并执行枪决,理由是该军官唱“红歌”时篡改歌词,把“感谢我们的党”改唱为“感谢你们的党”,把“憎恨敌人爱国家”改成“憎恨老婆爱情妇”。比起朝鲜人民的“慈父”,中国人民的“大大”仁慈多了,对改歌词的人顶多以“寻衅滋事罪”逮捕,再以“砸锅罪”判几年。

3、“砸锅论”源自邪教特征

《人民日报》总结邪教有六大特征:教主崇拜;精神控制;编造邪说;敛取钱财;秘密结社;危害社会。中央电视台总结邪教有五大特征:邪教具有强烈的排他性,始终宣传自己是最伟大的;邪教具有强烈的强迫性,通过洗脑和自我标榜来确立自己的正确性;邪教具有压迫别人来获得利益的特性;邪教内部通过裙带和其他手段来构筑关系网,以保证其利益;邪教往往嘴上说的很好,实际上做着最龌龊的事情。如果把这些特征与“掌握意识形态斗争主动权理论研讨会”对“砸锅论”的解读进行对照,就会惊奇地发现两者没有一条不是一样的。“砸锅论”最像“神能教”,每个教徒都把财产甚至是身体交给了教会,都对教主产生依赖感,教主从饭锅里拿出一点小恩小惠,就会让教徒感恩不尽。如果有教徒认为碗里的饭不公平,“只要发表议论”,就是违背教会的“基本路线”,就是向教主“叫板”。

4、“砸锅论”源自黑社会规矩

    在中国的影视剧中,黑社会老大总是把一句话挂在嘴上:“你吃我的,喝我的,却在做着对不起我的事。”在中国,大小单位的“一把手”,其下属没有人称呼他们的“职务”,都称呼“老大”或“老板”。在“党的群众路线教育”活动中,一些识时务的市委书记警告属下们不准叫“老大”,但属下们在背后还是一口一个“咱老大”。在属下的心中,黑社会早已政府化,政府也早已黑社会化,共产党是最大的黑社会。你看四川和山西,打掉一批“老虎”后,紧跟着就是“打黑专项行动”,刘汉等一大批民营企业家的饭碗被收了回去,接着他们再培养新的黑社会,共同管理老百姓的饭碗。

5、“砸锅论”是系列官员“雷语”的翻版

从逯军问记者“你替党说话还是替人民说话”,到文永东问记者“你是为人民服务还是为党服务的”,层出不穷的官员“雷语”,是强权政治的产物,是官本位社会的体现,也是“砸锅论”的理论基础。这个理论基础,就是在党的干部心里,党的特殊利益与人民的利益从来就不是一致的,记者吃的饭是党给的,吃党的饭就应该“替党说话”,“为党服务”,替党遮丑、与党同流合污。2013年9月13日,网现视频:酒桌上摆着五粮液、中华烟、螃蟹、龙虾……河北兴隆县孤山子镇委书记梁文勇边吃边骂:“现在的老百姓就是手里端着米饭,嘴里吃着猪肉,最后还得骂你娘。老百姓就是这副德行!不能给脸,给脸不要脸!”梁文勇、逯军、文永东都因为原创“砸锅论”受到了免职处分,如今他们看到翻版的“砸锅论”后一定会去上访,以“侵犯版权”要挟习近平为他们官复原职。

6、砸锅论是“你是哪个单位的”递进表述

你是哪个单位的?在中国,不仅是党的总书记江泽民和省长的李鸿忠可以这样问记者,任何一个级别的官员都可以拿“单位”恫吓记者。单位情结,是计划经济体制下中国人的集体情结,实行市场经济体制后,离开单位的人发现“下海”创业太难,远没有在单位通过贪污受贿发财快,还是被包养和圈养好,于是纷纷“上岸”花钱买单位。因单位的重要性,领导问“你是哪个单位的”,意味要找你单位领导去,打碎你的饭碗。“掌握意识形态斗争主动权理论研讨会”对“砸锅论”解读时说:“党报党刊党台党网、党政干部院校、大专院校绝不能再给拆共产党的台、坏老百姓的事的人提供招之摇之的市场。发现一起,处理一起。”这就是说,你不要把“舆论监督”和“政府欢迎批评”当成真的,当成真的就是砸共产党的锅,因为“党的利益与人民的利益是一致的”,你损害了党的利益就是“坏老百姓的事”,就让你滚出“单位”。

7、“砸锅论”是国民党和共产党都玩过的游戏

在电视连续剧《北平无战事》中,共产党人林大维和国民党官员曾可达有这样一段对话:

曾可达:“ 谈主义,各为其主,我理解你。我不跟你谈主义,我就跟你谈做人。林大维,你既然信奉了共产党,那你就应该在共产党那领薪水,养自己,养家人,你怎么能一边接受党国的栽培,享受着党国提供的生活保障和医疗保障,一边为并没有给过你一分钱薪水的共产党干事,端党国的饭碗,砸党国的锅?林大维,这样做人,你的内心从来没有感到愧疚过吗?”

林大维:“你说是国民党给了我生活保障,请问国民党的生活保障是哪儿来的?你无非是要说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的那些封建伦理,不要忘记中国最后一个封建王朝在辛亥革命时,就被推翻了,孙中山先生说过自己是君了吗?说过大家拿的俸禄都是他给的吗?你提的问题,我现在就回答你,你们包括你们的蒋总统的俸禄都是人民给的。”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当年国民党的“砸锅论”被共产党捡了起来。一个旧王朝被推翻之后,新建立的王朝并没有多少社会制度上的进步,而是重复旧王朝的一切。

二、“砸锅论”的常识性错误

中国人从小接受的教育,是“天大地大不如党的恩情大,爹亲娘亲不如毛主席亲”,一日三餐,自是共产党给的了,这几乎成了“常识”。有了互联网和手机后,这个所谓的“常识”离常识越来越近,谁也想不到习近平能赤裸裸地推出“砸锅论”,这无疑是要拉远“常识”与常识的距离,强化“常识”的代际传染性,毒化下一代的心灵,矮化下一代的品格,让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健全之人格,永远别想在中国落地生根。

1、“砸锅论”违反人类政党常识

在民主政治中,政党和国家是截然不同的二个概念。国家是全体人民的,而政党只能属于一部份人。在英语中,政党这个名词,Party,就是由Part(部份)转化来的。Giovanni Sotori指出:“政党是社会中某些相同意见与利益人士的组织。他们的目的是利用政府实施他们的政见”。毫无疑问,在任何社会都永远存在着不同的意见与利益集团,存在着不同集团之间的利害冲突。因此,无论是哪一个党,都不能代表全民利益。如果有一个政党声称他代表全国人民的利益,这个党就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马克思给共产党定性为“无产阶级先锋队”,只代表工人阶级的利益。中共十二大之前的党章写的都是“中国无产阶级先锋队”和“中国工人阶级先锋队”,所以中共才敢指责赫鲁晓夫的“全民党”理论是对马列主义的背叛。到了十八大,中共自己成为“全民党”,党章里加上了“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的先锋队”,这是非常荒唐的。

既然不存在属于全民的党,就没有理由把属于全民的国库当做某一个党的党库,也就是不能把“国锅”当做“党锅”,由此可得出对盗窃的“党锅”该砸的结论。

在多党轮流执政的国家,不可能每个党执政时都要告诉国民:是我们民主党养活了你们,你们吃的不是共和党的饭。民主化国家的政党本身就是个“臭要饭的”,台湾大学的刘淑惠、陈师孟、张清溪等教授考查了109个国家中的291个政党,其中绝大多数的经费依靠党费和捐款。也有一些国家,如美国、加拿大以及北欧一些国家通过立法由国家财政补贴政党竞选费用,通常根据各政党在选举中的得票率或获取的议席数来提供资助。另外一个重要的经费取得途径就是兴办党营事业,当今世界上从事党营事业约有28个政党,分别来自21个国家。在民主制度下,一个政党为了减轻纳税人的负担,补助党的活动经费而兴办一些企、事业,合情合理,无可厚非。因有宪政对权力的限制,不必担心执政党利用特权使其党营事业处于垄断地位。

民主化国家的政党可以有自己的党产,但绝对不能占有国有资产,其党务工作者是绝对不能从国家财政拿工资的,而在中国各级政府办公大楼,对应着各级党委的大楼,还有工会、共青团、妇联、文联及各种官方协会的大楼,其经费和人员工资直接取自财政,吃喝嫖赌全报销。去年以来,国有煤炭企业普遍亏损,频临倒闭,一个重要原因是进口煤炭的低价冲击,外国的煤炭企业,没有党委,没有党办、组织部和宣传部,更没有共青团,工会也不在企业里开支,当然煤炭成本低。中共是一个人民养不起的党。

2、“砸锅论”违反人类纳税人常识

在中国,月薪3500元以上起征个税,全国只有2400万人够格成为“纳税人”。 2013年中国征收个人所得税6531亿元,占公共财政收入比例约为5%,全国缴纳个税人数仍然不到3000万,不到工薪阶层人数比例8%。很多中国人认为自己不是纳税人。事实是,因为中国的税制与收税方式不同,中国人以“消费税”的名义贡献税收,每一个会花钱的中国人都是纳税人。如果不是政协委员潘耀民的一份提案,包括很多记者在内的公众都还不知道“馒头税”。超市的一个大馒头就得2元,但馒头税的税率却高达17%,这意味着老百姓买一个馒头就得交4角钱的税。

中国现行税制格局下,70%以上的税收来自于增值税、消费税和营业税等流转环节。剩下不足30%的税收来自于企业所得税和个人所得税等税种。以事实观之,中国的消费税已经远远超过了发达国家,是美国的4.17倍、日本的3.76倍、欧盟15国的2.33倍。与美国等的差别在于,美国的消费税是明确标出,中国的消费税以价内税的形式出现。这里证明了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不是中共政府养活了人民,而是纳税人养活了中共政府。而且,中国纳税人的负担并不轻,在占中国GDP总量36.34%的宏观税负中,其中相当于GDP总量22.06% 的部分是由居民通过消费税承担的,另外占GDP总量14.28% 的部分则由企业承担。

3、“砸锅论”违反人类政治伦理常识

2012年5月9日,时任广东省委书记的汪洋在广东党代会上做报告时指出:“人民群众是创造历史的主体,我们必须破除人民幸福是党和政府恩赐的错误认识”。汪洋只是说了一句实话、一句真话、一句常识话,却引起一场“左右之争”,被“红歌”洗脑的人接受不了汪洋的常识。时评作家杨于泽曾评论道:“破除人民幸福是党和政府恩赐的错误认识,虽然只是回归常识,但具有重大方法论意义,即尊重人民的主体性。说‘人民幸福是党和政府恩赐’是一种错误认识,不如说是一种陈腐观念、惯性思维,它是由媒体反复灌输而来。电视上经常有农民数钱并对着镜头大谈‘感谢党的政策好’的画面,也不乏受助者给官员下跪的镜头,此类信息若非摄制组导演出来的,至少也是他们特意选择的结果,他们把民众对党和政府的感恩戴德当成了新闻宣传的点睛之笔。”就此而言,政府和官员是获得了人民的恩赐才得以生存的,为人民谋幸福就是其本分,“砸锅论”颠倒了主人与仆人的关系,违背了政治伦理和权力伦理。

4、“砸锅论”违反人类公共财政常识

中共十八大提出“加快改革财税体制,完善公共财政体系”,但“砸锅论”违背了公共财政常识。公共财政是一种受制财政,必须接受公众监督,最大限度地实行民主决策。公共财政制度下,人民与政府是委托人与受委托者的关系,人民向政府纳税,政府为人民提供国防、治安、教育、环境卫生、市政建设等公共服务,政府开支与公务员的薪酬全部来自于纳税人的税金,纳税人有权见到政府筹集资金和使用资金的全过程并向政府问责。政府向纳税人提供优质服务,是份内职责。如果政府不作为,提供的服务质量低劣,纳税人的钱被贪官吃回扣了,被投资移民了,被用于“通奸”和包二奶了,纳税人有权问责。纳税人在通过媒体和知识分子等代言人向政府问责的过程中,对有些问题必然要从社会制度上反思才能找到原因和教训,这与“境外敌对势力”没有任何关系,用“收回饭碗”来威胁纳税人是流氓行为,是对纳税人尊严的最大侮辱。

三、“砸锅论”的自我掌掴

“砸锅论”的实质是,无论这个党腐败到什么程度,你都不能从制度上去反思和评论,都要“坚持正能量”,都要“讲好中国故事”,都要“与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否则你就是“东食西宿、两头通吃”,就是“和境外敌对势力眉来眼去、勾勾搭搭”。这样的理论是一个悖论,它与党的宗旨、党的执政理念、党制定的宪法都是矛盾的,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子。

1、“砸锅论”与党的宗旨相悖,否定了党没有特殊利益

中共《党章》规定:“坚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党除了工人阶级和最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没有自己特殊的利益。”现在人民的饭锅和饭碗都被你垄断了,连吃饭的权力都被你剥夺了,你怎么能说没有特殊利益?你的特殊利益全在那口锅里,锅里的饭是抢来的,给谁吃不给谁吃,给谁多吃给谁少吃,分配原则是:有利于巩固自己的经济地位和政治统治,“让和党一条心的人吃香”。谁威胁到你的特殊利益,你就要把他的饭碗收回去。

1960年11月27日,毛泽东在各中央局工作汇报会上说:“生我者父母,养我者人民。人民群众的每一件小事,都应当是我们共产党人的大事。我们共产党人干革命、搞社会主义,为什么?为的是全国的老百姓。我们的责任是向人民负责,我们的宗旨是为人民服务。我们这些人都是全国人民大众的公仆,不是老爷;凡是那些一心想当官做老爷的人,不关心老百姓疾苦的人,应当从共产党人的革命队伍中开除出去……”毛泽东的话回答了“谁养活了谁,谁为谁服务,谁是父母谁是儿女,谁管饭谁吃饭”的根本性问题,但是,“砸锅论”却在根本性问题上犯了一个“颠覆性错误”。

2、“砸锅论”与党的执政理念相悖,否定了政权合法性

中共的执政理念是“立党为公、执政为民”,但是“砸锅论”体现的是“立党为私,执政为锅”,人民手里的饭碗是党锅的恩赐。党的锅是从哪里来的?党一定会说“锅为民所赋,锅为民所用”。中共的历史是一部砸锅的历史。一开始,共产党把地主的锅给砸了,把地主家的粮食和土地分给了人民,人民感恩,帮助共产党把国民党的锅给砸了,并选择共产党来管理国家大锅饭的“大管家”。但共产党当上“大管家”后,背信弃义,由“大管家”变成了大锅饭的主人。他们很快就砸人民的锅立自己的锅,收回了分给农民的土地,成立了人民公社。同时砸了城市工商业和手工业业主的锅,没收了他们的生产资料。大跃进时,把农民家里的锅没收炼钢铁,让农民到集体食堂吃大锅饭,结果是钢铁没练成,练出了一堆铁屎,“赶英超美”导致几千万人被饿死。改革开放后,共产党以国有企业改革的名义“打破大锅饭”,造成大批职工下岗和国有资产严重流失。GDP大跃进抬高土地价格后,共产党又开始垄断土地买卖,雇佣黑社会疯狂抢夺农民承包的土地,暴力强拆城市居民的房屋,跳楼和自焚也挡不住推土机的前进。

共产党砸锅已经砸红了眼,见到锅就砸,就连百姓在自家房顶安装的锅型电视天线,他们也要去砸碎。因为,他们垄断了有线电视,你自己安装了天线锅,阻挡了他们对你钱包的抢劫。还因为,你自己安装了天线锅,就能看到“境外敌对势力”的电视台,当你看到外国的官员如何谦卑地向人民讨饭时,你就不会相信“砸锅论”了。

30多年来,共产党吃人民的饭、拆人民的屋、刨人民的坟、砸人民的锅,使自己的大锅满盈自流,都流到了贪官污吏的碗里。处级干部魏鹏远家藏现金2亿元,科级干部马超群家藏现金1.2亿元、黄金37公斤、房产手续68套,村级干部陈寨村涉嫌贪占3.8亿元集体财产……当人民质疑共产党的锅有无存在的合法性时,却受到了“收回饭碗”的威胁。

3、“砸锅论”与宪法相悖,否定了依法治国

宪法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一切权力属于人民”。宪法规定的权力从属关系是非常清楚的,但在“砸锅论”中,主仆颠倒,仆人骑到主人的头上。宪法规定言论自由,而“砸锅论”规定言论“不能背离党的基本路线,不能向以习近平同志为总书记的党中央叫板”,这就把宪法变成了美国的“第二十二条军规”,言论自由只是一个婊子的牌坊。宪法规定,“禁止任何组织或者个人用任何手段侵占或者破坏国家的和集体的财产”,而中共利用执政党的地位将理应属于全民的国家财产非法地转移为一党私产,党库通国库、“国锅”变成“党锅”。“砸锅论”把人民的锅说成自己的锅,连人民吃饭的权力都被剥夺了,这是违反宪法的严重犯罪行为。中共十八届四中全会提出,“坚持依法治国首先要坚持依宪治国”,而“依宪治国”的前提是“违宪责任”及时得到追究,但中共掌握“党对依法治国的绝对领导权”,是一个只领导但不负领导责任的政党,所以它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地提出“砸锅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