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极自由和消极自由听起来像是个很大的道理,实践中效果却是千差万别,在于权利的背后都是权力。
一般来说,当公共辩论进入到把话语变成艰深晦涩的理性话语的时候,首先做出这种选择的一方是要准备耍流氓了。
比如最近四川地区有个原本一直走政府路线的民间组织,结果出了些意外,负责人先被带走然后被查经济问题。这事情被披露以后,他的同行们一副严肃的面孔,纷纷表示对此事发表意见需要足够的证据,不能用些模糊不负责任的词语发言。或者说,法律会有公允的,云云。看到这些义正词严的话语,大抵就能猜到,这些人已经心知肚明了。只是需要一副理性的面孔来掩盖冷漠的内心。
再比如,很久没被讨论的所谓消极自由和积极自由也一夜之间冒了出来,读者一定要警惕,发言的人云山雾绕的一定准备掩盖一些什么观点。对此学者黎学文看不下去,对消极自由和积极自由从理论上做了很明确的辨析,尖锐的指出极权之下根本不可能有消极自由。
积极自由和消极自由听起来像是个很大的道理,不过在日常生活中从来都是无处不在。公共空间中的美好生活和个人的关系,就如同生活中人与情爱的关系一样。要想获得美好的情爱,无外乎两种模式,一种是积极地去追求异性,一种是闷骚的坐在家里等异性上门。
模式固然是简单的,但实践中效果却是千差万别,在于权利的背后都是权力。看起来波澜不惊的情感世界里,每个人都走著不一样的道路,正是每个人都权力不同。那些颜值高腹肌好等等各项指标突出的小伙们,每一款社交软件上都能有效地勾搭上足够多的异性。而那些缺乏吸引异性力量的小伙们,梦想有著积极自由大约是不可能的,虽然他们也可以装作行使这项权利,却不可能达到预期的效果。因此,很简单的一个结论就是,积极自由这种东西,是需要拥有相匹配的力量才能享有的。装作认为自己有也没问题,只是享受不到这项权利带来的实际意义。
而另一方面,有能力享有积极自由的小伙们,就算故作矜持的坐在闺房之中,当然是有可能享有消极自由的。然而,那些本来就缺乏先天优质条件的小伙子,还非要装作高冷坐在家里的话,怎么样都没有希望。这又是另一项很容易得出的结论,消极自由这个东东,看起来似乎毫不费力,其实也需要十分努力。有积极自由的人,同样可以享受消极自由。可是口头上宣称有消极自由的人,本质上是什么自由都没有的可怜虫。
如今海南省的偏远贫困山村里,就爆出了一个光棍村。光棍村山高路远,经济落后,这里的小伙子们基本上一辈子根本无缘与异性结缘。他们还幻想网络社交工具可以打开自己结交异性的空间,然而也似乎并没有什么卵用,除了增加意淫的快乐之外,在网络社交工具上他们和现实生活中一样的处于边缘地位。
对这些小伙子们来说,唯一打开世界另一扇门的方法,就在于走出山村,进入更开放的世界中去打拼一番。唯有开辟了新的天地,他们才真正有可能抱得美人归。
这些小伙子们都懂得道理,何须包装成积极自由抑或消极自由。在现实生活中,争取到了积极自由的空间,才能真正享有消极自由。将消极自由挂在嘴边的,切记认清自己到底是不是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因为这种所谓的消极自由,可能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一个水中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