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毒】地球上五个特别邪恶的毒瘤:普丁集团,族本主义政权;小金朝,君本主义政权;马帮,党本主义政权;伊朗和阿富汗,神权主义政权。五个政权都有五反性,都善于制造人道灾难和国际麻烦,都可以称为恐怖主义政权,最大者非马帮莫属。五毒不除,人民大不幸,人道大不安,天下大不宁。
【击马】蚂主义最可怕的地方在三本:哲学物本位,必然导致人的物化;政治裆本位,必然导致裆主极权;经济社会本位,必然导致官有制和按权分配。三本仿佛三座大山。三重高压之下,哪有人权自由、人民利益、人格尊严和人的位置,哪有什么人民中心、人民主体可言!这类巧言,言之无味,闻之可厌,信之可悲。郭巨埋儿以示尽孝,不如不孝;尾生抱桥以示守信,不如不信;齐勇士互食其肉以示好勇,不如无勇;蚂帮以三本主义表示爱民,不如不爱。
【击马】古往今来第一毒品,第一思想剧毒、道德剧毒和政治剧毒,非蚂主义莫属。这个东西比起欧阳锋的蛇毒、毒手药王的七星海棠来恶毒万倍。再伟大的国家民族,受不了它的感染;再美好的人物事物,经不起它的熏陶。任何好东西包括好人好事好词语好理想,只要一沾上它,非异化恶化脓包化不可。凡是坚持和支持蚂主义虵蜖主义者,无论贫富贵贱,强权弱势,都是极权分子,邪恶之徒。只要蚂主义虵蜖主义在上,一切都没有希望,一切将不可收拾!
【击马】蚂学只在邓时代略有虚化而已,其他时候都是实实在在的。邓君能够改革开放,是因为蚂学有所虚化;改开非常有限,基本体制不变,是因为蚂学仍然在宪,政治、制度和领导阶级的极权本质没变。只要蚂学在宪,本质就变不了,改开只能半吊子和半途而废,儒化更不可能。只要蚂学在宪,一切美好的理想和承诺只能是自欺欺人的巧言,一切传统和西方的词语都会被迫腐败,轻则本义丧失,重则意义颠倒。例如,自由与极权,平等与特权,解放与奴役,服务与压迫,管理与控制,共富与均贫,教育与洗脑,等等等等,都可以划等号。只要蚂学在宪,大多数人永远是韭菜。镰刀们也别得意,某些刀把子一旦失势,只怕想当韭菜都不成。李斯东门黄犬之叹,万古如新,于今为烈。
【击马】传阿尔巴尼亚大使说:“没有哪个蚂克思主义政党像中蚂这样成功。”这句话不错,确实没有哪个蚂帮像中蚂这样成功和持久。重要原因之一是,没有哪个国家像五四两派这样反自己的传统和圣贤,这样欺师灭祖、背天逆理和反常反动。蚂帮的成功,是中华民族的大不幸大失败,史无前例的惨败。深刻反思,吸取教训,正常正动起来,争取吾族吾国及早认祖归宗,人人有责。力辟三蚂,人人有责。
【击马】蚂学的错误深深地植根于其哲学、政治经济学和社会主义理论之中,具有原则性、方向性和不可修正性。虽然某些观点不乏正确性,如《评普鲁士最近的书报检查令》一文,如对原始资本主义的批判,皆不无可取。但这些边缘性话语,无改其根本之邪和恶果之重。蚂学用于立国和治国,用于指导政治和社会,必然造祸无限,贻害无穷。吾尝言,天下最可怕的事情,莫过于被蚂家爱上,那比被盗贼和邪教盯上更可怕。被蚂家爱上的国家,都有一场浩劫;被蚂家爱上的人民,无不苦难深重。辟蚂最主要的目的是让蚂家诸子化,即剥夺其宪位和意识形态地位,降为诸子百家之一,那就基本人畜无害。
【击马】极权分子都是非常浅视短视的,马帮人又特别浅短。它们蔽于物而不知人,更不知天,也不信鬼神。一般恶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马家更厉害,往往见了棺材也不掉泪,见了棺材也要怙恶不悛,作恶到底。它们物眼看人,权眼看事,只见树木不见森林,只见地面不见地下,只见今天不见明天。所有极权主义都没有明天。
【击马】百年来思想毒品泛滥,又以蚂学为最。其中无产阶级专政、阶级斗争、计划经济之类属于浅层之毒,经过蟊时代特别是文革者,不难解毒。蚂学深层之毒在于物本主义、党本主义、虵蜖主义、民主主义和平等主义。任一方面,对于政治都具有致命性,遑论五毒俱全。马家之祸堪称有史以来最大的人祸和学术之祸。范围最大,蔓延大半个地球,天下动荡,至今大难未已;危害最大,让数十个国家祸乱相寻,无数官民非正常死亡,根本原因就在于马毒之厉害,最容易让人性异化、物化、邪恶化。多数人一被洗脑,蚂毒便深入骨髓,终身莫能恢复。故不少人反出蚂家之后,其基本观念思维依然姓蚂。
【击马】拜物教徒和极权分子特别机会主义,特别无情无义无法无天无恒心。为了特权,一切都可以抹黑、诬蔑、改变和背叛,一切都可以虚无化,历史耶道德耶价值耶民族耶国家耶,无不可以虚无主义。唯独特权和利益绝对不能动摇,维护其特权利益的恶制恶法邪说暴政,绝对不能动摇。故吾尝言,马帮精英是有史以来最为无法无天无畏无耻的一群精英。它们玩着不仁不义的权,藏着不干不净的钱,立着自己不遵守的法,讲着自己不相信的话,完全不知人间有羞耻事。
【牺牲】为了集体牺牲个体,是所有集体主义的共识。这里的集体,包括家族、种族、民族、社会、政党、国家、天下等等,马家尤善于假借集体之名义,草菅人民之人命。儒家并不一概反对牺牲个体,但必须严格遵守两个原则:一、必须是个体自主自愿的自我选择和主动要求,不能强制;二、必须具备相当的必要性,不能为了集体某些非关键性利益牺牲个体。如毛时代很多人为了集体的一个木头几头羊而牺牲生命,那是绝对不行的,主动要求也不行。
【有感】孟子说:“天不言,以行与事示之而已矣。”借用孟子的话,今者东海辟马批毛,是天受之,民不受之。何谓天受之?坚决辟马严厉批毛二十余年,颇受老人高士维护和三代马帮纵容,常常逢凶化吉,至今平安无恙,是天受之;上弗援下弗推,谗谄之民有比党而危之者,甚至自由门、儒门和境内外正义群体中,排斥、反对者众,是民不受之也。天受民不受,即天助人不助。人不助,说明社会条件、历史时机尚未成熟,亦天意也。不得人和,莫问天时。
2022-10-16余东海集于青秀山下独乐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