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10月28日18时,包遵信先生在北京逝世了。两小时后,我就在网上读到了噩耗。震惊。哀痛。悲伤。无言。
我和遵信先生只有一面之缘。那是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我到朝内大街166号人民文学出版社去谈自己的稿子时,顺便到设在同一大楼的人民出版社去对他进行了短暂的拜访。虽然从来没有接触过,但我知道他是思想解放的一员骁将,颇为敬重,因此很想结识。可惜时间紧迫,未能深谈。更可惜的是,后来我离京到西安工作,就再也没有机会同他见面了,而且没有任何联系。直到若干年后发生那场震惊世界的巨变,我才知道他和我一样遭受了五年困厄。这些年来,我贫病交加,被迫蜗居,自不可能与外界多有交往,好在尚可通过互联网与闻一些世事,对遵信先生的情况也才时不时地有所了解,对他的敬佩之情也就与日俱增。
遵信先生的功绩和贡献非我所能尽述,自有历史记载。但是我和无数敬仰他的朋友一样,对他不幸逝世深为痛惜。我说不出更多的话,惟有默然痛悼而已。
遵信先生比我早一年大学毕业,但是比我年长六岁。他也比我早一年罹患中风。如今,他先走了,而我还苟活着。我自然要继续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而且要尽量争取多做。这也可以说是对遵信先生的一种纪念吧。
10月29日17: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