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判鲁迅是为了更好地清算极权主义
【辟鲁】马帮树立的道德牌坊很多,绝大多数早已金箔剥落,露出里面的烂泥朽木和斑斑劣迹,唯有三个牌坊欺骗性特别大,至今还受到不少人膜拜。三个牌坊是:周公公,镭蜂,鲁迅。鲁迅在知识群体中的影响又远超前二者,在很多人包括正人正义之士心目中,仍然享有民族魂和硬骨头的美名。可忧可悲可叹。
【辟鲁】批判鲁迅并非为蟊氏及蚂帮开脱。相反,是为了更加深入地进行思想清算。一个极权暴君的成功,必有其相应的社会土壤、思想气候和三帮群体。在蟊氏的思想帮凶中,鲁迅颇具代表性,在虚无中华和赤化中国方面,蟊鲁精神颇为一致。鲁迅堪称蚂家特色的虚无主义老祖宗,集历史虚无主义、民族虚无主义、道德虚无主义、文化和文明虚无主义于一体,为蚂学蟊思的泛滥和极权主义的成功作出了重大贡献。不仅鲁迅,广大五四派各有各的贡献。
【辟鲁】论欺骗性,在所有邪说中当以马学为最,在中土马帮中当以毛氏为最,在三帮群体中当以鲁迅为最。鲁迅毒性远不如马毛,但欺骗性特别大。不仅极权分子,很多自由派亦推崇之;不仅异端外道,不少儒生亦敬重之。它悄悄摧残了民族精神,还让人以为它是民族魂;它暗暗抽去了国人骨髓,还让人自以为是硬骨头。笔含剧毒一邪巫,反儒诬圣害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人骨髓枯,鲁氏之谓也,不愧为百年来马家思想帮凶第一人。
【辟鲁】当年也曾人云亦云尊崇鲁迅,买过一套《鲁迅全集》陆续学习,越学越感觉问题大。还没看完,便将尊崇收回,陆续曾写过十几篇文章批判之。此人虽颇有才华,却是个典型的“三昧”分子,昧于中华文化、文明和历史。为人刻薄,心理阴暗,思想狭隘,犹有可恕,不可恕者有五。在待出版的《中华历史精神》一书中吾指出,鲁迅大错有四:一、“民族劣根性论”是对中华民族的诬蔑;二、“仁义道德吃人论”是对儒家道德的诋毁;三、嘲孔斥圣是对中华圣贤的恶毒攻击;四、“人肉筵席论”和“两个时代论”说是对中国历史的抹黑。兹特加一罪:支持毛帮、鼓吹赤化是为虎作伥,是对中华民国及中华民族的无耻背叛!
【辟鲁】人吃人的现象包括吃人肉的现象,古今都有。有文章介绍,文革吃人以广西武宣、合浦与湖南道县为甚,吃人成风。各种吃人现象,当然必须批判。但批判必须实事求是,搞清楚吃人的东西是什么,不能胡乱栽赃。鲁迅说仁义道德吃人,这就是栽赃。这个赃栽得太大,恶果深重之极。把仁义道德当做吃人的东西打倒消灭,不仁不义无道缺德的东西想不成功都不行,大灾星想不上升都不行。
【辟鲁】民国缺少的不是自由平等,而是良秩良序和正知正见。五四之后,民粹化、马家化和去儒家化越来越严重。而当时精英群体普遍无知无畏,热衷于反儒反常宣扬邪说,鲁迅这样的三昧分子越来越受尊崇。1936年死的时候,数万人为之送行,16个名家为之抬棺,棺木覆盖“民族魂”锦旗。可见中华早已非中华,民国成了民粹国,吾民吾族早已丧魂失魄。邪魂附体,势所必然矣;恶魔作祟,为期不远矣;为鲁迅抬棺者,下场堪虞矣。
【辟鲁】除了儒家,百年来知识群体,不中五四之毒和马毒鲁毒者希。论及中华文明,就是那句鲁话:“所谓中国的文明者,其实不过是安排给阔人享用的人肉的筵宴。”论及中国历史,无非一部奴隶史两个时代,是另一句鲁话:“中国只有两个时代,做稳了奴隶的时代和争做奴隶而不得的时代。”两句鲁话都很著名,共同将历史虚无主义推向极端,可称为历史黑暗主义。
【辟鲁】称鲁迅为小说家、文学家、诗人之类,没问题;称之为革命家、教育家、民主战士,那就不配。至于民族魂之类,就更不配了。称之为思想家,必须加上邪字,邪思想家,其思想充满邪知邪见,是披着糖衣的炮弹,冒充药品的毒品,让人丧魂失魄而不自觉,让人反常赤化而不自知。2022-10-14
【辟鲁】在思想上,鲁迅是反孔先锋和尺化帮凶。传蟊氏1957年谈鲁迅:若活到这时,不是闭嘴销声,就是关在牢里。常有人试图以此证明,鲁与蟊并非同路人。其实这说明不了什么。热衷内斗是极权主义的恶习痼疾,善于迫害自己人是蟊氏一大本领。把蚂恩列斯蟊波等等马帮首脑弄在一起,它们一定会自相残杀,但丝毫不影响它们作为极权主义一丘之貉的本质。
【辟鲁】蟊家阵营中有两个人,迷惑性欺骗性特大,一是镭蜂,一是鲁迅。比较而言,鲁迅更大,不仅邪恶之徒奉之若神明,不少正善之士也赞之不绝口,引为自己人。胡适就称鲁迅与自己是“同一营垒的人”。连民国自由派魁首尚且如此说,遑论其他人士。其实,鲁迅与蟊氏才是妥妥的“同一营垒的人”。2022-10-14
【辟鲁】司马迁在《史记商君列传》中评价商鞅“其天资刻薄人也”云。这四个字用于鲁迅,亦颇为合适。尽管其诗词中也有“我以我血荐轩辕”之类表达民族之爱的深情话,但只是空话。鉴其生平,为人寡仁寡义,为文多仇多恨,刻薄之外,还有阴险之疑。更可怕的是,它以刀笔吏般毒辣的笔法,批判的是应该受到敬重维护的人物事物,其批判的矛头所向,包括中华圣贤、文化、文明和历史。与其说是批判,不如说是挖根,挖掉了中华民族的根本。
【辟鲁】维护鲁迅者常喜欢拿鲁迅的批判精神和文学成就说事。其实,东海和儒友们批判鲁迅,主要是批判其思想观念,并不关心其文学成就。至于批判精神,蒙启派和红卫兵都很富有。当然,历代圣贤君子也很富有。批判精神是否可取,关键在于批判是否正确。如果批判对象、内容和方向有误,枪口对准的是正确的人物事物和思想,那么,批判精神越充沛,负作用越大。就像鲁迅,如果批判精神寡淡,甘于做一个小说家文学家,于社会于他自己,都是好事。
【忆旧】有厅友言,当代知识人赞肯鲁迅者,非赞其反孔反儒,赞其批判精神耳。
此言令吾想起当年一位商人的话。自牟其中始,商界普遍崇蟊,不崇蟊者几希。很多年前尝问某商人:何必崇此秽物?答曰:非崇其暴虐也,取其领导艺术和用兵之道耳。(大意)殊不知,既取蟊氏之领导艺术和用兵之道,就难免沾染其邪见邪德邪道邪气和秽气而不自知。数十年来商贾群体“不是在监狱里,就是在通往监狱的路上”(马云语)原因因人而异,概乎言之无非内外二因,外因是社会环境险恶,内因是商群自身不正。崇蟊就是一种大不正,也是一种大不祥,国崇之国不祥,家崇之家不祥,人崇之人不祥。
【辟鲁】要改良国民性,批判假恶丑,弘扬真善美,一要有良好的文化,儒学佛学道学西学都具有良好性;二要有良好的制度,要建设礼制,须推崇儒学;要建设民主,须推崇西学。鲁迅既诋毁儒佛道,又不明西学,唯独对奇邪极恶的苏学情有独钟。无论主观意愿任何,客观上都是在诋毁真善美,弘扬假恶丑,进一步恶化国民性。这里姑不论鲁迅所谓的国民性并非中华民族特有。
【辟鲁】鲁迅对国民性的批判有三个问题:一是夸大,将部分民众的恶习渲染夸张为国民性;二是栽赃,将任何民族在不良环境中都会养成的恶习说成国民性;三是颠倒,将文化政治问题归咎于国民性,颠倒了因果,为蟊帮暴力改造社会的各种运动提供了理论支持。重要的问题不是改造人民和社会,而是改革邪说恶制。在良好的文化制度下,民德自能大升,民智自能大开,社会自能越来越美好。
【辟鲁】鲁迅说过,辱骂和恐吓决不是战斗,指出芸生诗中“有辱骂,有恐吓,还有无聊的攻击,其实是大可以不必作的。”可笑的是,鲁迅自己极精于骂人,其笔锋之刻薄毒辣,一时无两。姑不论先贤,被鲁迅辱骂攻击过的民国文人学者中,有的品德远高于鲁迅,如徐志摩、章士钊、胡适、林语堂、梁实秋等等。其很多杂文正是大可以不必作的呀。
【辟鲁】也曾喜欢过鲁迅。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商余好读书,买过鲁迅全集,抽空就看。越看越反感和轻蔑,应该没有看完。看胡适们的书也是如此,越看越反感和轻蔑。当时已有一定的儒佛道基础,故知五四派论及儒佛道,大多不靠谱。遂得出一个结论:凡反传统者,必不懂传统;凡讥孔子者,必然不知孔。
【辟鲁】认为鲁迅具有启蒙价值,是一个重大的历史性误会。鲁迅的思想价值和作用,与所有反儒崇马派一样都是负面的,不约而同地对中华文化和民族精神造成了深重的伤害。所谓启蒙,纯属蒙启。它们开启的是空前蒙昧、反常、黑暗、悲惨的百年浩劫,乾坤颠倒,尸山血海,至今劫难未已!
【辟鲁】元儒孛术鲁翀和清儒纪晓岚喻儒家为五谷,南怀谨喻儒家为粮食店,都喻得好。反儒运动就是打倒粮店、摧毁五谷的运动,真会饿死人的,或饿死良知,或饿死肉体。和平年代饿死数千万人的悲惨剧,只能发生在反孔反儒的时代。青莲厅友批判鲁迅:“不去批判应该批判的,却批判造福华夏几千年、至今具有不可替代的巨大价值的儒家文化,此种愚蠢的瞎批判只有危害,没有任何好处。好比一个消防队员,不去灭掉火灾,反而整天以扑灭家家户户做饭生的火,让大家饿死。”这个比喻好,可与鲁翀、纪晓岚和南怀谨之喻媲美。
【辟鲁】批判马蟊,批判鲁迅,批判极权主义和三帮名家,非有私怨也,非不宽容也。宽容有其适用范畴,政治家不能宽容大罪大恶,文化人不能宽容歪理邪说。不知道它们的错误和危害则已,知道而不批之,就是对文化责任的放弃和国家前途的冷漠。不批不足以弘吾道,不足以致良知。
【批评】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军事行动如此,文化批评亦然。欲批评异议,就必须了解批评异议的对象,越深入越好。历代君子,为文著书既经得起历史检验,领军用兵也往往出类拔萃,要因之一就是知己知彼,无论用兵用笔,剿匪辟邪,不打无把握之仗。吾当年批判鲁迅之前,买过一套鲁迅全集,其中重要文章,大多曾经过目;批判马学之前,亦买过一堆马恩列斯的经典著作抽空浏览,直到自信抓住了马学的要害。这是对读者负责,更是对自己负责。批评有误,言论有漏,外伤形象,内伤良知,划不来也。
【五四】五四新文化运动是民粹主义文化运动,五四运动是民粹主义政治运动,分属两个领域,精神一以贯之,统称五四运动。五四运动堪称马列主义的先锋队和清道夫,为马列主义泛滥成灾和升上宪位扫清了文化障碍,创造了社会条件。马列毛鲁及柏杨,都是垃圾而且有毒。马毛最毒,崇马崇毛者大多是邪派,丧心病狂反人道。鲁柏毒性逊于马毛,崇鲁崇柏者有邪有正,如河殇派就属于正派,但思想正确性很低,常常颠三倒四反传统,把反孔反儒反传统当成追求自由民主的前提。蠢矣哉蠢死了!
【五四】五四最大的成果是反常,观念、政治、道德、制度无不反常化。至今无数官民和知识分子,诬圣诬贤义正词严,颂贼颂盗热泪盈眶,信邪信恶堂堂正正,拜魔拜鬼理直气壮,畜生做得冠冕堂皇。这些都是五四后遗症。把这些反常的东西批倒批臭,是反正反经、反本开新不可或缺的一环。
【击蒙】继承者和批判者这两种特质在一个人身上同时存在,当然没问题。但五四及鲁迅的反孔反儒,是直接针对儒家原则和根本下手的,直接把仁义和礼教本身定性为吃人的东西干掉。这就不是一般性批判,而是文化上欺师灭祖,道德上挖坟掘墓。有厅友称鲁迅:“既是中国文化优秀传统的继承者,也是中国文化问题的批判者。”令人想起马帮的自诩:“既是中国先进文化的积极引领者和践行者,又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忠实传承者和弘扬者。”免费赠送一条东海律:或有反对佛教的佛家,或有批判老庄的道家,绝无反儒的儒家,绝无讥孔的君子。就像绝无弑父杀母的孝子、绝无弑君卖国的忠臣一样明明白白。
【击蒙】有人提出打倒蚂克思,救起蟊澤东的口号,与五四时期“打倒孔家店,救起孔夫子”异曲同工。号称孔家店的礼制,其原则和精神就是孔夫子思想,打倒孔家店,必无孔夫子的立足之地。同样道理,蚂和蟊,原则精神一以贯之。真打倒蚂,蟊必烟消云散;要救起蟊,倒蚂必然无望。
【儒眼】摧邪显正,相辅相成。对反儒崇马这两种思想进行如理如实的批判和清算,就是摧邪。反儒崇马两大邪,是百年浩劫的主要思想根源。两种思想持有者,无论名望多大,都应受到批判。当然,要选择还有一定影响的名家来批。已经毫无影响者如列宁、李大钊、郭沫若们,置之不理可也。注意,一定要实事求是,允执厥中,平心以论。比如胡适,既要严批其反儒思想,又要肯定其自由观念,不可上纲上线,恶而不知其美,一棍子打死。
【击马】马帮批判历史虚无主义,为贼喊捉贼这个成语作了最好的注脚。马帮自己就是历史虚无主义的典型。对中华史,对中华民族的文化、文明、传统和精神,极尽遮蔽、歪曲、诬蔑、否定之能事,非历史虚无主义而何?马帮不仅虚无中华史,也虚无它们自己的历史。马家历史黑暗龌龊之极,经不起推敲,更不能细化,只能虚无化而诉诸于粉饰和伪造,自造伪史,自欺欺人,欺世盗名。
2022-10-21余东海集于青秀山下独乐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