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八九年五月,戈尔巴乔夫访问中国前夕,示威学生在天安门广场
游行期间拉起争取民主的横幅。 
 

今年6月4日是中国八九民运的26周年,我想到去年我写的纪念六四的文章《从八九民运精神到新公民运》,得那篇文章提到了中国八九民运具有国性的意和作用,对苏联解体、欧巨、冷战结束、德国一等历史事件起到了潜移默化的作用,但总觉得没有展开明其逻辑关系。后来认为这方面的研究文章很少,最近在推特上看德国的一位即将大学毕业的学生选择中国的“八九六四大屠杀”事件来作为毕业研究文,我感到方面研究的重要性和迫性,所以,得很有必要写述,抛引玉,以引起海内外民运人士的研究重,填补这方面的空白。

 

一、八九民运引发国际媒体高度关注

 

八九民运从1989年4月15日胡耀邦去世为导火索,同月17日北大学生走上街游行示威,引《美国之音》、《德国之声中文台》、英国BBC广播公司、NHK等国际媒体的道,具有广泛的、持的跟踪道和关注,长达50多天。我想那时的世界各国电台、电视台、报刊等媒体都在播放中国发生的自由民主运动,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中国在发生的大学生游行示威绝食的事,要求民主、自由、反贪官污吏、要求官员财产公示等大规模的抗争行动。在过去的26年里,每当64这个特殊的日子来临的时候,世界的有正义的媒体都会聚焦天安门大屠杀事件的报道。憾的是限于国内的唳,我无法到当年的各国媒体道的真情况,海外有于此的朋友们继续个很重要。

 

二、欧剧变的前奏:对中国六四大屠杀的强烈反应

 

下面这些资料来源是改编自“维基百科-东欧剧变”的内容。

 

东欧剧变(亦称苏东剧变、东欧革命、苏东波,西方社会称之为1989年系列革命)指在1990年前后东欧中欧共产主义统治国家,发生民众推翻共产党一党制统治的急剧政治变化。

 

六四天安门大屠杀事件发生后,剧变开始。最先在波兰出现,后来扩展到东德捷克斯洛伐克匈牙利保加利亚罗马尼亚等前华沙条约组织国家,最后以苏共亡党、苏联解体告终,一般被认为标志着冷战的结束。除了罗马尼亚是流血事件外,其他国家的事件都是用自由选举,由共产党和平地移交政权结束的,而所有东欧国家中,阿尔巴尼亚是最后一个共产党结束执政的国家。

 

维基百科这里的“六四天安门大屠杀事件发生后,剧变开始”,这是东欧剧变的第一张多米诺骨牌,在时间的逻辑关系上,已经很明确的表明剧变的发生是以中国的八九民运结束,六四大屠杀事件为开端而展开的波澜壮阔的国际性民主化浪潮。这波国际性民主化浪潮时间之快速,影响之巨大,范围之广阔,持续之深远都是前所未有,甚至开启21世纪世界民主化浪潮的金钥匙。

 

这里特别看一下东欧各国在对待中国流氓暴政镇压北京大学生及市民问题上的微妙态度就能隐约读出这些国家的未来走向。东欧各国中支持中国大屠杀的有:东德、 阿尔巴尼亚 罗马尼亚 捷克斯洛伐克,其中东德在1989年解体后,于19906月,通过全民公开选举的人民议院发表了第二份声明:“对一九八九年六月八日的声明表示公开道歉,人民议院全体成员,对死难者表示深切哀悼。”匈牙利和南斯拉夫政府的声明中都表示“遗憾”,波兰还表示对死难者家属表示慰问。

 

东德统一社会党总书记、国务委员会主席埃里希·昂纳克指:“武力镇压反革命人士是对的。”而同时东德的人民议院也发出声明指“德意志民主共和国与中华人民共和国是友好的兄弟国家,两国在十月都将各自迎来建国40周年的大典,人民议院的议员认为:在目前情况下,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党和政府希望通过政治手段解决问题的意图受到违宪势力的阻碍,因此人民政权被迫使用武装力量维持社会秩序和公共安全,造成了人员伤亡,德意志民主共和国人民议院将北京事件看成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内政,反对任何形式的外国干预。民主德国人民议院的代表坚信:中国政府和人民会共同努力澄清事实,继续走在40年前自由选定的社会主议道路上。”但后来,东德政府在19906月,通过全民公开选举的人民议院发表了第二份声明:“对一九八九年六月八日的声明表示公开道歉,人民议院全体成员,对死难者表示深切哀悼。”

 

南斯拉夫6日南共联盟中央主席团声明指出:“对所发生的悲惨事件和无辜的人员牺牲表示遗憾”,并忧虑中国经济政治改革被终止,“希望中国通过政治努力和公开对话消除危机,并同所有民主的进步力量一起保证经济改革和社会改革继续下去。”8日,南斯拉夫外交部长布迪米·隆查尔指出“经济开放及其后果之间的冲突已经影响中国社会政治趋势,它们没有受到所有人同等程度的珍视”,“无论哪种发展思想在中国占上风,中国的事态发展不可避免地会影响其国际关系,这个国家正面临着艰难的日子”。

 

65日,匈牙利政府国务部长波日高伊·伊姆雷和外交部长霍尔恩·久洛指出“北京事件非常令人遗憾,也向我们提出一个严重警告,我们必须采取一切措施,使任何一个政权都不能使用这种手段,去巩固保守统治地位和独裁统治。”匈牙利政府指出“这一悲剧证明,在改革过程中,行使权力的政治家的忍让精神和为民族命运负责精神是多么重要,政府为建立保证基本人权的法律是多么必要。”7日,匈牙利政府指“用武器和暴力”毫无意义和不能解决问题,“尊重基本人权是我们每个人的共同事业和国际义务,任何国家都不能它看成是绝对的内政”。当日下午,匈牙利社会主义工人党总书记格罗斯发表声明:“一、我们强烈谴责暴力和兄弟之间的战争。这种方式同社会主义是不相容的。二、我真诚地希望,理智将占上风,并尽快回到和平建设的道路上。”

 

66日,波兰政府发言人:“波兰社会和当局以深切关注的心情得悉在北京发生的悲剧性事件。我们对死伤者的家属表示最真挚的慰问。”“我们相信,中国人将跟过去一样不诉诸武力……理智和现实主义将占上风,中国的改革进程和它的国际地位将不遭到削弱。”波兰传媒连日来以显着篇幅报道北京局势。13日,波兰总统雅鲁泽尔斯基说:“中国是幅员辽阔而神秘的国家。我只能对发生的事情感到遗憾。”对于军事管制,“只有当国家的基础本身受到威胁的时候,我们才有理由作出这样一个决定。”后来,波兰团结工会赢得了政权后,发行了一系列纪念天安门事件的邮票。

 

从这些国家的政治领导人和议会、外交部等发表的声明,我们可以看出这些国家非常珍爱生命,这是有这些国家是信教国家,即信仰东正教、天主教、基督教很有关系的,东欧各国对六四天安门屠杀事件的反应,也印证了这些国家的媒体大力连续报道中国八九民运的事件有关,可以说深刻影响了东欧各国的政治家和人民的觉醒。中国八九民运给包括东欧国各国在内的世界其他国家都上了一堂活生生的争取民主自由的现实课。所以,我说中国八九民运不仅是中国人的事,也是事关国际民主化浪潮的大事件,如果我们不提升对八九民运的世界性影响,那么,我们就无法重新认识中国八九民运对世界民主自由的重要意义,我们也无法争取世界各国对中国当下人权进一步恶化的关注,争取西方各国尤其是东欧各国民主转型的国家对中国流氓独裁暴政的谴责,争取国际媒体、国际外交、世界各国政府的支持,是我们中国公民和海外民运人士重要任务。要争取国际支持,就要认识到中国八九民运对世界的自由民主事业贡献和所做出的深远意义。东欧之所以会产生剧变,就是看见了中国民众特别是中国的年轻大学生的呼声,看见世界民主潮流的发展趋势,看见了世界民主潮流的势不可挡。

 

三、东欧剧变是八九民运后的多米诺骨牌效应

 

以下也是摘编自“维基百科”的有关东欧剧变的内容,笔者作了一些删减。

 

波兰是中国八九民运后第一个发生民主变革的国家, 19892月,达成了团结工会合法化、改行总统制和议会民主等重要协议。64日举行大选,改选议会的部分议席,选举首位非共产党总理。1229日,议会通过宪法修正案,改国名为波兰共和国,并更改国徽。19901月,波兰统一工人党第十一次代表大会宣告该党停止活动。同年的总统选举,华里沙成为首位民选总统。

 

1989106日,匈牙利社会主义工人党决定易名匈牙利社会党1023日国会通过的宪法修正案中,易名“匈牙利共和国”,决定取消为集体国家元首的共和国主席团,开始总统制;确立多党制和议会民主的法治国家。

 

19895月,民主德国(即东德)大批公民移至联邦德国(即西德)。10月份,多城市爆发了规模不一的游行,要求放宽出国旅行和新闻自由的限制。1018日,东德最高领导人昂纳克宣布辞职。119日,柏林围墙倒塌1990103日东德加入西德,分裂40多年的两德至此统一。

 

198911月,在索菲亚发生了关于环境问题的示威,示威后进一步扩大至要求全面政治改革。1110日,日夫科夫被迫辞职。19906月,保加利亚举行了自由选举,成为多党制国家。同年11月,国名改为保加利亚共和国

 

19891117,捷克斯洛伐克发生举世瞩目的“天鹅绒革命。在捷克斯洛伐克民众的强大压力下,捷克斯洛伐克共产党被迫答应举行选举。选举的结果是,由社会不同人士组成的公民论坛大获全胜,刚刚出狱才42天的瓦茨拉夫·哈维尔当选为捷克斯洛伐克新总统。

 

19891216日,蒂米什瓦拉发生警察与当地居民的激烈冲突,结果警察对居民开枪,造成数人伤亡。1221日,在布加勒斯特罗马尼亚共产党总部前广场举行集会,近10万人被动员参加。因警察向点燃爆竹者开枪,使集会转变为一场反对齐奥塞斯库的抗议示威。国防部长瓦西里·米列亚,被“自杀”。此举激怒了军方,军队与齐奥塞斯库决裂。1222日各反对派和共产党内反齐势力结成“救国阵线评议会”。12月23日凌晨,齐奥塞斯库夫妇被支持救国阵线之军队逮捕。12月24日早晨,救国阵线委员会核心成员聚集在国防部成立临时政府。1989年12月25日,独裁统治多年的齐奥塞斯库总统倒台,并被处决。

 

19904月南北也门元首在阿拉伯也门的塔兹签署《统一协定(草案)》。522也门共和国宣告成立,由北也门总统萨利赫担任总统。

 

1990112日发生在蒙古人民共和国首都乌兰巴托的一起政治事件。这起事件最终使得蒙古修订宪法,实行政治民主化。

 

1990年之后,南斯拉夫的各加盟共和国都举行了基于多党制民主选举,共产党未能在选举中取胜,失去了执政地位。1991年年初,和克宁危机进展的同时,波黑、克罗地亚、马其顿、斯洛文尼亚都通过选举选出倾向独立的共和国政府。斯洛文尼亚根据公民投票的结果,要求独立。19915月,在克罗地亚实施了决定是否独立的公民投票。斯洛文尼亚和克罗地亚两国都在1991625日宣布独立。其后,南斯拉夫发生多次独立战争,包括克罗地亚战争波黑战争科索沃战争

 

1991年,阿尔巴尼亚也宣布开始实行多党制,同年发生三次阿公民大规模出逃到意大利希腊等国的事件,总人数达15万,占全国人口的5%331日举行首次多党选举,产生了第一个多党议会,更改国名为阿尔巴尼亚共和国

 

1989123日,美苏两国领袖在马尔他的高峰会上宣布结束冷战。这是一条非常具有标志性意义的一件国际性大事件,表明以美国为首的自由民主国家获得全胜的大事件

 

中国89民运以来的一系列国性事件,我把它称作是“世界自由民主的多米诺骨牌效应”或者说是“国际自由民主的蝴蝶效应”。而当中国国内正在抓捕民运人士,但中国的民运人士来,东欧剧变、德国统一、冷战结束传来的消息应该是兴奋的,至少中国人看了一民主希望的曙光。见证了流氓制之的崩

 

这种世界性自由民主的多米诺骨牌效应的源头是中国,因为中国是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国家,也是流氓暴政统治最恶劣的国家,更是人权遭受最大迫害的国家,中国人遭受的压迫之深,是其他国家难以企及的。所以,由中国大学生和知识界人士发起的自由民主浪潮,对世界的影响是非常深刻和持久的,中国的自由民主化号召力在1989年达到顶峰, 受中国人要自由要民主的激励,世界各地的流氓专制集权政府纷纷垮台,掀起了一轮又一轮自由民主的新高潮。世界民主化的出发点在中国,东欧及世界各地人民都因此受益,民主化在世界各地开花结果。

 

八九民运的失败,对中国人来说是后果是不堪回眸的。反观中国流氓暴政,由于武力镇压,使得国内原有的有生力量回到八九学运之前,镇压导致人心惶惶,所有正义力量全被控制、被消灭、被和谐,一夜之间,投机分子倒戈了,学生领袖逃跑了,天安门前喊口号者消失了,媒体转向撒谎了,假新闻充斥着各大电视台、电台、报刊,同一个人不同的真面目出现了。似乎人人都变成了两面人,墙头草,见风使舵,摇头摆尾。死了近万人的大屠杀变成了一场“政治风波”,一场自觉自发的自由民主运动被以“反革命暴乱”的罪名轻易镇压了,部分参与者被以“反革命罪”、“反革命宣传煽动罪”逮捕、关押、判刑。从此,中国开始 了长达26年的贪官腐败横行,流氓打手帮凶的警察穷凶极恶,中国各地警察暴力盛行,奴才帮凶打手们肆意草菅人命,强拆、强征、强盗导致家破人亡的事件层出不穷,数不胜数。人伦丧失殆尽,道德人性溃败,开启了一个“中国人人是流氓,中国人人都是骗子”的时代。

 

1989年及之后,中国的八九民运引领世界的自由民主潮流,开启世界民主自由的大方向,中国八九民运和东欧各国民主化对苏联解体起到了直接的推作用,给苏联解体创造了一个良好的外部条件,加速了苏联的解体。

 

四、八九民运后的苏联反应及苏联解体

 

198966日,苏联最高苏维埃通过“关于中国事件声明”:“不管情绪有时是多么激烈,重要的是要耐心地寻找由社会团结目标所确定的相应的政治解决办法”,“中国目前发生的事件是该国的内政。其他方因施加压力的任何尝试都是不合适的。这种尝试只会激化情绪,而无论如何也不会促进局势的安定”,“我们衷心希望友好的中国人民能够尽快翻过自己历史上这悲惨的一页”。9日,苏联政府发言人格拉西莫夫说:“没有预料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极为惊愕。”“自从上周末北京发生暴力事件以来,就无法和中国首都进行电话联系”。15日,苏共中央总书记最高苏维埃主席团主席戈尔巴乔夫说:“我们都对中国的事感到十分不安。我们都在为这个伟大国家的深刻改革和改造的进程是否会中断而感到担心”。并指六四事件为国际局势改善带来负面影响。

 

苏联总统夫来中国访问是当年的5月15日-5月18日,正值八九民主运动高潮之时。他亲历了天安广的游行示威盛况,他内心的冲不可不大,虽说现在的公开料表明,戈夫主推行苏联民主化和私有化改革,没有提及中国八九民运的影响,但是,不等于他心里没有受到冲和醒悟。两年后,苏联解体,除苏联国内的因素外,中国八九民运的影响是毫无疑的,是最早、最大的外部冲作用。当然,德国柏林倒塌,西德国一,欧各国剧为苏联解体造了外部的国际环境。

 

但是,中国八九民运的对苏联人的影响是潜移默化的,然至今没有方面的道和相关研究。从时间逻辑性推理看,没有中国的八九民运等外界影响,苏联解体会推。同样我们看看维基百科的信息:

 

1991819日,苏共中的保守派发动了一场不成功的政变,软禁了当时正在黑海畔渡假的苏共中央总书记苏联总统戈尔巴乔夫,试图收回下放给加盟共和国的权力,同时终止不成功的经济改革。但是在人民、军队和大多数苏共党员的联合反对下,政变仅仅维持3天便宣告失败。虽然戈尔巴乔夫在政变结束后恢复了职务,但联盟中央已经无法控制在平息政变的过程中大大加强的加盟共和国的分离势力。俄罗斯总统叶利钦下令宣布苏共为非法组织,并限制其在俄罗斯境内的活动。19911225日,苏联总统戈尔巴乔夫宣布辞职,并建议苏共中央委员会自行解散,让下属各党组织自寻出路。很多共和国的共产党或自行解散,或更改党名为人民党社会民主党等,这就标志着立国六十九年的苏联解体

 

四、六四大屠杀后中国受到的国制裁

 

六四大屠杀后,中国受到了美国、英国、德国等西方各国口头上的经济制裁。外交上,西方国家各国首脑们称不排除和中国决裂,有些甚至有考虑与中华民国台湾)进行复交的行动。联合国考虑将中华人民共和国除名,恢复中华民国代表中国的席位。但持续不到一年,出于自身经济利益的现实情况,在与中国大陆政府达成妥协的情况下,1990年,部分国家陆续恢复了和中国的接触和正常经贸关系,1989年以前的进行的军事合作则被全面中止。

 

值得一提的是,只有与中国政治立场相近的朝鲜巴基斯坦古巴东德阿尔巴尼亚等国政府支持中国大陆政府进行镇压国暴乱行动。部分洲国家对本次事件持有保留和抱着观望态度,但都一致认为流血收场实属残忍。其余西方民主国家均遣责此次事件,并对中国大陆地区实施各方面的制裁和中国中断各自的双边外交关系。

 

在国际上,中国本身就很孤立,跟苏联也试过绝交20年。1989年六四事件之后,西方各国对中国除了口头谴责外,还采取了武器禁运以及各种制裁,其中包括:限制或禁止政府高层接触、暂停或取消军事交流、取消或推迟;政府间和通过多边国际金融机构给中共提供的优惠贷款和停止向中共转让高技术,或者停止进一步放宽向中共转让技术的限制。除了西方政治的制裁之外,西方民间也因六四事件反应很大,纷纷对从中国银行在海外的分行中取出存款,外国投资者和商人裹足不前等等。

 

中国流氓独裁政府针对日本,以石油利益加以引诱。对欧洲,中国利用与英国在香港问题上的共同利益,从英国入手,进而试图影响整个欧洲共同体对中国的立场。对美国及欧洲,中国以贸易利益对欧洲和美国加以引诱,派出大型政府贸易采购团访问欧洲国家和美国,并喋喋不休地告知与中国进行贸易有多大利益。此外,中国向荷兰订购客机……

 

 到了1990年夏季,海湾危机爆发。在处理这一地区危机时,美国马上意识到,它非但不是不需要与中国打交道,而是更需要同中国合作了。关于美国不断地以人权问题对中国的国际事务上进行阻挠,无论是WTO又或申办奥运,中国的人权问题总会被摆在桌面之上。针对人权问题,中国用保外就医释放民运人士的方式,以证明人权已改善。大国博奕,国与国间只有利益,西方国家以人权问题去增强自己的谈判筹码,中国则慢慢开始学习着如何以利益去跟对方谈判。这些年不断地结交拉拢非洲小国,那些小国的票源将2008年奥运申办权送给了北京。

 

据钱其琛回忆,1989年6月21日,布什总统秘密致函邓小平同志,要求帕特使秘密访华。布什总统接到回信后十分高兴,决定派国家安全事务助理斯考克罗夫特将军作为总统特使于7月1日访华,随行人员只有副国务卿伊格尔伯格和一名秘书,不带警卫和其他人员。 7月2日上午,邓小平在会见斯考克罗夫特。美国老布什的这一招使得制裁中国成为一句空话,这就表明了美国人的利益当先的国家发展战略。美国的这一招名为制裁,实为流氓暴政撑腰的做法,使得中国流氓暴政更加事无忌惮,有恃无恐,肆意践踏人权。尽管在过去的26年里在很多问题上,美国摆出人权问题向中国施压,但并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反而使得中国流氓暴政经济发展更快了,而中国的人权状况更加恶化,一直到26年的今天没有得到根本的改善,出现了更为独裁的流氓暴政。这是西方国家特别是美国纵容的结果,让步的结果。 

       

 中国未来的自由民主事业依然需要西方国家的支持,希望西方国家明白,中国的自由民主化,会给美国等西方国家以及全世界更多的利益,

 

中国不民主,移民到美国等西方国家的只能是流氓骗子,西方国家只能和中国的流氓骗子打交道,而中国民主化了,西方国家打交道的对象就是真正意义上的人了,中国也才会出现政治家。这对具有绅士贵族风范的西方人来讲,才有一种成就感了。

 

六、开放的互让中国及世界更多的年轻人了解八九民运

 

中国的互联网依旧被墙着,防火墙筑的很高。这也是西方国家的功劳,因为西方企业发明的防火墙,有美国企业帮助中国流氓政府进行山寨防火墙,用于屏蔽互联网,使得很多网站无法访问。当然,随着翻墙软件的研发推广,相信很多中国8090后,通过推特、脸书会了解到更多的真实中国的信息。中国八九民运、六四事件在中国年轻人中,一直被封锁着,了解的人很少。因此,传播“八九六四”的真相成了中国公民、海外民运人士的当务之急,充分利用互联网,把真相传播给更多的中国和世界的年轻人,让更多的民主国家的政府站出来支持中国的自由民主事业,让八九一代人的民主自由精神发扬光大。

 

海外民运人士要充分利用民主国家的优势,争取包括1989年以来东欧及世界各国完成民主转型在内的各民主国家的支持,让更多国家的政治家加入反对流氓独裁暴政的中共阵营里来,让更多世界友好国家孤立中共,进行经济制裁,加速中国的经济危机,让流氓暴政实现大崩溃。

 

国内的民运人士要真正行动起来,在全国各地组建自己的团队,做好心理准备和物质方面的准备,唤醒更多的年轻人,让他们学会翻墙,了解中共邪恶的真相,共同加入推翻流氓专制体制的行列中来。抓住机会,随时出击,走上街头。

 

当中国有足够多的年轻人知道八九六四,那么,中国的自由民主事业就将会大大向前推进一步。有朝一日,当90后群体走向街头举行争取自由民主的游行示威,推翻流氓专制暴政的那一天也就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