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致君 : 当反对派被清除,制度便不再需要解释——写在香港民主党解散之后

当反对派被清除,权力不再需要回答“为什么”;当议会只剩一种声音,错误也失去了被纠正的路径;当制度不再容许不同意见,社会便只剩下顺从与沉默。而沉默,并不等于认同。香港民主党的解散,并不意味着它曾经代表的价值消失了。当反对派不再存在,问题从来不是“谁赢了”,而是:这个制度,已经不打算再回答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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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议员:中俄在欧洲的“混合战争”已全面展开 专家:旨在削弱美国的领导地位

美国众议院外交事务委员会的一个小组委员会星期二(12月16日)就俄罗斯和中国在欧洲的“混合战争”所带来的日益严峻的威胁进行评估。在听证会上,专家们指出,莫斯科和北京在欧洲实施协调一致的“混合战争”的目的旨在削弱美国的领导地位,分裂西方团结,并在自由世界范围内制造战略瘫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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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遠志:渾濁的婉兒河——一個坐臺小姐日記(长篇连载)十、柳泉賓館裏的“受害人”

寧健波用輪椅推著寧顯貴進來了。寧顯貴臉色好多了,說:“莫律師,我錯怪你了……我這是被氣成這樣的,你瞧,我那晚差點死了,好好的人,成了廢人,一夜白了頭髮,全是婉兒那個臭婊子害的,那個婊子好殘忍啦,忘恩負義,我對得起她呵!對得起她家人呵,別人的山林補償八萬元,我補償她哥哥十二萬元還不滿足……這麼多年來,我給她家裏多少照顧?她不是人呀,唔唔唔……”說到最後就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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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真溅雪:致中共警察的公开信

中共的警察们,你们要认清中共的极权暴政必将垮台的形势,洗心革面站到人民这一边来,对上级下达的镇压民众的指令应付了事,即使在被逼无奈的情况之下,也要对民众采取“槍口抬高一寸”的方式对民众暗中进行保护。这样,一旦政局有变,你们必将得到民众的原谅。何去何从?深望中共的警察们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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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杰:谁偷走了我的自信?人生低谷不可怕

很多心理学家、精神分析学者、医生都对这个问题进行过思考,也有很多的书可以阅读。我的看法是,无论先天性格如何,每个人都是带着自信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只是我们在成长的过程中丢失了自信,所以建立自信其实是一个找回自信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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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棋生:无谜可言的 theta-tau 之谜

在对 theta-tau 之谜做出原创性的全新破解之后,不消说,我们心中自有充溢的激情在荡漾。然而,在我们心中,更有这样一种值得珍视与守恒的体悟:永远不要把前人的定论,视为必然的和不可更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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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遠志:渾濁的婉兒河——一個坐臺小姐日記(长篇连载)七、疑竇

花了好幾個小時,看完卷宗,走出檢察院,莫少晟說:“要不是你有個當副檢察長的叔叔,今天我們还看不到材料呢!” 朱可可道:“中國是個人情社會,连律师办案都得靠人情。” 莫少晟說:“嚴格說,是個官本位社會,要不是你叔叔是副檢察長,而是一個農民或者工人,他們會讓看?” 朱可可:“真悲哀啊,在權力面前,法律如此蒼白,就像紙老虎,看著嚇人,一戳就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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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鸣:呼唤历史清明,重塑对文化大革命的研究

毛泽东发动文革,既有利用群众打击政敌的主观愿望,也有残酷迫害政敌的客观事实。摈弃中共官方对文革的主观定性,将文革放置在中国现代政治结构演变的宏大背景下进行客观审视,才能真正理解文革其对当代中国政治的深刻影响,避免历史的简单重复,并为未来中国的政治文明建设提供宝贵的历史警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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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明:中国八九民运败在何处?

此文观点既开罪于民运人士,又开罪于自由派知识人,还得罪基督徒。至今我都不敢纠正我的牧师朋友们,That我不是基督徒(他们读过我的某些文字,不与我商量就认为我是基督徒)。尽管我充分见证了基督教在精神世界和世俗世界的胜利,我依然反对全面撤销中国正统文化。有日本、台湾、南韩为证,东方文化完全可以拥抱基督教文明。如果牧师们把“儒释道”彻底根除,我认为不仅不可能拯救中国,我也会失去追随他们所说的耶稣和上帝的勇气。——所以得罪就的得罪吧,此文只好如是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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