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的真谛除了见所未见、闻所未闻、行所未行和食所未食之外,更重要的是思所未思。─
当晚准备好行装和送给外甥和其他亲友的礼物,便早早入睡,睡前与左先生的小女婿小任联系好16日早上6点,他开车来和彭女士一起送我去多伦多机场,因定机票时枫叶旅游公司提醒我,去美国的登机手续比较麻烦,要我早一点去机场,以免误机,所以尽管是8点16分的飞机,我仍决定6点出发(早上路上车少不堵车,廿分钟便可到机场)。果然到机场后办理美国入境手续非常繁琐,还要用英文填表格、回答许多问题,幸亏小任懂英语,帮我填好了表,回答了各种问题,我按了两个手的手印,好不容易才通过。
因我带了一瓶茅台酒送给大外甥,酒不能随身携带,只好放在拖包里托运,结果要收30加元的托运费,因为买的机票是打折的机票,不能享受免费托运行李的待遇,我因为是去美国旅游就只带了25加元在身上,不够交托运费,小任连忙用用卡帮我交了(后来我要还钱给他,他高低不肯收)。办好托运之后,便与小任和彭女士挥手告别。飞机准时起飞,多伦多到西雅图要飞三个多小时,由于多伦多与西雅图有两个小时的时差所以到达西雅图的时间是当地时间9点10分,在西雅图下机后,跟随下机乘客走到一服务处,我连忙打开手机的翻译软件在手机上写上:我要转乘去洛杉矶的1571航班在哪里候机,翻泽成英语后我把手机上的英语拿给机场服务人员看,那位服务人员立即在我赴洛杉矶的机票上写上登机口的号码,并指示我去该登机口的方向,因为去洛杉矶的1571航班起飞的时间是10点15分,转机的时间只有一小时零五分钟,幸好事先在手机上安装了一个翻译软件,否则真有可能要误机。这两班飞机上不仅没有免费的托运行李,而且也没有免费的饮料、食品供应,机上的饮料、食品乘客如需要都须另外付费。
12点47分飞机准时抵达洛杉矶机场,该市有好几个机场,幸好我把航班通知了外甥,他从网上一查便知道我所乘坐的航班在哪个机场降落。我一下飞机便跟随其他乘客去托运行李转盘取行李,此时有位黑人推着一辆行李车用中文前来搭话,我问他到过中国吗?怎么会说中文?他说他在广州呆过几年,他说要帮我搬行李送我出机场,并向我索要30美元,我一听这个价格连忙谢绝了他的好意,告诉他我行李不多,自己完全可以拿得动。此时行李还未到,我一扭头看见外甥己站在我身后,原来他知道我所乘航班取行李的地方,就直接到转盘来找我,我们拿上行李一起走向停车场。
外甥告诉我,为了便于带我去旅游,他特地租了一辆越野车(他怕他自己的小车走山路不方便)陪我在美国西部游览,按照我在大陆的经验租一辆这样的越野车一天得花不少钱,志进告诉我,在美国租车很便宜,这种越野车一天的租金只有廿来美元,比在中国大陆租车便宜多了。
安放妤行李后,我们便驱车往洛杉矶市区去,路上经过一段老城区,那里的建筑和道路都显得比较陈旧,与想象中洛杉矶的繁华有较大的落差,一问外甥才知道,原来在美国从不轻易拆掉旧的建筑物和道路重建,而是能翻修就翻修、能维修就维修,老城区的房屋外观虽然较陈旧,但内部的装修和陈设都是很现代、很先进、跟得上时代的。
因为美国人和他们的政府不必像中国大陆一样为追求高GDP,而轻易把这些较陈旧的道路和建筑通通拆掉重建。他们优先考虑的是节约资源、节省纳税人的钱和保持历史传统不被隨意拆迁所破坏。
接近洛杉矶城中心区时才呈现出一片高楼林立的繁华景象,外甥先开车带我到他的一位河南藉的华裔朋友处取了一些现金备用,然后找了一家中餐馆吃了午餐。餐后开车离开洛杉矶市中心,一路往东北方向走,傍晚就在高速路边的一家汽车旅馆住宿,在汽车旅館的餐厅吃了一顿简便的美式晚餐,每人连税十好几美元(在美国、加拿大吃飯、购物,除按价付费之外还要另付税金,此外,按惯例还要另付15%左右的小费(这钱不归老板收,全部归服务员、售货员所有)。祘起来是比较贵的,因为其中有人工服务在内。因为在美国、加拿大凡是购买或享用含人工服务成份越多的商品、服务,其价格就比在中国要贵许多。
汽车旅舘也是美国的一大特色,凡高速公路和普通公路旁的小镇或带有小超市的加油站附近,通常都有一两家专供开车出行、旅游或货运车司机住宿、餐饮的旅馆,这种外观简朴(通常都是一、两层楼的房子)、收费低廉的汽车旅馆,房间内部的设施与城市里外观豪华的中高档旅馆没有太大的差别:空调、彩电、微波炉、电冰箱、卫生间兼浴室、洗臉间,还免费供应香皂、沐浴液、浴帽、咖啡(包括咖啡伴侣、白糖)、红茶等。只是除了一个咖啡壼之外,都没有烧开水的开水壼,也没有保存开水的热水瓶,令我们习惯喝热绿茶的中国人非常不习惯,有时候只能把自带的绿茶放在盛咖啡用的杯子里,放在咖啡壺下面,在咖啡壺里倒上清水,不放咖啡,让咖啡壺一下一下喷下的开水泡上一杯绿茶,供自己享用。
因为美国人、加拿大人除了咖啡喝热的,通常都是喝凉水,还要在凉水里加上冰块,有时连咖啡也要让它冷了之后,再加上冰块飲用。幸亏他们的自来水都可以直接飲用,不必担心因自来水中大肠杆菌和其他细菌超标而致病。在中国大陆,如果不是在万不得已的非常情况之下,恐怕是没有几个人敢直接飲用生冷自来水的。
汽车旅館房间里也非常清洁卫生,床单、枕套、被套都洗得洁白,而且每天一换。汽车旅馆的收费虽便宜,但也与季节有关,特别是一些靠近著名景区的汽车旅館在旅游旺季或节假日,标间每天的房价也会高达一百数十美元甚至二百美元,但距旅游景点远,又遇淡季的汽车旅馆房价只有四、五十美元;甚至二、三十美元一天。这些汽车旅館通常都是通过网上预定,各旅馆都把房价在网上明码实价公布,互相竞爭,改善服务质量、降低价格争取客源,顾客可以根据自己的需要和经济状况选择最适合自己的汽车旅館住宿。这就是为什么二、三十美元一天的房价都有的原因。市场经济、自由竞爭的优势在这里充分体现。
16号晚上在这家汽车旅馆舒舒服服睡了一觉,17号清早起来,洗漱之后,在旅馆的自助餐厅早餐,咖啡、牛奶、面包、点心、黄油、果酱尽管吃,不另收费。不过有些太便宜的汽车旅馆不提供免费早餐,早餐后,继续开车往北偏东方向行进,到10点多钟到了加州一个较大的市镇,这里有一家比较有名的大型中国超市,我们便到这家中国超市采购了一些路上食用的肉类、蔬菜、面条、面包、雞蛋和各种调味品和两打矿泉水,因为外甥知道他的位舅舅非常讲究口味,肯定吃不惯美式西餐和已经西化了的美式中餐,所以决定在旅途中尽可能自己做飯吃,为此他隨车带上了做饭炒菜所需的一切炊具,只需在沿途各地都有的中国超市购买食材就可以享用自己烹饪的美味佳肴。
美国的中国超市不仅各种食材、调味品品种齐全应有尽有,凡是中国内地大型超市所有的品种,美国的中国超市都有,而且价格与国内差不多,有许多比国内还要便宜许多,例如黄牛肉仅1.99美元一磅(约合0.9市斤),按目前的汇率只合15元人民币一市斤,而国内没有注水的牛肉要38至40元人民币一市斤。
在美国是没有注水牛肉的,因为对于笃信基督教、讲究信誉又有尊纪守法传统的美国人来说,往牛肉里面注水,这种只有中国大陆的共产极权体制制造出来的刁民们,才能想得出、做得出的伤天害理的事是不可思议、无法想象的。
此外在这里买国产名酒不仅比国内便宜许多,而且还不必担心会买到假酒,因为美国对进出口商品都有严格的商品检验制度,假冒伪劣商品是不可能进口到美国的。由于美国有严格完善的个人、公司的信誉记录制度,没有哪个美国人敢弄虚作假,因为一旦被发现就会登入你的信誉记录,那么你一辈子就完了,没有单位会录用你、没有人会与你合作、没有人敢买你的东西。所以你在美国的中国超市买中国大陆生产的商品,不仅价格比国内便宜,而且质量也比国内买的要好,因为达不到美国的质量标准的商品美国是不会准许你进口的。这就是中国大陆的商店在推销滞销商品时,总是打出“出口转内销”的招牌,顾客立即趋之若鹜的原因。在美国的中国超市“五粮液”、“水井坊”就只卖五六十美元一瓶、“茅台”酒也就七十来美元一瓶,比国内买要便宜多了。
备足食材后,继续驱车往东北方向行进,沿途经内华达州、亚利桑那州进入犹他州,于17日下午3时许抵达犹他州的圣乔治城,在这里找到一家中餐馆午餐,用过午饭,稍事休息,又继续沿正北偏东方向往猶他州的首府盐湖城行进。从洛杉矶城出来一路都是干旱少雨的几近荒漠的地区,人烟稀少,虽为荒漠但基本上都长着不少骆驼刺、芨芨草、仙人掌之类的耐旱植物,由于这些地方美国政府是禁止开垦和放牧的,所以荒漠上不是十分茂密的植被和脆弱的生态平衡仍得以保持下来,使这些地方不致像中国的西北一样变成寸草不生的沙漠和戈壁。此外沿途公路边的电线杆居然还都是木质的,令我十分惊讶和意外,我想不到像美国如此先进、如此现代的国家居然还在使用木电杆,我原以为大概只是在美国西部这些边远、荒凉的地方,没有钱去換钢筋水泥电杆或钢质电杆,可是后来到旧金山、洛杉矶、纽约、华盛顿等现代化大城市一看,都有许多木电杆。一问志进才知道,原来美国政府和电力公司在木电杆还没有腐朽到不能继续使用时,是不会、也不敢把它轻易换掉的,因为美国各级政府的财政开支的权力都掌握在选民手中,选民通过他们选出的代表──议员严格控制各级政府的一切开支,只要某根木电杆的继续使用对民众的安全和供电的安全还不会构成威胁时,选民们就不会同意更换,电力公司为节约成本也更不会把还能使用的木电杆换成较贵的钢筋水泥电杆或钢电杆。
此外即使这根木电杆到了必须更换的时候,选民们也不会同意采用价格较贵的钢筋水泥电杆和钢电杆(在美国、加拿大只有那些负荷很重的高压电杆才采用钢结构的电杆)而仍会选择用价格低亷的、新的木电杆来更换它。
此外它们使用木电杆还有两个重要原因:一个是美国、加拿大盛产北美红松,这种树树杆笔直、结实、富含松脂使它非常耐腐蚀、非常适合做电杆;二是美国大部份地区干旱少雨,使木电杆不易腐蚀。此外美国人在用红松做电杆时,还要先用火焰快速在木材的表面灼烧一下,使红松的表面形成一层极薄的炭化层(因此美国、加拿大的木电杆都呈棕褐色,就像烟燻过一样),这个炭化层使细菌不易在它上面生存繁殖,对内面的木质形成一种保护作用,在埋入地下的部份还要涂上热沥青加以保护。
17日傍晚7时许,抵达盐湖城南郊一小镇,入住一家汽车旅馆,我和外甥开始自已做晚餐,外甥见我年纪大,就要我边看电视、边休息由他来掌厨,饭菜做好之后,外甥打开我送给他的茅台酒每人倒上一小杯,然后固定好像机调整好拍摄的角度,按上延时快门,趕紧坐到我桌子对面的椅子上端上酒杯与我碰杯,像机拍下了这值得记忆的画面。
已多年没有领教过外甥的厨艺了,记得上次品尝外甥做的菜,还是26年前他刚要移居美国之前。老话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这次已是事隔26年了,果然外甥的厨艺较26年前大有长进。我们边吃、边喝边聊,不知不觉已到晚上11点,外甥说为了赶在上午光线最好的时候拍摄盐湖城著名的摩门教大教堂,明天要早点起床、早点出发,今晚要趕紧洗漱,早点睡觉,晚上12点(实际上才天黑两个多小时)前我们都洗漱完毕上床就寝,由于外甥开了一天车,我坐了一天车都很疲倦,所以一上床两人马上就酣然入梦了。
17日住宿的汽车旅馆小镇的木质电杆
睡前我记起,我去越野车后备箱里取食材后没有锁车门,我提醒外甥去把车门锁上,不料外甥说车门锁不锁都无所谓,这里不会有人来偷车里的东西的。犹他州是摩门教徒聚居的地方,摩门教是基督教里面遵守教规最严谨的一个教派,所以那里的民众都严于律己、遵守法纪和尊守公共秩序,对人友善,那里没有赌场、没有红灯区,更少有偷扒搶窃、杀人放火、奸淫妇女、吸毒之类的事情发生。猶他州是美国五十一个州中社会秩序最好的一个州。由此可看出宗教(邪教和宗教极端主义例外)在教化人的道德、净化人的心灵、建立良好社会秩序方面无与伦比的巨大作用。
18日一早起床洗漱之后,迅速收拾好炊具和剩下的食材与行李一起放到越野车里,就到汽车旅馆的餐厅享用那里向住客提供的免费早餐,也无须向餐厅工作人员提供任何证明自己是住在那里的旅客的任何单据,就可以在餐厅享用那里的自助早餐,因为在美国和加拿大根本无需担心有人会到自助餐厅来蹭飯吃。
早餐后驱车直往盐湖城,上午8点前后便抵达盐湖城,尽管当地仍属干旱少雨地区,但盐湖城仍掩映在绿树丛中,城市的路边、公园里到处都长满参天大树和各种花草,最引人注目的是兰紫色的燻衣草,远看像是笼罩在草地上的一层淡兰紫色的薄雾;近看一串一串兰紫色的小花发出一阵阵淡淡的幽香馨人心脾。
很快白色的摩门教大教堂的尖顶就映入了眼簾,在教堂外的马路边找好停车位,刚下车就碰到一位蓄大胡子内穿白衬衫、外套黑西装的摩门教徒含笑和我们道;古德莫林,我们立即也回以:古德莫林,此时见他向我们每人递过来两颗餐后的小糖果。我们连声向他道:珊克哟!他大概凭经验已看出我们是专门来参观摩门大教堂的,以此向我们表示欢迎吧!
进入教堂大门后,就好像进入了一个大公园,里面林木葱笼、鸟语花香,令人心旷神怡。由于距拍摄教堂全貌的最佳拍摄时间还早,我和志进就在教堂范围内游了一遍,这里还有水池和许多宗教人物的塑像,水池里还有几只野鸭在自由自在地游来游去。上午九点半左右,整个白色的大教堂全部沐浴在阳光之中时,最佳拍摄时间到了,此时游人也逐渐多了起来,我和外甥选好拍摄的位置,又要避开挡住镜头视野的游人,抓住时机按下快门才能搶拍到一张满意的照片。
摩门大教堂外观
拍完照片我和外甥便进入大教堂内面参观,摩门大教堂内部显得荘严肃穆,不像西欧、东欧的著名大教堂那样金碧辉煌,这与摩门教教规严谨、不尚奢华,讲究简朴的传统是一脉相承的。
离开摩门大教堂来到犹他州议会大厦,白色巴洛克式的犹他州议会大厦,其建筑风格与华盛顿的国会大厦极为相似。参观拍照之后,接着继续向北行进。至大盐湖东岸,然后沿着由东向西连接湖心島的横贯大盐湖的公路穿过大盐湖到达大盐湖西岸。
摩门大教堂内貌
此时在湖边的草地上突然冒出了几头美洲野牛,我还吓了一跳,因久闻美洲野牛以兇猛著称,一下子就出现在汽车边上,心里真有点发怵。外甥忙说,不要怕,现在美洲野牛生存环境改善,人们都善待美洲野牛,保护它的棲息地,已经很多年没有人再伤害它、猎杀它,人与它都已经互相适应了和平相处,所以美洲野牛兇猛本性也有所收敛,现在已很少发生美洲野牛伤人事件(尽管如此,美国人还是会在野牛可能出没的地方立上“野牛危險,切勿靠近”的警示牌,但绝不会在警示牌上像中国大陆一样加上一句不近情理的“如有违反,后果自负”这样一句话)。只是在一两百年前刚开发美国西部的时候,那时人们没有环保意识,把美洲野牛当做害兽进行猎杀,美洲野牛与人之间形成敌对关系,美洲野牛为保护自己的生存它能不凶猛吗?
被美洲野牛虚惊一场后,汽车先沿大盐湖的西岸往南开,只见公路下面湖边的草地上有成群的美洲野牛,也有三三两两的野鹿夾杂其中,也有野牛跑到公路右侧的山坡草地上觅食。原以为美洲野牛是珍稀动
物,因电视上曾说过上世纪初由于人类的过度捕杀,美洲野牛一度濒临灭绝,想不到后来在黄石公园及附近几个州和加拿大的许多地方.都见到过成群的美洲野牛,看来由于人类环保意识和保持地球上生物多样性、物种之间维持生态平衡的意识和措施的增强,像美洲野牛、大熊貓、朱鹮……等一度濒临灭绝的物种都己经或正在摆脱濒临灭绝的境地。
不久车开到湖边一个农场参观,因这一带已划入自然保护区,上世纪八十年代,该农场被犹他州政府出资收购,改为一个农场博物馆。这个农场的农舍、农机具、倉库、地窖、木栅栏、客厅、卧室、餐厅、厨房以及卧室里的衣、被、桌椅、灯具、餐具、厨具都按原来的使用状态保存在那里,甚至客厅里还挂了一张崁在镜框里的原农场主全家福的照片,参观是免费的,有一位工作人员负责讲解,顺便出售一些瓶装水、饮料、食品……等东西,农场东面濒临大盐湖,湖边的草地和原农场的耕地水草肥美,成了美洲野牛和野鹿的乐园,成群的美洲野牛和零散的野鹿在草地上悠闲地觅食。呈显出一片宁静和美的人文自然景观。
参观完农场博物館,掉转车头向东北方向进入爱达荷州,中途停车吃了一点头一天晚上煮熟的雞蛋和点心祘是午餐了,餐后就在车上小酣。约廿多分钟后,又继续朝东北方向行进。
农场博物館一瞥
爱达荷州是美国著名的农业州之一,公路两边都是农场、牧场和专门种植牧草的草场,由于这一带雨水虽比加利福尼亚、内华达、亚利桑那等州要多一点,但天然雨水仍不能满足农作物的需要,所以仍要辅以人工喷灌,为便于大型旋转式人工喷灌机械实施喷灌,农场的许多耕地都耕种成园型,这样与园型耕地直径一样的旋转式喷灌机只要旋转一圈,耕地上的所有农作物都能均匀地被喷灌一遍,不失为一种省时、省力、省水、高效的耕作灌溉方式。只是这种园形的耕作灌溉方法有一个缺点,那就是耕地的利用率没有方形、矩形的高,这一点对于耕地面积巨大的美国来说,也只是一个可以承受得起的小问题。
这种大规模的环形喷灌,每当夕阳西下时往往还会形成许多小型的彩虹映入人们的眼球,给人一种美的享受。路边农场一望无际的绿色原野、四周种有鲜花、精致的一、两层楼的农舍、高大的园柱型不锈钢谷倉、漆成五颜六色、洁净的各种农机具,这就是生产力巨大、高效的美国现代农业的缩影。由于要赶时间,不能停下来拍摄,以致许多农牧场的精彩画面没能拍下来,至为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