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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萧:在奴役与“国家敌人”之间选择

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成为国家的敌人,尤其当国家是由一群嗜权如命、穷凶极恶的狂妄之徒所霸占,反对国家就意味着给自己和家人带来巨大的危险。对于人性来说,这是一个巨大的考验,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这种无所畏惧的胆识和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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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萧:对恐惧的解剖

我始终认为,政治不能拯救人,而且,也不能够让政治来拯救人。因此,必须淡化政治在人类生活中的地位和作用,它应该等同于生活中的锅碗瓢盆,只能由人来摆布,服务于人的需要,而不是高高地凌驾于人之上,去决定人应该怎样生活。而我们生存的世界,恰恰是政治主宰了人的命运,这是一场关于生命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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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萧:和共产党人的关系(二)

通过这次成功的贸易实践,我再次意识到“共产主义”在现实中的荒谬。在这个创造财富的过程中,我完全没有感觉到自己有任何违背道德之处,相反,非但没有负罪感,它还让我有一种道德上的满足——既为他人提供了服务,同时也成就了个人的财富。更重要的是,交易双方在人格上是平等的,没有任何高低贵贱之分,交易行为同样建立在自愿和开放的基础之上,不存在尔虞我诈、你死我活的斗争意识,这些都与共产主义的叙事语言相去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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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萧:对社会主义、民主和个人财产权的思考

今天,争论民主的好与坏是荒谬的,即便是那些臭名昭著的政治独裁者,也经常会给自己的阴暗面孔涂抹上民主的粉脂。然而,即使民主如此重要,我认为,社会主义带给现代社会更深刻的教训,乃是对个人财产权的捍卫。社会主义,正是通过暴力和国有化的名义,剥夺个人的财产权,实现党对财富的垄断、占有和分配,从而达到政治上的独裁乃至极权化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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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萧:和共产党人的关系

我不知道这种恐怖的生活还会持续多久,也许我们还要和共产党人一道继续走上一段漫长的旅程,也许不久就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大变化,历史是无法预估的,谁又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呢——人,永远是一个无法测度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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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萧:一个反抗者的政治声明

我相信,每个人都有成为奥德修斯的潜质,但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成为奥德修斯。与此同时,我也相信,当风暴骤然降临,那些平时懦弱、胆怯,互不关心的人们,会张开自己的双臂,为素不相识的陌生人遮风挡雨。自由,可以被压抑,可以被蹂躏,但绝不可能从生活的境况中被彻底地抹去,终有一天,它会破土而出,给世界一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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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萧:对社会主义的一些思考

社会主义是一个集谎言、恐怖、秘密警察、政治审查,以及无神论的愚蠢、狂妄、纵欲混杂在一起的综合体。它允诺人们以平等,却进化出最森严的等级制度;它允诺人们以自由,却将奴役的枷锁牢牢地套在每个人的脖子上;它允诺人们以民主,却创造出最残忍、最不人道的现代极权制度,任何真实的个人在这种制度下都变得无足轻重;它允诺人们以富足,却无时无刻不在主动制造贫困、饥饿和死亡;它假装自己是一个无比圣洁、受命于历史法则的梦幻天使,却始终瞪着贪婪的眼睛,随时准备伸出肮脏的双手去抢夺人们的口粮和食物。总而言之,每一天,我们都在用我们的眼泪,我们的痛苦,我们的恐惧和我们的嘲讽在体验它,用我们的血肉之躯全身心的投入和实践着它。
社会主义也提倡一种自由,但那是以集体主义观念存在于世的,它认为自由只能在某种以集体形式存在的共同体中才能得以实现。事实上,它正是这样干的,当财产国有化以后,那些以国家的名义实行统治的人们,便理所当然地成为这种集体自由的真实继承人,通过占有和支配整个社会的共同财富,他们完成并实现了这种自由,即压榨、剥削并心安理得地享用他人工作成果的自由,至于其他人的自由,则被缩减为歌颂这些社会主义暴君们的自由,吉拉斯将这个集体称之为“新阶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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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萧:共产主义、道德与自由?

一个由无神论原则所统治的社会,必定是一个道德败坏,人们争相堕落的世界,而今天的人们恰好处在这样一个位置上,它已经成为现代社会无法自我愈合的不治之症。

“自由来自恩典!”奥古斯丁这样写道。今天,有着完全不同信仰历程的人们有必要静下心来,去侧耳聆听那些生活在远古世界里的人们曾经思考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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