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与2016年5月9日讯)
美国立国的基督教政治精神,并不是批判英国殖民,而是对自己反抗英国殖民的自我批判,例如以野心对抗野心的建制。民国也奠基于自我批判。
革命的时候批判下英国,到了建国就自我批判。八九后没法革命,那就先建国,这个逻辑不是胡说,一个可以建自己之城,自我为城,流亡放逐于中共体制,例如进教会,一个在共党之外有个中国人的国度民国尚存,我们就“建”民国好了。这样在没法革命的年代里,批判中共就不重要了,做啥子政治反对派,共党要是骂的死,地球早就毁灭一千零一次了,以前三十年的民运为批判对象,进行自我批判,以“建”民国。
我在《地方政治民国化与逃离极权》一文中说,当移民到海外的人,要加入民国时,那么他们从大陆流亡出去,也是一场革命,没有硝烟的非暴力革命。我在1989年的东德找到了先驱。1989年11月冲垮柏林墙的运动,它的主角是成千上万的普通民众,每个人都怀着不同的动机,抓住机会逃到西德,从而摆脱掉东德政府的统治。与东西德的柏林墙相比,大陆与民国之间的柏林墙,至少是一道深深的台湾海峡,曲线回民国的,有的要来回太平洋,印度洋,大西洋。然而时间长度和空间跨度差距海了去,但可比性还是有的。
98民主党的陈青林说,清教徒实际上也没那么圣洁和坚韧,但是他们咬住了一点,不走别人的路,冒险闯上帝的门。所以立国成功。
革命和批判中共仅仅是个手段,建国才是民运的目标吧,革命没条件,批判中共没鸟用,那我们直扑目标好了,不要革命立场了,超越于革命与改良之上,直接“建”国。
有了微博微信,民间的人数不再是之前当年一小部分了,战略得重新搞,我们的人数已经很多,我们已经发财了,不能站街骂街了。现在需要的怎么把发的财,凝聚起来,不是天天去骂共党拉人:共党坏人,你们还不过来。过来的人和想过来的人,已经比地上的毛毛虫还多了,但是我们没有地盘,没有国度,就一个个站街骂街的。哪一次革命需要一个亿两个亿,几百万足以。来的人,或者想来的人很多,但还没革命,是因为没法革命。
没法革命这事,可不是人数越来越多能解决的,因为大家都围观,都打酱油,喊革命的政治反对派也是围观打酱油,没有挑头行动。 以极端革命的姿态打酱油,围观。。。
打酱油,围观之上直接建国,要行动太难。道义标杆太难,太少,所以我推荐不需要标杆的直接建国模式。例如标杆的效果也太小了,杯水车薪。
这个基于两个中国,一个中国就不行了,反正两个中国,打酱油围观式的政治表达于另外一个中国,它就由虚转实,也是对打酱油围观变为特殊形式的选票,对选票的渴望进行强化,要革命比较难,要选票的人比毛毛虫还多,类似于两个中国进行政党竞争,要选民国,共党就尿裤子。能用选票制度,和平变更,至少符合大多数人的主张。革命可不是请客吃饭。
不然现有的围观打酱油,真没用,有了,要用起来,发挥起作用是不是。围绕着共党打酱油围观,酱油越打越少,围观越围越远。酱油没打到,酱油瓶还丢了。那一些八九后发财的八九一代怕把自己的酱油瓶搞丢了。
于浩成的女儿从美国回来,有一次我去于浩成家碰到,她说我们在美国读到你的回归民国主张,你说靠谱吗。我说,至少比政治体制改革靠谱,政治体制改革概率比零还小。她哈哈大笑。如果判断改革已死,那么就不能从推动改革的角度来衡量价值高度,如果判定当下无法革命,那么就不能从推动革命的角度来衡量价值高度。到了广场革命再次爆发,不仅主张改良的,革命的,甚至拥护共党的,都是参与者,所以当下持什么立场,不一定要统一。
自由和权利获得,当下越多越好,这个不仅仅是宪政目标穿越到当下的部分实现,也就是说权利和自由获益的人越多,越接近宪政。这是避开手段直扑目标的方式。在市场化改革开放过程中,这种方式支撑了经济自由,造成数量巨大的中产阶级要求宪政。当然经济自由不一定导致政治自由。在注定没有政治自由的当下,有经济自由总是好于没有经济自由,没有经济自由,目前有的打酱油围观等准政治参与,是一句空话。在有一定的经济自由和网络高科技支撑一定程度的言论自由下,不一定要导向中共的政治体制改革,可以导向对已经宪政有选票的中华民国,从而拥有了拟制选票。正如香港年轻人宣布的,加入中华民国,就有普选。
哪里有自由,哪里就是归宿和努力的方向,不一定要政治反对。既然那个山崎岖艰险要死很多人爬不动,我们可以爬另外一座已经开辟好路的山,中共不能政改,就爬民国之山,干嘛一定要弄得很悲惨很悲壮很悲剧呢。因此跑路运动比政治反对更接近“当下就有更多自由”原则,更接近宪政。跑路运动的原理,与当年市场化改革经济自由是一样,海量的小恶,最后形成无形之手归于善。
既然改革已死,革命无望,当下就能获得最大的自由和权利,就是最好的宪政推动,最靠近宪政的办法。至于将来爆发广场革命,难道跑路的,就不能回流。所有不敢抵抗的,是抵抗没有出路,一旦有了出路,跑到火星的,一样可以回到天安门广场。
没法革命先流亡,这一波的跑路是革命的,正如我的文章《十字架民国:化流亡为革命》。八九那一拨,是改革的,没法改革先流亡,然后再回头来改革。与八九之后的流亡相比较,那时候的流亡跑路,切断了与国内的纽带,如今有互联网,就从围观打酱油,乃自在国外街头游行示威来说,就从目前的参与方式来说,跑到国外的,除了个人的道义资源会差一点,参与程度不低反高。八九之后跑路流亡者之回流,重新归于共党是因为抵抗无门,除了回归共党怀抱再无空间。如果这次跑路之后回流还和上次一样,只能回归共党怀抱,说明共党气数未尽,政治反对除了自娱自乐之外,就没用了。
就是要喊出口号:跑路万岁。僵局,除了捣蛋搞乱之外,还看得清楚那个路比较有大希望吗。捣蛋万岁,不捣蛋招数固定的一岁。不负责任才是最大的负责。乱拳打死老师傅,不乱拳被老师傅打死。